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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來看過我一眼。我還以為那個夜夜唱著長恨歌的人會是他,我還以為他曾經在我睡著的時候來看過我……”
喬子暖有些難過了,因為想念鳳墨予的心情越來越強烈。
想著想著,她就這樣躺下來睡著了。鳳墨予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喬子暖整個人蜷縮著,身體朝內睡著了的模樣。
不安的心終於歸了位,他上前連衣袍都不脫,靴子也不脫,伸手就將喬子暖緊緊抱在懷裡。
喬子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鳳墨予……”
鳳墨予溫柔地凝著她。
倏爾,喬子暖猛地瞪大眼,雙手不相信地用力揉搓著他完美的俊臉,“鳳墨予!真的是你!我又做夢了嗎?!”
鳳墨予的臉被她拍得微微泛紅,似春水梨花,美得觸目驚心。鳳墨予就是這樣妖媚橫生的男人,他當得起這世上所有美好的詞和句。
他笑語晏晏,望著懷裡激動的人兒,他低頭親吻她如楊柳般細長的眉,“喬子暖,此生朕與你,死生再無離。”
他怕了。怕每個恍然驚醒的夜裡,身旁空空蕩蕩;怕每一個悵然若失的時分,身邊沒有那個巧笑盼兮的人兒;怕一將功成卻佳人難尋。
喬子暖在他懷裡悶哼一聲,“我不信你,你總是想方設法地送我走。”
鳳墨予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他不停地吻著她,在她耳邊呢喃輕吟,“暖兒……”
如此狂熱的鳳墨予,喬子暖過去從未見過。他的吻和索要來勢洶洶,像一個不斷索取不知饜足的狼,席捲著喬子暖所有的甜美。
那一夜,屋外的春雨下了又停,停過復又再下。喬子暖有些承受不住鳳墨予的熱情,口中慢慢溢位氣若懸絲的聲聲低吟,落在鳳墨予耳中,彷彿著了火,越發地猛烈。
這漫天遍地皆是溼冷的雨水和空氣。世界這麼大,這麼空,只有一個喬子暖,亦只得一個鳳墨予。他們像兩個同樣沒有安全感的孩童,緊緊地擁著,親吻著,纏綿著。
他以為相思未露,卻原來早已入骨。
這一夜浮浮沉沉,鳳墨予怎麼都覺得還是不夠。一直到天明時分,兩個人才終於相擁著沉沉睡去。
眉清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床榻上兩個人相擁而眠的情景。她紅著臉退出房間,心卻是高興的。
皇上終於還是來了。
鳳墨予帶著喬子暖回了宮,哪怕燕王的黨羽依舊虎視眈眈,哪怕眾臣說他貪戀女色,哪怕整個雲南國的人都反對,鳳墨予亦不再遲疑。
那一日的早朝上,鳳墨予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穿得妥帖而挺拔,他細長的鳳眸慢慢掃過在場的每一個臣子,聲音悠揚而篤定,“朕欲立喬氏子暖為一國之後,諸位愛卿若有異議,可即刻辭官隱退,朕會命戶部贈他三年俸祿,一方田宅,安享終老。”
眾臣們面面相覷,良久後,紛紛跪拜在地,“臣等全無異議。”
喬子暖被封后的那一日,鳳墨予下令全國大赦,免三年課稅,將整個後宮正式命名為思暖宮,意為從此雲南後宮只得喬子暖一位女主人。
三千妃嬪,佳人無數,在鳳墨予心中,都比不上喬子暖的一個回眸淺笑。弱水三千,他此生卻只識得一個叫喬子暖的妖精。
所有跟在喬子暖身邊的親信也都被鳳墨予一一厚賜,阮問也因為曾經救過喬子暖的命而被封為新的大內總管。
晚膳後,鳳墨予陪著喬子暖在院中散步。他指著那巍峨華麗的一座座宮殿問她,“這些宮殿,你最喜歡哪一個?”
喬子暖轉頭看他,笑得一臉狡黠,學著他的語氣和神情,“這些宮殿,你最喜歡哪一個?”
鳳墨予失笑,寵溺地颳了下她的鼻子,“壞丫頭,學朕說話,嗯?”
喬子暖靠在他懷裡,輕輕開口道,“我要這麼多宮殿做什麼?我哪裡都不去,你在哪裡,我便在哪裡。”
那一晚,纏綿之後,喬子暖將頭枕在他的肚子上,一圈圈地數著他手心中的紋理。
倏爾,喬子暖仰頭看向鳳墨予,“如果我可以當你手心的那些掌紋,那該多好。”
鳳墨予單手撐著頭,另外一隻手被她把玩著,“為什麼?”
“我想做你手心的一縷掌紋,這一生都可以被你抓在手中,此生不離。”
她的這席話,鳳墨予沒有回她一字半句。他只是將她拉上自己的胸膛,深深地吻住了她的紅唇。他用身體力行回報了她。
萬千寵愛集於一生,這句話用在喬子暖身上只有不夠,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