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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沒睡好,還是被罵得不願進來了。
冰依洗漱完畢走出房門,輕鬆地伸了個懶腰,正好瞧見辛茹捧著一套明顯屬於步殺的黑衣服從樓梯口拐下來。
冰依嘿嘿一笑,忍不住走前幾步叫道:“辛茹,這麼勤快,又幫人補衣服呢?要不幫我也補補?”
辛茹本來正低著頭,專注地看著手中的衣衫,聞言頓時面上一紅,抬頭嗔道:“小姐,你……”
她的聲音猛然一頓,彷彿是忽然間傻了,兩眼發直,呆呆地看著冰依。
冰依摸了摸自己的臉,奇道:“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辛茹怔了好一會才猛地回過神來,羞窘地低下頭,連連道:“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說完便匆匆捧著衣服飛也似的逃跑了,可偏偏跑到拐角處,還忍不住回頭張望了一下。
冰依越發驚疑,回屋對著琉璃鏡照了半天,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最終只得作罷。
進入寒冬十二月後,今日是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普照,海風微暖,不像平日,哪怕有太陽,總也抵禦不了刀割般凜冽北風的侵襲。
所以,甲板上便難得聚集了好些人。大家的目光都落在船頭兩個風神俊秀,衣袂翩翩的絕世男子身上,三五成堆嬉笑地聊著天,說著笑話,偶爾又隱蔽地對兩個主子舞劍對招的動作指指點點。
身處焦點的冰朔卻有些鬱悶,他天性不愛打打殺殺。憑他現在的武功內力修為,雖在古代算不上頂尖,可放到現代還不是天下無敵,何苦還要迫自己苦練啥精妙劍法?
然而祈然卻頂死非要他學,無論他怎麼推脫逃避,最終都會被他以一句:“養不教,父之過”堵回來。一看就是在某人那裡吃了鱉,打不捨,罵不得,於是就跑來找他出氣。偏偏他又不能說出自己終究是要回去的,於是只得不情不願地隨他練劍,而且一練就是一早上。
一旁的副帆下,蔣小伍正拖了蔣小柒在步殺耳邊絮絮叨叨稱讚著妹妹的人品智慧和美貌。步殺充耳不聞,目光淡淡落在比劍如舞劍的祈然和冰朔身上,心中暗自評估著他們的實力。蔣小柒一時看看甲板上舞劍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