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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也只是一種生命中的火花。你會有莫名其妙的怒火,我也會有無理取鬧的任性,可是我們的愛卻絕不會因為這些怒火或任性而消失殆盡。相反地,這些摩擦更讓我相信,我們也只是一對普通的夫妻,我們……一定能相守到老。”
冰依轉過身,抬起頭微笑地看著她深愛的男子:“祈然,你說是嗎?”
祈然擰著眉深深地看著她,看著她,然後尋著那柔軟熟悉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
Act 24。 預言實現(下)
艾麗莎一生隱忍而自負,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有這樣的結局。
羅比軍是她一手建立的,雖然僅僅只有十萬人馬,可沒有人比他更知道這批精銳之師的無堅不摧之力。她一直都相信,只要有這十萬兵馬再加上自己無與倫比的軍事才能,無論面對怎樣的對手,她都無需懼怕。
誰知……誰知,她竟會遇到這樣一個人。用計有如天馬行空,自己不僅猜不透他每一步棋的用意,更是被他耍的團團轉。龍善毒毒不死他,離魂術困不住他,竟連自己最精妙的偽裝也騙不了他。這是一場,從一開始就沒有勝算的戰爭。
遠處傳來六萬援軍的哀嚎聲,聽著讓人遍體生寒,而在艾麗莎和城樓下羅比軍來說,那更是讓他們發狂得來自地獄的呼喚。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援軍覆沒,沒想到,這就是自己的結局。
艾麗莎的髮髻已經散了下來,頭盔早不知掉到了哪裡,渾身上下都被鮮血浸透了,散發出一陣陣刺鼻的腥臭。她的指尖都是血,那是施放魔法過多後,身體所承受的副作用。
艾麗莎抬頭望向那高高的城牆,眼睛已經模糊了,只能陽光下被無限拉長的單薄身影。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毀了自己的理想,毀了自己的一切。
當初在船上蒙他們相救,艾麗莎以為那是最關鍵時刻的轉機,是老天偏愛自己的證明。又何曾想,那最美好的相遇,竟是一場噩夢的開端。
“艾麗莎……”顏如玉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體,哽聲道,“艾麗莎,是我們輸了,我們……一敗塗地……你……”
艾麗莎彷彿沒聽到她的話,只是失神地看著城樓上那衣袂飄飛的男子,狠狠地,雙眼一眨不眨地瞪著。
顏如玉心痛如絞,她從沒見從小自負的艾麗莎露出過如此絕望而心如死灰的表情。她猛地越眾而出,衝著城樓上的人大吼:“我們輸了!我們投降!”
顏如玉微帶沙啞的聲音在城樓下聲聲迴盪,伴隨著不遠處山道里幾萬大軍的哀嚎聲,聽來格外使人心酸感嘆。
連蘭迪斯也緩緩地嘆了口氣,他很清楚,這樣的過程與結果對於從小受盡寵愛,無所不能的艾麗莎來說,無疑是最殘酷的懲罰。
所有人都在為這樣的結局心酸,暢快淋漓後又有種不忍心的哀憫。唯有,兩個人例外。那自然是步殺和祈然。
祈然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波瀾不驚的聲音在微風中穩穩傳遞開來,就像雨水打落在荷葉上一樣清潤自然:“託德,收了他們的武器,但凡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祈然那輕描淡寫,絲毫不帶憐惜的話,就如一個重重的巴掌摑在艾麗莎和顏如玉的臉上。
一直在失神中的艾麗莎忽然衝過來,發狂地衝他大喊:“你像怎麼樣?你究竟還想怎麼樣?!若非我當初一時不忍放過你們,我會有今天?!我對你……我對你……一再地手下留情,一再地給你機會,可你呢?你是怎麼回報我的?!”
祈然冷冷一笑,忽然從懷中取出一個短笛輕輕吹了一下。那是一種短促,卻極其刺耳的尖銳噪聲。
站在一旁的步殺和冰依同時渾身一震,還沒來得及想起著熟悉的笛音為何,只見城樓下的艾麗莎和顏如玉淒厲哀嚎了一聲,隨即毫無形象地抱著頭在地上狼狽打滾。
冰依看著祈然輕輕放下毫不起眼的笛子,忽然腦中一閃,脫口道:“是血蠱!”
祈然點頭道:“是改良後的血蠱,平日潛藏在人體血液裡不會發作,這種短笛是唯一引發的關鍵。”
解釋完,祈然看著樓下慢慢停止翻滾的兩人,漫不經心地笑道:“艾麗莎,事到如今,你還認為,是你對我們手下留情嗎?”
撕心裂肺的劇痛猶在心頭,艾麗莎失魂落魄地看著那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只覺滅頂的恐懼和絕望從心底洶湧而來。她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咳出鮮血。
“你根本……不是人……你是一個魔鬼!!一個披著天神外皮的,徹頭徹尾的惡魔!輸給你……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