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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合,更可貴的是曲子他修琴幾十年,從未聽過如此曲調,怕是遺落的古曲,或者是這考生所做,前者,是琴界的喜事,後者就讓人駭然了!這臺上的皆是還未婚配的女子,小小年紀,能夠作出這樣的琴曲,這境界之高,技藝之出神入化就讓人驚駭地顫抖了!
光是如此如此也就罷了,他只是遠遠聽著這琴音,就能夠想象出那在古琴上跳著的嫻熟的指法,深探之下那高遠的境界讓他身體都激動地輕顫起來,此人琴技已入化境,他自愧弗如。
三炷香畢,琴曲皆停,他猛然起身,在其他人驚訝的目光下,直接朝著一個偏僻的角落走過去,然後停在了一個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人身邊。
“先生不知師出何人門下?”他躬身,恭敬問道。
“稽古至聖心通造化,德協神人,理一身之性情,以理天下人之性情,於是制之為琴。”出自明代琴師徐上瀛的《溪山琴況》。
初露鋒芒 056 十面埋伏
所有人將目光不可思議地定在林顧蘇身上,這授琴先生莫不是老眼昏花站錯地方了麼?
林顧蘇垂眸,收手,然後淡淡說道:“先生不敢當,小女無師,學琴不過自娛罷了。”
“無師?這怎麼可能!”授琴先生有點失態叫起來,“那這琴曲也是您親自所創?”
“聽過幾次,覺得悅耳便記下了,不是小女所創。”林顧蘇站起身,目光清冷,這曲子本來就是別人所做,因為在當時比較氾濫,MP3裡聽過好幾次,便記得清楚,彈琴也沒有什麼難度,指法記住,下手靈巧,這對過目不忘的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果然。”那授琴先生微微平靜,看來這個女子也只是擅長琴技,這琴曲非同一般,怎麼會是這樣年輕的女子所創呢,心中對那陌生的琴曲十分敬仰的很,便忍不住問道:“不知那琴曲什麼名字,那譜曲之人又是哪位先生呢?”
“白雪。譜曲之人小女也不曾見過,只是遠遠聽過幾次,不能給先生明白。”林顧蘇眼角餘光掃到林月慈沉下來的臉,嘴角一挑,輕笑問道:“不知先生對這次琴比的結果是否有了結論呢?”
那授琴先生本來還在遺憾這樣靈動的琴曲竟然是由某位無名氏的高人所做,他無緣得見高人真是生平憾事,心中正在思慮如何讓這林顧蘇將琴曲寫下來供他研究,聽林顧蘇這麼一問,朗朗笑起來:“這在場的百名選手中,合題者三十人,而技藝最為超群者便是四十四號了!”
林顧蘇挑眉,四十四號?不就是她麼?
周圍一群人都瞪大了眼睛,有人知道這林顧蘇的底細,當場叫出聲來:“不可能!”
這聲音一出,那授琴先生臉色難看起來,他本來便是個清高之人,自詡對琴技研究頗深,能夠成為京華書院的授琴先生也是有幾分大能耐,怎麼會受得了這樣當眾的懷疑!
“這琴比本就由我來定奪,誰有異議?”
不過是一個授琴先生,這些大家小姐也只是給京華書院一個面子所有乖乖坐在這裡,聞言,就有性子烈的跳起來,指著林顧蘇的鼻子冷聲說道:“誰不知道她就是‘第一等傻女’,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成為琴比第一!我不服!”
授琴先生臉色鐵青:“不服?你剛剛的琴曲中,第一段結尾錯了一個音,第二段中摻入了雜音,末段還草草收場,你有何資格不服?”
那跳起來的人臉色一白,顯然沒有想到這授琴先生竟然真的將這在場之人的琴聲都聽得清清楚楚,自己那些紕漏的琴音都被挑了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說了出來,她只覺得顏面盡是,可是她怎麼能夠容忍自己敗在林顧蘇那個傻女身上!
有人站起來,這一次是京城一位從小學琴的小姐,她冷冷對授琴先生說道:“我師從青竹先生,剛剛的琴曲自信沒有錯一處,這位林二小姐當年可未曾學過琴,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就得了琴比第一?”
授琴先生皺眉,這個選手演奏的不錯,說實話,若不是有林顧蘇的驚豔琴曲在,今天琴比奪魁的就該是這個女子。可惜,他覺得那指法嫻熟的琴曲還是及不上境界高遠的白雪琴曲。
“青竹先生足下高徒確實名副其實,但是你手下琴曲匠氣太重,比不得林二小姐的出神入化。”授琴先生捋須,緩緩說道。
“出神入化?”那女子冷笑:“她才多少歲?您就敢說她出神入化?這不是讓我們這些從小學琴的人都無地自容麼!”
“就是啊!”
“她那個傻女……”
“人家肯定彈得比她好!”
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