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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畫師筆下所繪的圖加入天地靈氣,引人入勝。
林顧蘇,即使你的畫技天下第一,可是無法聚齊靈氣的你該如何贏過我?!林月慈冷冷挑起嘴角,心中已經勝券在握,不看林顧蘇一眼,將自己完成的畫交給那收起畫卷的人。
而另一邊,林顧蘇早已將畫交上去,坐下來,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半睜著眼睛等候結果。
“千色畫師就是當年選中林月慈將其收為入門徒弟,讓她在短短三年時間突破地階,成為天才靈畫師的人。”魏少卿突然說了一句,站在林顧蘇身後猶如一尊石像。
“那又如何?”林顧蘇眉梢挑起,自有一段風流。
魏少卿冷著臉:“即使你畫得再好,在靈畫師眼中也不過是一張廢紙。”
因為聽父親提起過幾次,他才知道原來靈畫師畫的東西與一般人不同,幾乎是天與地的差別,剛剛他看了幾眼,確實發現了林月慈體內的靈力透過筆尖融入畫中讓那幅畫變得不同尋常,林顧蘇的靈脈盡斷,根本沒有一絲可能贏過林月慈。
聽過剛剛這兩女的談話,魏少卿也看到了林月慈的另一面,本來就不認為這個女人是個善茬,現在發現了也沒有太大驚訝,只是可笑那些被那一身皮囊給遮住雙眼的人,還真以為這個女人多麼溫柔嫻淑,善解人意。不過,在魏少卿心中,還是比不上這林顧蘇礙眼!
“魏大人,我曾在一本閒書上看得一則故事——”
“坎井之蛙謂東海之鱉曰:”吾樂與!出跳梁乎井榦之上,入休乎缺甃之崖;赴水則接腋持頤,蹶泥則沒足滅跗。還虷、蟹與蝌蚪,莫吾能若也!且夫擅一壑之水,而跨跱埳井之樂,此亦至矣。夫子奚不時來入觀乎?“東海之鱉左足未入,而右膝已縶矣。於是逡巡而卻,告之海曰:”夫海,千里之遠不足以舉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極其深。禹之時,十年九潦,而水弗為加益;湯之時,八年七旱,而崖不為加損。夫不為頃久推移,不以多少進退者,此亦東海之大樂也!“於是埳井之蛙聞之,適適然驚,規規然自失也。”
“魏大人比之這坎井之蛙如何?”林顧蘇粲然笑道。果然啊,對付這種男人好好奚落他們幾句就可以讓自己心裡痛快,眼高於頂,以為天下都在他的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陷入泥沼裡不可自拔了吧。
魏少卿怎麼聽不懂這個女人是在嘲笑她如同坎井之蛙,只會坐井觀天。那燦爛地笑在他的眼中尤為刺眼,果然,他和這個女人八字相剋。“林顧蘇,你也就只能現在在口舌上逞逞威風了,進了庭所,我看你如何笑得出來!”
“呵呵……”林顧蘇輕笑,再不應話,他以為自己還有那個機會?
五柱香燒盡,所有人不管畫完還是未畫完都交上了自己的畫作。
千色畫師被書院的先生帶著前往書院的偏廳裡對畫作進行評選。林顧蘇不慌不忙地收起自己的筆墨,林月慈走過來,含笑道:“現在我們的賭約還算數麼?”
“算,怎麼不算。”如果不算她不是白用心畫上那幅圖了麼,那可是專為林月慈所畫。
林月慈瞧林顧蘇那輕鬆寫意的姿態,心中閃過一絲不祥,但是想想這個傻女怎麼可能贏過她,所以強壓下那奇怪的感覺,淡淡抿起唇角,柔聲說道:“好,那我就瞧瞧妹妹你能夠畫出什麼東西來。”
她畫出來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魏少卿餘光掃到林月慈那虛偽的笑意,心中擰巴了一下,他是瘋了麼,竟然覺得比之林月慈的假笑,這林顧蘇的傲意的笑更順眼?
而此時的偏廳裡,被請來一同觀賞畫作的凌百川,凌西越,百里殊宴和百里絕剛剛踏入門坎,便聽得裡面的人齊齊發出一聲驚慌的聲音。書院的幾位畫師也被請來幫千色畫師先選出較為優異的,他們此刻正圍在一起手中捧著一幅畫滿臉的驚駭。
“這這——”最為年老的畫師幾乎不敢相信這樣的東西會出現在這裡,他拿不定主意,見那清華絕倫的千色畫師在主座上閉目養神,便拿著那幅畫過去低聲說了什麼,凌百川他們便見到千色睜眼,目光凌厲地掃向了那幅畫,然後一直冷淡不近人情的臉上也現出一絲詫異。
能夠讓一名已經地階高層大圓滿,離天階只有一線之隔的靈畫師露出這種表情,這畫中到底是畫了什麼?
凌百川不由得就問出了聲。
千色畫師抬眼見到幾位,只是微微頷首,他們這些靈畫師享有貴族待遇,高層的靈畫師更是被皇族奉為上賓,地位比之皇子也不低。因此反倒是凌百川他們對千色畫師恭敬地行了一禮。
千色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