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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忽然,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門口傳來,小雨寒著臉一步步走到校長面前將繳費清單丟在桌上,“考試就考試。不過,我也得提醒你。題目出地有水平點,否則,一會丟臉的就是你。”
兩個女人,一個宛如青少一個年近半百,在寬敞的校長室中怒目而視,空氣中迸發出噼裡啪啦的火花爆裂聲。
一旁地冰朔輕輕嘆了口氣,看來他那平平靜靜、不露鋒芒地過幾年讀書生活的美好願望,是徹底泡湯了。
果然,小雨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道:“朔兒,你要敢不給我全力以赴,我就讓你一個月見不到你的寶貝妹妹!”
分明是琉璃見不到他就要哭鬧……所以說,到底琉璃是誰的女兒啊?
三十分鐘後,冰朔將卷子遞還給那個戴眼鏡的蔣老師,然後安靜地坐在一旁。
蔣老師狐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答的滿滿的字跡工整娟秀的試卷,最終還是拿起紅色的“真彩”水筆,坐在旁邊一道道認真地、嚴謹地、幾乎是雞蛋裡挑骨頭地批下來,
語文、數學、英語……越批她的臉色就越黑,黑後還不住往五彩紛呈的方向發展。
怎麼會?怎麼會?她出的題明明都已經是六年級的範疇了,為什麼一個七歲不到的小鬼居然能在三十分鐘內全部答出來,還答的如此完美?
他作弊嗎?不,不可能,自己從剛剛視線就沒有離開過他!以前做過?那更不可能了,這裡有很多題,是自己根據參考資料臨時寫出來的……難道,這孩子是個天才,真的是個天才?!
忽然,蔣老師的筆下一頓。他看到了一片空白,一道空白的應用題,確切地說是一道他根據記憶整理出來的小學奧數題。
哈哈,看來這孩子再厲害,也不過是這種水平。大概是他父母天天在家填鴨式教育,甚至背題,所以他圖有應試能力,卻不具備創新水平。
猙獰的笑容爬上她的臉,她幾乎控制不了志得意滿的聲音從喉嚨口溢位來。
蔣老師翹起二郎腿,手裡抖著試卷朝那漂亮地不像話的小男孩招招手。原本是想肆意嘲笑的,但看到那張天使也不及的粉嫩小臉,表情便不自覺地柔化了許多。
當然,那種得意和激動,還是能從她不穩的聲音中聽出來。
“小朋友,來,告訴老師,為什麼最後一道題目不做?是不是不明白題目的意思啊?”
一直微低著頭的冰朔,此時終於抬起頭來,溫和天真地笑:“不是的,老師,我讀懂了,所以才沒做。”
他隨手拿起旁邊的一支筆,三兩秒的時間列出個二元方程式,又三兩秒地時間解出了個答案,稚嫩的聲音比叮咚的泉水更動聽。
“老師,你看,這分明是個無解的題目。我想如果只用小學課程規範的知識點來做,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當然,我想可能是我的能力有限。老師,可以請你告訴我正確的解法嗎?”
“我……我……”那張厚重眼鏡下的扭曲面孔,怎一個黑字了得。
小雨在一旁猛地背過身,抿著唇,忍笑忍得好不痛苦:誰說天使就一定得心地純良?這年頭,天使更腹黑啊!
十三歲,冰朔已經成為了醫學界聞名遐邇的白秋奕教授的“關門弟子”。
那日週末,他和徐諾嫌家中吵鬧,便躲到了白秋奕研究室中看書。誰知,這日白教授剛好不在,而他的一個學生粗粗檢查了實驗室後以為沒人,便將門鎖上了。
就這樣,十三歲的冰朔和十一歲的徐諾被無情地關在了實驗室中。
冰朔最後一次將手機關閉又開啟,沒訊號,還是沒訊號。
他見一旁的徐諾已經上下眼皮打架,嘆了口氣道:“我去把空調開起來,你找件教授的外套,披著睡一覺吧。”
徐諾揉揉眼睛,疑惑地道:“空調總開關不是在外面嗎?我剛剛聽到關閉的聲音了。”
冰朔合上手機,笑道:“這點你不用擔心。”只說了一句,便不再解釋。
但徐諾卻好似完全信服地點了點頭,睏倦霎時浮上他眉眼,家裡爺爺奶奶平時都規定了九點前必須睡覺的,而現在都快十一點了。
再度揉了揉眼睛,徐諾拉著能蓋住他全身的外套躺在其中一把沙發上。
冰朔替他將衣服往上拉了拉,徐諾皺了皺眉,好像標準禮儀般地喃喃道:“媽媽,晚安。”
冰朔看著他清俊稚嫩的小臉和睡夢中猶帶老成的表情,又好氣又好笑:“誰是你媽媽啊?”
睡夢中的徐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