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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非常低。二則,他先前選了同意。
海棉撥弄了一下,南宮儀的目光便帶了盈盈水色,沉默迷離。
他完美地掩藏了所有的攻擊性,像收起爪子的貓。海棉撥弄了一陣,他終於握著海棉的手,慢慢探索她的身體。因為有主公自己的手做引導,她的身體將不再設三點禁區。
npc跟玩家的身體,系統預設三點禁區,一是胸,二是下=身前後。好感度未滿時npc不能觸碰,但是高階玩家可以觸碰低階玩家。
比如鎮長可以侵犯村長、王侯可以侵犯諸侯。但是會根本被侵犯方的賢良度永久扣除一定的賢良度和威望值。
可系統畢竟只是系統,它識別被侵犯方,僅僅只能看誰先發起侵犯。可是不管為什麼的。而現在有海棉自己的手做引導,它更是無法識別南宮儀是否觸碰了海棉的敏感部位。
海棉的手被南宮儀握著,緩緩撫過自己的胸。她低吟了一聲,喉嚨乾渴異常。南宮儀輕聲道:“乖,把衣服脫了。”
海棉隨便把領子扯開,畢竟是十五六歲的少女,身體已經開始有些發育。南宮儀喉頭微動,用她的手將整個上衣全部挑開。
那衣下風光半裸半露,他身體某個地方終於全部甦醒了。
“棉棉……”他輕吻著她的耳垂,海棉低哼了一聲,伸出手空茫地抓住他的肩,腰身輕擦著他的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
南宮儀握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抱到自己身上。海棉坐在他腰間。一股邪惡的力量鼓動著她,她似乎終於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南宮儀微微咬住下唇,坐在腰間的人眼睛都快滴出水來。
他低哼了一聲:“棉棉,來。”
海棉略微猶豫,南宮儀的眼睛如夜空閃亮的星子,溫柔多情。心裡卻是一怔,這香對少女的影響,還是不夠激烈。
海棉一直不肯脫掉自己的衣服,隔著衣物的磨擦讓他額間沁出細汗。兩個人都十分痛苦。但海棉不主動,他就不能主動。
他看了一下香爐,可以再添一點香,但那樣她明日醒來會有不適了。
這時候,兵仙韓信正在四處尋找南宮儀。衛封攔住他:“元帥,南宮先生命我向元帥奉上東商地圖,請元帥安排好主公的安全路線。”
韓信只好接過地圖,正在用心細看,突然接到通話請求,接起來一看,居然是黃厚。黃厚也不廢話,直接就問:“棉棉在哪裡?”
韓信倒是知道:“主公似乎回房睡了。”
黃厚倒是知道海棉要去東商,本來他是沒打算去,部落還需要有人照看。但是聽說只帶了南宮儀和韓信,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從海棉號戰艦出發之後,一直有跟海棉聯絡。但方才海棉的通訊器無法接通,他便有些不安。
這時候直接對韓信說:“去敲門,我馬上就到。”
韓信有些不解,但黃厚的話他還是聽的。他立刻便去了海棉的房間門口。衛封當然阻攔,但是兵仙韓信的智力可不低,他一阻攔,韓信更加覺得可疑。
敲門一陣海棉未答之後,他直接就準備踹門。衛封也急了:“韓信你大膽!想要造反嗎?”
韓信抽出腰間橙武,一把架在衛封脖子上,這時候身為武將的戾氣全都暴發了出來:“再廢話一個字。”
衛封便真的什麼也不敢說了。
韓信幾腳踹開房門,房裡南宮儀衣衫整齊,海棉還在床上,雖然睡不安穩,但除了臉色有些潮紅,似乎並不見異樣。
兵仙韓信在房裡檢視了一番,南宮儀這才開口:“元帥何為?”
韓信徑自去看海棉:“主公?”
海棉嗯了一聲,只睜眼看了一下,又閉上眼睛。韓信看了眼南宮儀,南宮儀指了指旁邊的妖歌,韓信聞了聞,確實只有妖歌的味道。他再次看向南宮儀:“既然主公熟睡中,你為何在此?速速離開。”
南宮儀冷笑:“主公未曾發話,幾時輪到元帥發號施令?”
話雖如此,幾個人在海棉臥室裡吵架也不像話,他先出去,韓信和衛封隨後。幾個人隨手替海棉關上房門。
出了海棉的房門,南宮儀隨手將通訊器的訊號遮蔽儀丟進海里,第一次,掌握不好量也是可以原諒的。
他倒也不太懊惱,只是心中那一點被挑起來的火一直不能發洩。第一次如此近地接觸到女孩兒的身體,指尖彷彿還殘留著柔軟的觸感。
他手握著海棉號戰艦的欄杆,在海風的吹撫下慢慢平靜下來。
過了約摸一個小時,黃厚的戰船便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