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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這畫,這些人不會善罷甘。凌百川幫著說了一句:“就讓她們瞧瞧就是了,千色畫師德高望重,您的結果自然是最公正的,這些女子看過之後就會明白的。”
“罷了,今日只論畫技,想得太多,反而是自己心有桎梏。”轉身,她叫來兩人支起畫架,在眾人猜忌而期待的目光下,將兩幅圖掛上。
金色貴氣的金竹煌鳥展翅清啼,引來眾人的讚歎,栩栩如生,畫技非凡,而那湧動的靈氣令這幅圖隱隱有種金竹煌鳥隨時會破竹而出的生動。
林月慈第一,實在是實至名歸。那些本來還期盼著能否有意思可能打敗林月慈成為第一的人都默默地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然後,目光移到另一幅畫,第一反應半是驚叫出聲!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出現在這裡!
閨閣小姐也不是什麼都不懂,那圖分明就好似春宮圖。自小接受正統教育的她們,還從未見過這種醃髒的東西。
“千色畫師!你選出這種圖來是想要……羞辱我們麼!”有嬌滴滴的大小姐羞紅了臉,憤憤說道,連千色畫師是何等尊貴的身份也都顧不上了。
“愚蠢,只看到這畫膚淺的東西,你們如何能夠畫出真正的畫來。不執著於色相,不執著於規矩,真正的畫師該是放任自如,而不仿效先人,固步自封。”千色畫師目光冷冽,語氣冰冷說道。
林顧蘇眼睛微微一亮,這個千色畫師說的倒是有趣,看來也是個妙人麼。
“可是這種東西……”
“不,這圖畫的相當好。”有人拉住了那個還欲多言的女子,幽幽說道。
其他被千色畫師點醒的人也開始忽略那畫的內容,認真看向那畫的細節,只是幾眼,便不由自主屏住呼吸,這樣的筆法她們從未見過,也從未想象過畫還可以這樣畫。
這凌國的傳統繪畫偏向中國古代的寫意風格,最為看重的是意境,魔獸還好,人物只求抓住五官的最基本特徵,而少些渲染和細節描摹。而林顧蘇在現代學習的厚塗真正發揮起來可以畫出猶如照片一樣的效果,只是這凌國顏料製作工藝不夠發達,色彩太少,而在鳳城的三年,她早已習慣用魔獸獸骨研磨製作的墨。
看過之後,她們細細品味這畫的精緻處,幾乎無法移開自己的心神。
但是有些人卻白了臉,因為她們很快發現這畫中的兩人是如此熟悉。
趙思妍和付荷君。
那些跟隨付荷君去了後山,還放出訊息汙衊林顧蘇的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林顧蘇也看到付荷君和趙思妍做出那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了?可是她怎麼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這些東西畫出來呢!
“咦,那不是趙思妍和付荷君?”有不知情的女子多嘴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她們倆這是……”
“閉嘴!這是那傻女胡亂畫的,她其心可誅!”被京都衛軍下令封口的女子忍不住叫道。
這算是欲蓋彌彰,一些心智高城府深的女子已經開始暗自揣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顧蘇的畫太過生動形象,簡直就好像是親眼所見這樣的情景,而這副圖也讓人眾人好想親眼見到了這樣的情景。
真是好奇啊。
魏少卿冷眼看著這一切,這就是林顧蘇想要做的事情,他看到林顧蘇嘴角挑起的笑意,清雅而淡然,在這種情況下讓人毛骨悚然。
“姐姐,我們的賭約該如何定論呢?”走過去,林顧蘇在林月慈耳畔輕聲問道。
臉色鐵青,幾乎想要大喊這絕對不可能是林顧蘇畫的林月慈指尖刺入掌心,但絲毫感受不到疼痛,林顧蘇怎麼能夠畫出這樣的畫來,付荷君和趙思妍到底做了什麼!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想必姐姐很明白這個道理吧,有些人自不量力卻反落個自食其果的下場,姐姐,你說是不是很傻呢?”林顧蘇的姐姐叫的親暱,眼見著林月慈的嘴角抿得死緊,身體微微顫抖就知道她此刻定是極其不甘心,不過這只是開胃小菜,輕輕在林月慈的肩膀上拍了拍,林顧蘇輕笑,下面才是真正的大餐。
“同為第一,我們中沒有敗者!”林月慈咬牙幾乎一字一頓說出這種話來。
“哦,我可不這麼想。”林顧蘇輕笑,抬腳向前一步。
魏少卿突然閃到她的前面攔住她,表情陰沉地說道:“你還想做什麼?”
這個女人不簡單,她心思叵測,心智近乎妖,越是在她的身後他也是越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麼。於是在她的臉上露出那狡猾的笑的時候,身體就自己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