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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油條笑了笑,用他那斜著的眼睛,想了一會,還一本正經的講:“目前有兩種辦法,第一種就是算了,等明天想出好辦法了再講。”
爐燒餅把頭一擰,瞪起他那三角眼,“廢話!等於沒說。那第二種呢?”
“第二種;就是……”炸油條講著抬起頭來看了看天空:“現在時間尚早,等到夜深人靜時,悄悄地把她手中的剪刀拿走,沒有了剪刀,事情就好辦多了。”
爐燒餅聽後,琢磨了一會,點了點頭,“有理,你小子幹正事不行,幹缺得事歪點子還挺多的,滿肚子壞水!”
炸油條聽了爐燒餅的話,心想你是表揚我呢,還是罵我的,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那還不都是為的少爺你嗎!”
爐燒餅用手打了個眼罩,抬頭斜眼看了看月牙,見時間尚早,就喊叫炸油條:“走!回去把夜間所需用的東西準備好。”
兩隻狗子一前一後,搖著尾巴往前院走去……
炸油條緊跟幾步,像哈巴狗似的搖頭擺尾,跟在主人後面,汪!汪!的叫嚷:“這一次可不能象以往那幾次,只因計劃不周密,鬧的滿城風雨,貓子沒有吃上鮮魚,倒惹了一身腥……”
主人嫌哈巴狗狗囉嗦,踢了一腳,意思是趕往別處叫去:“要不是你媽的在後面嘮嘮叨叨,我早就……你以後少給我講些什麼安排人的廢話。”
二人像見了腥魚腐肉的綠頭蒼蠅,趕走又飛來,趕都趕不開,單等著到了夜深人靜時對小姐下手。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已到了夜深人靜……
知府盧大公子爐燒餅和管家炸油條二人狼狽為奸,兩個混蛋,早早吃了點夜餐,準備大幹一番,因心裡老惦記著那塊肥肉,像貓爪子抓心似的,急得打轉轉,老嫌時間走得慢,好不容易等來了半夜三更,夜深人靜。
爐燒餅小聲對炸油條講:“你的辦法多,你先進去把剪刀偷走,然後我再進去成就好事。”
“好!”炸油條點了點頭,兩人一邊想著歪點子,一邊悄悄的說著,講著,不知不覺已經來到這恐怖令人生畏,夜間及少有人來的後花園。
你看那炸油條的身手就是利索,沒有任何聲音,即把門鎖開啟了。其實管家早就做好了準備,為了不讓開門有響聲,他在來之前按照爐燒餅的安排,已想好了解決的辦法,隨身帶了一小瓶棉油,往門的兩邊榫頭上一澆,門怎麼開也不會響了。
於是,就撥開半扇門,悄悄地到了小姐跟前。見小姐捲曲在草堆上已經睡著,趕緊喊來爐燒餅。
深夜!黑沉沉的,伸手不見五指。連月亮也已下沉,星星是及其稠密。三更過後人都睡了,四周真靜啊,恐怕是個繡花針兒落在地上也可以聽得出聲音,黑洞洞的天空中點綴著繁星。驀地從遠處傳來,一陣淒厲的叫聲,衝破這寒夜的寂靜。那叫聲,如泣如訴,若怒若怨,聽來令人毛骨悚然……
爐燒餅悄悄地,連呼吸都閉著。躡手躡腳走到跟前,見草堆上躺著一人,早已按耐不住,迫不亟待的衝了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
一雙大手像餓狼一樣撲了過去……
緊接著熊似的魔掌,狠狠地抓住那柔軟的小山包不放……
小姐剛剛一夢醒來,遭此強大沖擊,本能地自衛雙手向外使勁推著……
爐燒餅使勁的壓著,他想用一隻手,抓住小姐的兩隻手,好騰出另一隻手去開啟那礙事籬笆牆,放出那祖傳地硬棒棒似的魔杖……
幾次試驗都未能成功,只好雙手摁著小姐的雙手,那硬棒棒似的魔杖,隔著籬笆牆用力地猛撞她的叉部……
低下頭來,張開他那散發出一股惡臭氣味、滿口齙牙的歪嘴巴,對著小姐嘴巴啃了下去……
小姐閉著呼吸,攢足力起,對探到嘴巴上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只聽“唉吆”一聲,鬆開雙手,捂住他那被咬的傷痕……
小姐隨即站起……
爐燒餅從房內走出來,炸油條開玩笑問:“怎麼樣?味道還可以吧?”
爐燒餅捂住嘴巴,擰著頭,瞪著眼:“可以個屁!根本沒得手,還被她咬了一口。”
“咬哪啦?”炸油條笑著問。
“咬著我的下頜嘴巴骨了,那小娘們挺難對付的……”他一邊揉一邊講。
“我看看咬的厲害吧!”炸油條伸出手來,要扒開看看。
“看個屁!咬掉一塊肉……”爐燒餅捂住嘴巴轉過身去,不讓看。
炸油條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