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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見前面來人向她講話,咧嘴笑了一下回答:“我是專門來進貨的,最近我處貨源緊缺,要悟色一批上等好貨。你們那裡有沒有貨源。給整個一、二。”
管家炸油條歪斜著眼睛,吊著嘴巴:“哎呀!可真叫你問著了,我家就有上等好貨,但不知老鴇能給多少銀兩?”
老鴇愣了一下:“待我驗過貨後再商談價錢。”
“那就隨我來吧!”說著管家炸油條帶領老鴇朝歸德府衙門走來。
管家炸油條、老鴇及隨從三人一前一後到了知府衙門,穿過大堂,越過後堂,在上房的空房前停了腳步。
只見管家炸油條用手一指:“請老鴇趴到窗戶上朝房內觀看!”
老鴇隨著管家的手指方向,向房內一看,在牆角處有一女子捲曲著,其容顏的確美麗無比,國色天香,如花似玉。果真如此,上等好貨,經過雙方討價還價,最後商定為白銀兩千兩。
雙方約定;今晚提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到手貨負責送出衙門。
管家炸油條把事情辦好後,即回覆夫人白狐媚:“貨已脫手,賣得白銀一千五百兩,約定今天晚上提貨。”
夫人白狐媚正在梳妝,嘴裡銜著梳子,雙手往背後挽著小鬏子,見管家炸油條問話,吐掉梳子,轉過身來,隨口應聲:“不管賣多少錢,只要能脫手,快點處理掉,放在那裡夜長夢多。”
管家炸油條又出起餿主意:“夫人!為了不致於給家裡帶來麻煩,免得小娘們叫喊走露了風聲。小人認為;晚上送飯時在飯裡面加些蒙汗藥,這樣送出府衙保險些,只要出了府衙大門,到了老鴇手裡,我們就不管她如何處理了。”
夫人白狐媚怕麻煩,交待管家炸油條:“這些事情有你來想辦法,任你去辦理,一切事情你全權負責,辦好了夫人我白狐媚有賞。”
夫人白狐媚全權委託,管家炸油條當然高興,他即刻把晚上的一切準備工作做好。
到了晚上,夜幕已經來臨,老鴇帶著隨從三人,顧了一輛馬車悄悄地早早的駛進衙門,見貨是用麻袋裝著的也沒有檢視,直接抬到車上。由於吃了蒙汗藥,動也不動,連夜運往徐州。
到了徐州改成水路,顧一船隻,走隋朝大運河,老鴇向二隨從交代道:“你們二人負責送貨、運貨,把貨送往天津衛萬春樓後,而後再返回。我在此等候,繼續物色貨源,等待下一趟,你們二人辛苦一下,連續多運幾趟,以保證需求。”
兩隨從把貨物抬到船艙,告別老鴇即刻劃船北上。
二人輪流划船,逸水而上,透過微山湖,越過濟寧府,快到德州時;那個正在划船的隨從要求現在休息的隨從,兩人換班換劃一會,他要到後面船艙休息一下。
這時,天色已過三更,捆綁在麻袋內的小姐藥力已過,感到疼痛,在船艙內來會滾動……
這名剛才划船,現在換下來休息的隨從,看到麻袋滾動,心裡想入菲菲,聽說該女子漂亮無比,是上等好貨,何不趁此夜深人靜,既沒人看到,又沒人聽到,一個絕好機會,自己先償償鮮再說。想著胸中的慾火即開始燃燒。
於是,他壓制著慾火,把麻袋解開,再把捆綁小姐的繩子也解開。
這時,小姐見有人給自己解開了麻袋及繩索。以為遇上了好人來搭救她的,感激萬分,摸了摸捆麻了的胳膊就地下跪,接連叩了幾個響頭,以示致謝!
划船的歹徒那雙淫斜的眼睛,趁此死死地盯上了小姐那隆起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山包,開始動手動腳,猥劣調戲,伸出他那魔爪,即刻來抓她那柔軟部。
小姐見狀,知道又遇上了壞人,機靈而利索地站起身來,躲閃著。
歹徒見好話商談無效,幾次伸手來抓又沒有抓到,心裡著急,那魔杖直頂褲子,到嘴邊的肥肉怎肯吐掉,終於露出他那惡魔般的嘴臉,兇殘、猙獰面目,淫笑著。“嘿嘿!你就這麼來報答我呀,叩頭不行,我要的是人!”趁小姐躲閃不及時,猛撲過來壓倒小姐……
因船中間隔著圍起的小房,為了擋風小房圍的比較嚴實。那個在前面船頭划船的隨從,由於隔著小房看不到,又是北風,再加上划船水響聲,也聽不到,無人相救。
小姐拼命掙扎喊叫,口咬腳踢。
兩人撕打起來。
當然,小姐沒有歹徒的力氣大,最後還是被制服了。
歹徒一手握住那柔軟的小山包,胸中慾火繼續燃燒,上升已達沸點,那僵直而搖晃著的魔杖,實在難以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