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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的笑容道:“除的是何咒?為何人除?”
小姑娘哪抵擋得了這種誘惑,“啊——”地一聲,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奴……奴婢不知是何人,只……只知是個女子。聽……聽說是中了離魂術。”
祈然手一抖,杯蓋掉落髮出清脆的叮噹聲,溫熱的茶潑灑出來,濺在他手上。
祈然看向步殺,兩人眼裡均閃過恍然與震驚,隨即眼神在空中默默做了交匯,默契自然流轉。無須任何言語,眨眼的瞬間,兩人竟同時從位置上消失了蹤影。屋裡屋外的眾人剛回過神來想要驚叫,卻發現自己居然被定在了原地既發不出聲,也無法動彈。
祈然與步殺兩人的武功早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此時運氣全力施展輕功穿行在鷹王府中,旁人更是連他們的影子也瞧不見。
不片刻,兩人已到了北面的星芒殿前。祈然剛要踏上臺階,才邁出一步,忽然有一股強大地如要壓碎他五臟六腑的殺氣撲面而來。
他猛地後退幾步,喘息略急。步殺走到他身邊道:“沒事吧?”
祈然搖頭,心中很是急躁,卻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道:“這屋外大概布了個類似奇門盾甲的陣,利用數理之變,相互牽引,再加上他們所謂的巫術,能將人迫在陣法之外或困於陣中。想破去它不難,卻需要時間。”最後一句話祈然沒說出口,那就是,他等不了,也沒耐心等這破陣的時間。
在這種事上,步殺從不不祈然的判斷存疑。是以聞言,他也只是淡淡地,以無所謂的態度問:“毀了它?”
祈然眉峰輕斂,隨手取出血簫,點頭道:“毀了它。”
這兩人,一問一答,簡單得像平日的噓寒問暖。彷彿毀了這個雅魯帝國中數一數二的巫陣,只不過是他們願與不願的選擇罷了。卻不知,這樣的話傳出去,會是怎樣的駭人聽聞。
汲血出鞘,血簫橫空,摧拉枯朽的刀光劍氣猶如蛟龍騰飛,鷹翔九天般,衝著巍峨的星芒殿呼嘯而去。耳邊唯有風聲,空氣撕裂聲,和強勁的氣勢碰撞聲。
片刻後,一切歸於寧靜,身邊的樹還在輕輕搖晃,烈日照得樹影黑而短,搖晃起來還有幾分笨拙。什麼,都似乎沒有改變。
祈然收回血簫走上臺階,他的手剛扶上門把,腦中卻響起那侍女說的話。心中暗道:若此刻鷹王正在為冰依施救,自己可不能壞了事。
於是推門的動作變得輕若無聲,門慢慢開了一條縫隙,他往裡望去,視線飄忽著移動,最後落在大殿的最中央。
此時此刻,剛好是那上身赤裸的男子抱住身前嬌小的女子,傾身吻下去的時候;此時此刻,祈然的目光恰好落在女子寬大的法袍上,然後慢慢上移,一張恬靜地閉著眼的清秀臉龐映入自己眼中;此時此刻,毫無所覺的女子閉著眼,被摟入一個強健熾熱的懷抱中,滾燙的唇朝著她輕輕落下……
站在一旁的步殺,也看到了屋裡的情景。他握住汲血刀柄的手微微一緊,掌心如燃燒般開始發燙。他瞥了祈然一眼,手勁略松,腦中閃過一句:祈,要瘋了。
彷彿就為了印證他的想法,耳邊只聽“砰——”一聲巨響,星芒殿堅固的木門竟整個碎裂倒塌下去。“轟隆隆”打著旋兒,在空中揚起一片塵埃。
祈然一身藍白錦衣如神詆般穿梭在木屑塵埃間,整張俊臉卻陰沉得緊繃著,沒有一絲溫度。蔚藍的眼眸此刻亮起點點赤紅的暗芒,猶如黑夜中蛇類的眼睛,冰冷而冷酷。
他只走了三步,三步已從門口來到六芒陣前。第四步臉不變身不晃的穿過六象交錯的外圍,風雨吹亂他的衣,打溼了他的發。
第五步時,額髮前還滴著水的祈然已來到蘭迪斯和冰依之間。他在蘭迪斯還沒回神時,伸手一撈將軟綿綿的冰依拖到懷裡,水滴從他的髮絲淌下,劃過他藍中映紅的眼,冰冷勾起的嘴角,竟如地獄修羅般絕豔而恐怖。
蘭迪斯心中一驚,本能得正要念咒攻擊,忽覺眼前一陣手影幻化,還沒來得及分辯,竟是胸口一陣悶痛,已“砰——”得一聲,跌了出去。
祈然根本不看飛出去的人一眼,只將懷裡的人打橫抱住,隨後伸手一遍遍擦揭她的唇。直到那嫣紅的唇腫起,泛出血絲,懷裡的人又因疼痛輕輕皺眉掙扎,他才鬆開手,緩緩低頭,吻住那柔軟的唇。
“別碰她!!”蘭迪斯吐出一口血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狀,一抬頭卻看見祈然在吻冰依。他只覺胸口一陣火燒火燎般,猛地竄起來暴怒地吼,“你是何人?!敢碰本王的未婚妻!!”
戀戀不捨地離開柔軟的唇,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