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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沒有說話。他也知道這對於明心來說太殘酷,花彩衣是月宗宗主,明心從小和靜君姐妹一起,二十多年的感情,卻因為明心一著之差造成這種無法挽回的過錯。
“哎,都是我不好,回去接受母親責罰後,我會盡力找出讓她們恢復本來的方法。”花明心看著眼前渾然忘我、沉迷慾海的兩姐妹,眼裡蒙上一層水霧。
“這裡就讓給她們吧。”天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能做什麼,默默退了出去,看來他和花語得另收拾個房間了……
“心姐,自己保重。”天閒對即將登機的花明心道。這是炎龍集團旗下的航空公司,天閒動用了星宗宗主的特權,所以才這麼快就安排好飛機讓花明心回去。
“天閒,通知水伯和鳳叔了嗎?”花語看著載著花明心的飛機越飛越遠,擔心地問道。
“昨晚就通知了,現在應該已經到你媽那裡了吧。希望能勸動她,你看你媽會聽勸嗎?”對於花彩衣原諒花明心,天閒其實不抱希望,因為從水傲那聽來的種種,花彩衣絕對不會買他和鳳守恆的賬,不然水傲也不會叫天閒先把人給藏著了。
“哎,我很小就跟著師父,後來又被你拐走,和母親相處時間很短,我也不知道。不過,媽的脾氣……”花語強做笑顏,雖然離開母親很久,可是印象中的母親是個很嚴肅而且很要面子的人,恐怕很難接受姐姐身上發生的事。
“回去吧,那邊還有兩個大姐不知道怎麼伺候呢。她們這樣回去,你娘不瘋才怪。”天閒可笑不出來,自己那還有兩個大麻煩呢,現在那對寶貝除了發春什麼都不知道,還好現在自己的宿舍很少有外人,要是被別人看見,那天閒就真的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怎麼回事,不會這麼快就被人發現吧。”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天閒老遠就看到自己住處四周全是軍隊計程車兵,把他的宿舍圍得水洩不通。
“這是怎麼回事啊?”天閒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該死仇松,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您是天閒先生吧?”帶頭的軍官沒有像天閒想象的那樣橫眉豎眼,反是陪盡笑臉。
“是!什麼事?”天閒點頭道。
“是這樣的,上面來了命令,說從今天起如意樓劃回您老名下,原來那幹霸佔您老產業的黑社會分子一律重判,重判。嘿嘿。”軍官點頭哈腰地道。
“別您老您老的,叫我天閒就可以了,不要把我叫老了。你左一個上面,又一個上面,上面是誰?”天閒不以為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禮多必詐,這軍官這麼客氣,恐怕有陰謀。
“是,是。怪我沒說清楚,其實這是仇副總理親自下的命令。這裡還有您的產權證,營業執照也轉到您的名下了。”
軍官不知道是不是脊柱有毛病,反正那腰就是直不起來。
“哦,這樣啊,對了,忘了問你怎麼稱呼了?”好嘛,這仇松為了堵天閒的嘴還真不遺餘力,出手倒真大方得很,那如意樓雖然不大,但裡面的機關多得很,絕不是外面看的那麼點大,而且地點特殊,真可說是日進斗金。
“我是這裡負責治安的,我叫胡塗。”胡塗連忙道。
“糊塗?難得糊塗,好名字啊。”天閒語帶諷刺地道。
“謝謝您老誇獎,您老是不是籤個字,我好回去交差。”胡塗把公文遞過來,大體就是說將如意樓劃歸天閒所有,而且繼續經營原來的業務,當然其中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業務內容。
“好了,順便問一下,胡威你認識嗎?”天閒簽字時筆走龍蛇,也不管別人認不認得。
胡塗看著天閒籤的字上下左右、翻過來複過去地看,就是看不出到底是什麼字,正在仔細辨認著,聽到天閒問話,忙把公文合上,道:“那是我兄弟,怎麼您認識?”
“哦,沒什麼,見過一面。好了,你看是不是先把周圍這些人撤了,這麼多人圍在這裡,不大好看。”天閒道。
“是,是,那是應該的,集合,集合。”胡塗名叫糊塗,實際卻精明得很,天閒下了逐客令,他可不會再不識相。
看著這群兵不像兵,匪不像匪的人離開,花語悄悄問道:“天閒,你真的要經營如意樓嗎?”
“你沒看出來,如意樓除了表面那些生意,還兼著不少見不得光的交易,比如像你姐姐那種。你別看他們這麼大方,店裡都是他們的原班人馬,根本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他們只要每個月從贏利裡拿出一部份零頭分給我,就可以堵住我的嘴,讓我不方便再去生事,這麼便宜的事他們何樂而不為?”這種老掉牙的伎倆,天閒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