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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驚堂木狠狠地一拍,“大膽狂徒,膽敢謀財害命,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其實,康七早已胸中有數,當衙役捕快抓到他時,已經清楚自己殺人的事情暴1ou,遂喊叫一聲,“錯了,大老爺。”
“錯了,什麼錯了,難道本官把你抓錯了?你謀財害命還敢抵賴,”縣大老爺牙齒咬得格格響,再次把驚堂木狠狠地一摔,“如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小人不是謀財害命,純粹是為了報仇,我與王二有仇,應是仇殺。”康七哪敢抵賴,遂講出殺人的原因……“小人要殺王二已經等待多年,今日終於如願以償。”
“本官且不問你以前的恩恩怨怨,殺人的目的、原因,所要的是;你本次殺人經過。”縣大老爺審問道:“把殺人的前後經過如實地詳詳細細講出。”
“大老爺容聽!”康七跪下講道:“那天小人從親戚家趕回,見後邊跟來一人,很像仇家王二,即刻藏起身來看個清楚,當來人走到身邊,定睛一看;果然是仇家王二,心中暗喜,天助我也,本想當即衝上前去,把仇人殺掉,又怕不是對手,萬一有個閃失,反而被他所傷,即是不傷,也是打草驚蛇,就不如等到夜晚悄悄地衝進房去,人不知鬼不覺地把王二殺掉,而後逃往外地躲避,黑洞半夜地沒人見到,豈不是一個查不到的無頭案。”
“不要講那麼多的廢話,”縣大老爺嫌康七囉嗦遂訓責道:“再提醒一遍,把殺人的過程詳詳細細地講出。”
“小人回到家中已是傍晚,”夕陽已經落山,落日的餘暉透過窗欞,灑在房樑上,小人因心裡有事,胡亂吃了點晚飯,休息一會兒,即向家裡交代一聲,“我走了,不管任何人查問,已經外出一月有餘,不知去向。”
遂蒙面黑衣打扮一番,等待三更過後。
夜,靜悄悄的。只有那星星在天空中快活地眨著眼睛。
小人來到王二的家,用刀把他家的門閂悄悄地撥動,開啟房門,閃身進去,屋裡靜悄悄的,只有那熟睡的鼾聲。
來到床前,小人犯了愁,分辨不出哪個是王二,哪個是他的妻子?
用手摸了摸,兩頭一樣,都是睡著兩人,一個大人一個小孩,而且都是長頭,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頭溼的,有油,香一些罷了,其它的沒有什麼區別。
小人猜想,溼頭有油的、帶香氣的,一定是他的妻子。小人有根有據地分析道;女人愛乾淨經常擦粉抹油,下廚房做飯,故有油香味。
小人又來到床的這頭,斷定這一個是王二,男人懶得很,不洗頭、不搽油,不下廚房做飯。
小人確定是王二後,即刻舉起手中的利刀,一刀下去,結果了王二的性命,遂砍下頭顱,怕驚醒妻子,即悄悄地把腦袋提到床下,而後擦了擦刀,走出房門。
“大膽狂徒,亂殺無辜,手段殘忍,竟然奪取她人的性命。”縣大老爺遂大怒道:“兇器在哪?你確定把王二殺死了嗎?”
“小人遂把血衣拖去,連同殺王二的利刀,一併埋到他們家的草垛下邊了,”康七連連叩頭,“小人決不是亂殺無辜,確實為給自己報仇,親手把仇家王二的頭顱割下了,即刻連夜趕回親戚家。小人所講全是實言,沒有半點矇騙之意,請大老爺開恩。”
“來人,”縣大老爺喊叫一聲,“火前往王二家草垛下,把殺人的兇器取來。”
兩名衙役不敢怠慢,遂來到王二家草垛下翻看,果然搜出血衣和殺人兇器,一併取回呈給了縣大老爺。
縣大老爺看了看殺人行兇的罪證,遂喊叫一聲,“大膽狂徒,殺人行兇,濫殺無辜,手段殘忍,胡言亂語,口口聲聲喊叫沒有濫殺無辜,你敢確定殺的就是仇家王二嗎?”
“小人敢確定,殺的是小人的仇家王二。”康七感到報了仇,自己被懲罰心安理得。
縣大老爺遂狠狠地再次摔打一下驚堂木,“本官定你濫殺無辜,你還反駁,我讓你口服心服,你看一看,這個是誰?”
這時,兩名衙役押著王二走了上來。
康七扭頭觀看,大吃一驚,“啊!原來殺的不是仇家王二啊。”遂把頭一低,垂頭喪氣,冤冤相報,想害人竟然害了自己,仇人沒有殺死,竟然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王二來到大堂,見殺死妻子的兇手竟然是康七,遂大怒罵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小人,想當年是自己失誤,不慎待罪了這個小人,沒想到你竟然懷恨在心,非把王二至於死地不可,下此毒手殺害了我的妻子。”
“殺你妻子並不是我的本意,我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