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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對這個東西如此排斥。
即墨昶淵看到那雙明亮的眼睛在自己眼前,想也不想地直接將手中的劍扔了出去。如同破銅爛鐵吧,毫不遲疑。
如果她不喜歡,那麼他扔掉就可以,因為他不想要被這個女人遠離。被排開手的那一剎,他的心似乎都停止了跳動,這種感覺是第一次,但是即墨昶淵無比確定自己不想要體驗下一次。
“無事?”即墨昶淵上前一步,走到了林顧蘇的面前,只是咫尺,可以看清對方眼中自己的身影,唯一的身影。
林顧蘇這一次沒有後退,笑了笑就要請即墨昶淵進屋。卻見到對方突然伸手直接摸到了她的髮梢。
有淡淡的冷香溢入鼻尖,林顧蘇看到那雙專注看著自己的眸子,竟然無法移動。
那雙手將她的髮梢微微往後一捋,然後伸手,拿下了一片葉子,放在了林顧蘇的眼前。
“夜晚了,早些歇息吧。”將葉子揉入掌間,即墨昶淵轉身,今夜已經停留地夠久,他似乎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幸好,還有明日。明明知道這樣不對,還每天都想要見到這個女子,猶如進入了魔障,卻甘之如飴。他知道,魔器只是一個藉口,真正的是想要見到這個女子。這個讓他覺得似曾相識,卻毫無記憶的女子。
誰能夠想到天上天的曾經的君主會如此?
“等等!”手腕被拉住,柔軟的手直接握上,林顧蘇出聲,看到對方那沉黑的眼看向了自己,微微一笑:“手受傷了吧,還是先上藥吧。”
“這傷藥不能遇水,三天便會好了吧。”林顧蘇攤開對方的手,斑駁的血痕加上還未乾涸的血跡,有些猙獰,看著都會覺得好痛。
這雙手比她的手大上很多,溫度很低,和他的人一樣冰冷。林顧蘇沒有在意,因為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冰冷,卻會在她危險時出來相救。
上藥不需要太久,林顧蘇將藥瓶塞緊,放開了即墨昶淵的手。手上也沾上了血跡,正想去打水來洗一洗,卻沒有想到即墨昶淵直接從袖中抽出了一條絲帕,將桌上的茶杯中的清茶倒在帕子上,拉過了林顧蘇的手,輕輕地擦傷了那些血跡。
“嗯?”林顧蘇有些吃驚,有些不習慣這接觸,卻在對方用力下抽不回自己的手。
“我可以自己來。”林顧蘇低聲說道。
即墨昶淵淡淡說道:“投桃報李。”
可是,這樣一來剛剛止血的傷口又裂開了啊!林顧蘇無言地看著那雪白的繃帶上又沁出的血色,幾乎能夠想到這隻右手又多痛,可是面前這個男人卻毫不在意,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一般,只是認真地垂頭,用右手拿著帕子將林顧蘇手上的血跡一點點輕柔地擦拭乾淨。
總覺得這感覺如此相熟……林顧蘇微微一晃神,竟然沒有再反對下去。
然後直到等到那個男人擦完離開,林顧蘇坐在椅子上才突然反應過來,這叫什麼投桃報李啊!
這叫吃豆腐吧!是吧!果然是不能夠大意!明明一張冰箱臉,做什麼都讓人覺得理所當然,可是細想下來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啊!可是為什麼自己總是無法拒絕呢?這也是個迷。林顧蘇無言,看看自己的手上沒有一點痕跡,甚至還殘留著淡淡的茶香,只能夠自暴自棄地想,算了,只是被擦了擦手,自己也算摸過他的手,他說的投桃報李也算是……對的。
想到這裡,林顧蘇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向了梳妝檯上的鏡子,裡面映出一張平凡的臉,甚至算得上醜陋。可是那個男人卻對這張臉的她……
林顧蘇自嘲笑笑:“這麼看來,百里殊宴那種男人也不是就他一個啊!”
走去將大開的門關上,林顧蘇打了個呵欠,並沒有發現那站在門外樹後的剎那。默默看著那房門內的燈火滅掉,剎那才移動了腳步,為何要站在這裡呢,剎那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幕,鎖緊了眸子,那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也許,他該去探一探。
夜風舒暢,客棧中,仟蘊對著窗戶出神,心中在算著時間,還沒有回來,今夜的時間有些長了吧。
難道出了什麼意外不成?
有些著急,仟蘊想要出去看看,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去了哪裡,那個林府,讓他覺得迷茫的林府。
那一天主子突然失蹤了,他苦尋了幾天終於找到了主子,主子卻決定留在此地。然後每一晚都會去到那家林府。
因為不敢冒犯主子,他沒有進去過那個林府。可是還是忍不住去打探了下訊息,知道那是一家剛剛搬來不久的人,這街上最為紅火的那家點朱閣就是這戶人家所開,販賣的魔器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