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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破門進入將其佔為己有。也許是因為人們對鍾吾族的敬仰,也許是因為恐懼被神遷怒,但是不管怎麼說,總是免去了藥王府淪為街頭乞兒落腳之處的命運。
我喝了口茶,向老闆大略描述了一下渠莒的樣貌,我想,若是渠莒真的在宣城出現過老闆說不定會有些印象,畢竟,渠莒是那樣出色,那樣的光彩奪目……雖然能得到他訊息的機會微乎其微,但是我覺得總要試上一試。
誰知我剛一開口老闆竟笑著問道,你說的可是渠莒?
我和大牛對視了一眼,然後忙著點了點頭。
“老闆,你見過他?他近日可是在這裡出現過?他可還好?受傷沒有?可還健朗?”
老闆被我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抓了抓頭尷尬的笑了一聲。
“他自然是在宣城的。我在這裡開店六年了,每一年的清明前夕他總是要來宣城一回的。”
老闆這樣一說我倒是有些迷糊了。趕在清明這個當口特意趕來自然是為了掃墓,可是據渠莒講,他的親人都埋在了淺安,那他巴巴的跑來宣城又是為了祭奠誰呢?
我微微皺起眉頭。“在宣城,他有家人麼?”
老闆把搭在手臂上的白色巾帕甩了個漂亮的弧線搭在了肩上。然後憨憨的“嘁”了一聲。“誰不知道渠莒是個孤兒啊,他早年便和家人失散了,哪還來的家人啊。”
“那他來宣城是為了……”
大牛見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很是貼心的自動問出了我心裡的疑惑。
老闆一邊收起我們用過的碗筷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他是來祭奠他的妻子的。”
夜色漸濃,我靠在客棧大堂的窗框上數著窗外荷塘裡的鴨子。晚風涼涼的吹在身上但我卻絲毫感覺不到冷。
掌櫃的收了碗筷便退到了櫃檯後面去記賬了,顯然他並沒有發覺我的異常。事實上我也的確沒有什麼力氣去表現出我的異常,我所有的震驚,所有的傷心,所有的氣憤都在那一瞬間深深抑鬱進了我的心裡。
我擔心他受了什麼傷所以巴巴的貪黑穿越了天嵐山來救他,我聽到他在這裡出現過並且安然無恙這才鬆下了緊繃了一天一夜的弦。
可他卻騙了我。
他說他去柳莊給人卜卦,但事實上他卻是來拜祭他的亡妻。
我終於知道那夜他為何會問我若是他心裡有其他的女孩我會如何這樣的問題。原來,他竟是娶過妻的人了……只是,只是我要如何去和一個已經過了世的女人來爭?
大牛低著頭,手指不停地描摹著茶盞的杯沿,那樣子很是安靜。在陪著我喝了第七壺茶的時候他終於諾諾的開了口。
“宓兒,你……”
我眨眨眼睛,朝著大牛微微一笑。“大牛哥,你說我嫁給你怎麼樣?”
大牛顯然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手慌了一慌把茶潑灑在了桌子上,又抖著手拿起茶壺想再續上,但是也終於是因為手抖得厲害而未果。我想這也難怪,想當年我出谷的時候大家就差沒放鞭了,嫁給大牛,那是一輩子的事,他自然是不樂意的,水深火熱的生活的確是不適合他這般恬靜的人。
瞧著大牛很是受傷的表情,我的心情登時大好,抖了抖衣襟便站了起來。
大牛終於放棄了續水,抬起頭不解地望著我。“你去哪?”
我望著窗外的點點星光笑得釋然。“我去藥王府找渠莒。你留下來吧。”瞧著大牛慌忙地起身我
緊接著又加了一句。然後挎上我的藥袋便出了客棧。
我想,不論渠莒是否真的娶過妻,無論在他心裡是否真的對他的亡妻還是念念不忘,我們之間總要面對面的說清楚,若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結束了,那我當真是要給靈引谷丟大人了!
宣城是一座熱鬧的城鎮,在夜色初起的時候街上依然人來人往。好在藥王府在這裡的名氣也足夠大,我隨便拽上一個人便能探得它的方向。就這樣轉了兩條街我終於望見了藥王府的大門。
藥王府大門上硃紅色的漆已經斑駁凋落,門上高懸著一塊描金大匾。雖然歲月的腐蝕已經使我看不到它當年的氣派模樣了,但是不難想象,早在我們一族沒有搬離這裡之前,也一定曾風光過。
頓時,一種暴發戶的情緒在我的胸腔裡膨脹開來:恩,我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吶!
藥王府因為長年無人居住散發出一種腐朽的氣味。院子裡無人打理所以爬山虎遍佈了整面牆,不過倒也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我兜兜轉轉找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