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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是他們的一片心意。你就別推辭了,要不然你拍拍馬**走了,我留下來他們還不把我給吃了。”鄉約衝著州大人開玩笑勸說。州大人見狀,不好再阻擋。只好讓村公差他們放上籮筐。只是說下次來不準再這樣了。”
“一定,一定。”馬里正忙點頭承諾。
送走了州大人,馬里正請鄉約去吃狗肉。鄉約聽說有新鮮狗肉吃,嘴立馬饞起來,嚥了下口水,說:“可惜州府下來的大人沒有口福。”
一干人朝村頭的飯店浩浩蕩蕩晃去。一進門,就聞到滿屋的狗肉香味。大家跨進包廂落坐後,乘著飯店老闆還在做菜的空隙,決定來段喝酒前奏曲——摸幾圈牌。村公差喊老闆娘拿來撲克。馬里正要陪鄉約鬥地主。鄉約說:“現在鬥地主不時興了,時興抄地皮。”
“什麼叫抄地皮呀?我只聽說地主、富農到處買田購地。”馬里正不解地問道。
鄉約見馬里正不懂抄地皮,便將抄地皮解釋一通。馬里正聽後哈哈大笑說:“我以為什麼抄地皮呢,原來就是變著花樣玩八十分。不好玩,不如鬥地主過癮。”
“鬥地主不來錢沒勁!”鄉約說。
“來錢嗎,我們可不敢叫你鄉大人掏腰包啊!”馬里正打趣說。
“不如這樣幹,誰鬥輸了記上帳喝酒。潮一牌喝一碗。”一個村公差提出了合裡化建議。
“行,喝酒就喝酒,誰輸了不許懶。”鄉約點頭同意。
一個村公差開始洗牌,讓鄉約先抓牌。剛打兩圈,飯店老闆跑上來,笑呵呵詢問:“客人到了沒有,什麼時候上菜?”
“人家範大人在等他。急著趕回去啦。”馬里正眼睛盯著牌,不大樂意的咕嚕說。
“什麼範大人,馬里正一向精明,想不到這次卻叫人家給矇蔽住啦。”鄉約有點幸災樂禍的笑著說。
“你說我給矇蔽了。難道這小子是在騙我。”馬里正繼續睢著牌,打著哈哈問。
“人家沒騙你,是你自己騙自己。”一個村公差似乎不滿,禁不住插上一句。
“怎麼啦,我自己騙自己?我叫你們越說越糊塗了。這到底是怎回事?”馬里正打出一張牌,疑惑不解的問。
“人家說是飯局,不是什麼範大人。城裡人說飯局是指酒席,你卻跟人家說是範大人。說不定人家還沒到家,大牙就笑掉光了。”村公差照直說。
所有人哈哈大笑。馬里正也笑得差點嗆了口,臉上皺紋好久恢復不了原狀。等大家笑夠後,馬里正才通知飯店老闆上菜。這一次,鄉大人在場,名正言順地喝起了“待客酒”。
天氣尚在初春,咋暖還寒。狗肉火鍋端上桌“突突”翻泡冒著熱氣,堆得鼓鼓的肉片上放著紅辣椒和香菜,隨著煮沸的湯汁一起顫動。湯汁不斷濺到熱鍋邊沿,立刻發出“嘶嘶”的響聲,挑逗著人的胃口。酒斟滿後,馬里正請鄉約端碗,大家頭一碗,全乾!狗肉鮮嫩,聞在鼻子香,吃到舌頭辣,嚼在嘴裡鮮,嚥到肚裡熱。
不一會,鄉約就吃得滿頭大汗,不得不解開領帶。其他人也是嘴被燙得直歪,辣得直摔,如同老鴨吃食被卡住喉嚨似的。只好不停地拿手背擦抹,然後大口吸冷氣。幾碗老酒下肚,一個個臉色不紅即白,眼睛發直,手腳活動要慢半拍。馬里正用筷子夾了塊狗肉,忙乎半頭才塞進嘴裡,然後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嗯,這次狗肉做得好,到嘴巴就爛,不要費勁咬。”
馬里正年紀稍大,牙床不結實,碰到稍微硬點的東西就吃著費勁。這點,飯店老闆心裡清楚,所以將狗肉先用大鍋燉得爛爛的,再撈出放進火鍋。這樣馬里正吃著省心。
馬里正把這團狗肉吃下後,不由得又想起了一個吃狗肉笑話。於是,他把嘴巴擦擦乾淨,要說出來給大家湊湊樂。
“跟你們說,我年輕的時候,有一年官府差役修河,父親身體不好,我就替他去工地。我們把工棚搭在離河較近的村莊,一干至少半個月才能回家。有一次,我們從河工地收工回來,吃過晚飯,呆在工棚裡還沒睡覺。不知從哪兒鑽進來一條狗,大家一見,忙把門關死,用鐵鍬乘狗不注意照頭一下,就將狗錘死了。
“要知道,在工地上沒什麼吃的,官府按人頭每天只供給二斤米。每頓都是老白菜,沒有油,吃到嘴中幹渣渣的。我們天不亮就上工,抬大土一直幹到天黑,中午飯由火夫送到工地。說實在,每天累點都不要緊,就是肚子餓得難受。你想,幹了一整天的體力活,肚子沒油水,光靠二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