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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裡也不滿意,但不能表現出來,只有把氣撒在告狀人身上。於是把驚堂木狠狠的一拍:“帶告狀人!”
這時只見李玄手捧狀紙,口裡大聲喊叫:“冤---枉---呀!”
盧知府抬頭觀看,竟然是圓夢青年!我正要找你捉拿歸案,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遂驚堂木一拍:“給我拿下!”
御使大人一看怎麼上來都拿下!我是看熱鬧的,唱戲的不讓唱了,我這聽戲的還坐在這裡幹什麼?這麼問案也太簡單了吧!遂向盧知府講:“慢著!請告狀人報上名來:狀告何人:有何重大冤情?”
李玄這時才抬頭來,看了一眼大堂上的御史大人,約有四十五、六歲的年紀,一張黑黃的臉皮,最惹人注目的是他那個大鼻子,鼻樑高聳,鼻孔朝天,鼻尖紅紅的。他是一位武官,身上穿甲戴盔,頭上還有紅紅的帽嬰。
於是,遞過狀紙,大聲朗讀:“告狀人李玄,現年二十三歲,家住歸德府鹿邑縣李連寨人。狀告歸德府大少爺盧照秉,強搶民女,霸佔吾妻,侵犯人權,暴力毆打,致死人命。”
盧知府聞聽狀告的是他兒子,再加上昨天晚上夫人枕頭風吹進的讒言,還有剛才與御使大人的彆扭,心裡憋了一肚子火,正無處可洩,只有狠狠的摔打驚堂木:“大膽狂徒,拐騙良家婦女,誣告陷害他人。滿嘴胡說八道。”
隨抽出一令籤,甩到地下。“拉出去!給我重打八十大板!”
御使大人在關鍵時刻打起手示:“慢著!”遂問李玄:“知府大人說你是誣告陷害他人。你說;是他的大少爺致死人命,你可有憑據?”
李玄想了想道;“御使大人還要什麼證據,我家娘子的屍體,就在他們府內後花園放著呢,請大人前去驗一下屍體就是了。”
御使大人道:“講的有理,暫且休廳,待本將軍現在即去後花園驗屍。”遂叫上盧知府、鮮知縣一同作陪,前往後花園驗屍。三人一行來到知府的後花園,前後左右搜查一遍,未曾見到有任何屍體。
這時盧知府發話了;“御使大人,狂徒誣告陷害犬子,是因為狂徒看上了我家兒媳,硬說是他的娘子。”
說話間,只見前面一位女子和丫環朝花園走來。知府大人用手一指:“狂徒講的就是前面走過那個,是我家兒媳,你們二位大人看到了吧!要與我作證呀!”
話音剛落。這位女子已經來到三位大人跟前:“爹!爹!及二位大人在這裡賞花?小女子驚擾大人了。”遂小手帕向後一揚,半蹲姿勢行一大禮。
知府大人道:“我兒免禮,到後邊賞花去吧!”
盧知府接著講:“說的就是因為她,那個狂徒硬說我這個兒媳,是他的娘子,你說他用心何在?可氣不可氣!”
鮮大人在後邊緊跟著,心想這官司恐怕表侄要吃虧了,這案子太複雜,表侄明明見到他的娘子死了,屍體停放在後花圓的柴房內,還曾在那裡哀悼,怎麼屍體不見了,硬說表侄搶他的兒媳。怎麼會這麼巧,他的兒媳即走過來了,恐怕是個陰謀吧?我看他的兒媳是故意走過來的,是故意讓御使大人看到的。
三位大人來到大堂,雙方落坐,二次升堂,繼續問案。
知府大人把驚堂木一拍:“把告狀人帶上堂來!”
李玄昂起頭,挺起胸,邁步走上大堂,心裡正在想著,這次御使大人看到了我家娘子的屍體,看你知府大人還有什麼話可講。如何向御使大人交代?這下我娘子的冤情便可得到申訴,小姐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
這時,知府大人怒目圓瞪,拿起驚堂木往案桌上狠狠一拍:“陡!大膽狂徒,拐騙良家婦女,誣告陷害他人,擾亂社會秩序。我啟能容你逍遙法外。”
大堂木再次狠狠的一拍:“給我拿下!”
李玄猛然聽到知府大人所講,要把他拿下,心裡突然一驚,胸中一股怒火往上衝,沒見過這樣的昏官,遂大罵道:“狗官!你縱子行兇,貪贓枉法,草菅人命,袒護罪犯,執法犯法,罪加一等。”
李玄把盧知府罵得一楞一楞的,氣的盧大人吹鬍子瞪眼,咬牙切齒,大聲吼道:“你拐騙良家婦女,誣陷朝廷命官,辱罵抱囂公堂,本官判你二十年,發配新疆充軍,讓你一生不得回來。拉下去暫且押進大牢。”
知府大人一聲令下,三、四個衙役,架起李玄的胳膊往外拖去……
御使大人看到這種清況,想再講點什麼,張了張口,沒有出聲。
鮮知縣看完了問案,心想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知道李玄冤枉。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