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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搞錯了，我並不是那些醫院的老傢伙，也不是幾塊錢就能打發的。”
“那你要多少？”張海問道。
“兩萬，這是跟你外甥女說好了的。”
看個風蝕要兩萬，如果是個手術，那不比全國最高階的醫院還要貴！可這點錢對於張海來說不算什麼，道：“看完了再開價吧。”
莫元冰明白張海的意思，道：“你什麼地方痛？”
張海將右手伸出，道：“這隻手都已經痛了二十幾年了。”
莫元冰先摸了一下張海右手腕處，心想：***，她還真耍我，這是個屁的風蝕吧。
想到這，莫元冰問道：“你是不是當過兵？”
張海點了點頭，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想你平時去醫院都不願意照X光吧？”
張海這時站起身來，仔細打量了一下莫元冰，道：“看來你還真有點本事。”
“哈哈，你明天把錢給你外甥女，叫她轉交給我就可以了。”
莫元冰說完就要走，可張海卻莫名其妙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都還沒說我的病因呢？”
走到門口的莫元冰停下腳步，笑道：“應該不需要我說吧，你自己比誰都清楚，要想不痛，去做個手術，將你手腕內的子彈取出來就沒事了。”
張海拍了拍手，道：“小英這次真沒看錯人。小夥子，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因為槍傷發痛，而不是風蝕的？”
“這很簡單呀，第一，現在不是痛風的時候；第二，你的手腕上有槍傷的殘留疤痕，雖然做過面板修復，可那修復的地方很明顯跟其他部位的膚色不同；第三，我剛才在你的手腕處摸到一個微微凸起的東西，那不是骨頭移位，也不是血塊，而是一顆子彈，所以，我剛才才會問你是不是當過兵。”
張海笑道：“你說的沒錯，二十年前我當兵的時候的確受過槍傷，可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因為……”
沒等張海說完，莫元冰接話道：“你是怎麼受的傷，為什麼不敢將這件事告訴別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