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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又是那種令人難以自持地,濃郁入骨的寵溺和渴望。
哪怕喬子暖在心中默默告誡過自己無數次,卻還是逃無可逃地沉溺在他那滿目化不開的疼寵之中。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喬子暖感覺到自己的心緩緩升起一種奇怪而陌生的情愫。令她無法控制地貪戀且疼惜著眼前絕美的令四周一切皆黯然失色的男人。
她緩緩伸出手,主動地環上鳳墨予精瘦而完美的腰線,將自己徹底地送進他的懷裡。
耳邊,傳來他因為氣息急促而跳得有些快的心跳。她側耳貼上他的胸口。心裡,是彷彿有些熟悉又渾然陌生的安之若素。
她想,原來男女之間所謂的耳鬢廝磨的親密,根本不是那些該死的禮教規矩和俗世教條可以控制的。
鳳墨予輕撫著她微微有些涼的冰肌,彷彿怎麼樣都嫌不夠。
自從喬子暖醒來對他再不復記憶之後。鳳墨予內心的不安和倉惶從來不曾說出口,卻無時無刻不存在。
他的暖兒不再整日對著他巧笑盼兮地甜蜜喊著王爺大叔;她對他分明好奇卻又莫名地疏離。
他的喬子暖,居然抗拒他,懷疑他,對著他時,充滿了探究和警覺。
這樣的認知,簡直令一向無往而不利的商王大人內心充滿了挫敗和無助。
沒有了喬子暖信任的鳳墨予,似內心缺失了一塊唯一溫暖的部分,變得不再完整。
他的世界那麼荒蕪,只有喬子暖是他生命中全部絢爛而美好的顏色。
他落在喬子暖身上的每一個吻都一個烙印,無一不想深切地證明,喬子暖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就在喬子暖幾乎要完全沉淪在他不容抗拒的深情和動作之中時,醫館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極響的敲門聲。
喬子暖吃了一驚,一下子清醒過來,羞紅了臉靠在鳳墨予懷裡,“這個時辰怎麼還會有人?”
鳳墨予有些不滿於她的不專心,翻身霸道地徹底覆上她的身體,強勢的吻如屋外的大雨一般落在喬子暖的身上,絲毫不容許她逃,更不容許她分神。
喬子暖有些承受不住,從嘴裡不經意溢位的低吟,清晰地傳入鳳墨予的耳中。
昏暗的屋子裡漸漸灼熱,掀起一室風情……
醫館那頭,剛睡下沒多久的紀若聽到敲門聲,只得爬起來去開門,只見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婦手中抱著一個兩三歲大小的男孩,神色驚慌地跑進來,“大夫,救救我的兒子。”
紀若看了一眼她懷裡的男孩,眸中劃過一絲驚慌,什麼也不說,忙將那少婦往外推,“醫館已經打烊了,你要看病,明日再來吧。”
那少婦自然不肯,急得忙用身體擋住快要被關上的門,嘴裡苦苦地求她,“大夫,我兒子不行了,您醫者菩薩心,就救救她吧,無論多少銀子,我都願意給,多少我都願意給的。”
這時,流鑾他們幾個聽到動靜,抱著同樣被驚醒的小人兒流心安走了出來。
紀若見流心安被抱著出來,頓時大驚,忙沖流鑾吼道,“誰讓你們出來的!回去!”
那少婦見醫館中竟然還有一個女娃,急中生智,抱著自己的懷裡的兒子就往流鑾面前衝,將男孩手中膿包破開的膿水直接灌進流心安的嘴裡。
流鑾措不及防,瞪著那少婦,“你做什麼?!”
只見那少婦抱著孩子轉身,泫然而泣,“你們不要怪我心狠,我也是為了救我的孩子。”
說著,她抬眸瞪著紀若,“我兒子這病,會傳染。我家學而就是從家中僕人的孩子身上傳染的。你若是不肯替我們治,這女娃也一樣會被感染。”
流鑾一聽,頓時大驚,忙抱著流心安離那少婦和男孩遠遠的。
紀若沒想到這婦人處事竟會如此極端。但孩子這怪病,她真的是聞所未聞,根本不知道這種只在孩童中傳染的疾患究竟源於何處。
更加談不上醫治了。萬一被官府知道,說不定還會當成是瘟疫,那到時候,他們整個醫館都將遭殃……
紀若輕嘆口氣,可是如今這樣,就算這少婦走了,流心安也可能會被染上。一個和兩個,有多大區別?
她只好朝著那少婦點點頭,“那你跟我來吧。”
誰知到了天明時分,忽然有官府的人找到醫館,“聽說你們醫館有瘧疾,現奉了縣府大人之命,封鎖醫館,不準任何人隨意進出,更不得與外界通訊來往。”
紀若一聽,隨即道,“可是,我們醫館的各味藥草都需要及時補給,不能進出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