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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請進。”花語忙道。“語姐,是誰啊?”天閒從房裡出來,他剛送走馬易那群好事的傢伙,看來今天還真忙得很。“是朱絲和除小姐。”花語道。“哦,有事嗎?”天閒問道。朱絲正被這室內的新擺設吸引,根本沒在意天閒說什麼。除玉蟾道:“我們是想請兩位晚上去我們那兒吃個便飯,畢竟是鄰居嗎?”“嗯,你請我還相信,那個被我變成螞蚱的野丫頭大概不會同意吧。”面對除玉蟾,天閒很自然地收起那種習慣的冷漠。對除玉蟾,天閒也不是完全無情。
除玉蟾想到她出來時柴文不甘心的表情,也不禁莞爾,“其實是有點別的事,不過到時候還是讓小雅和你說吧。”除玉蟾道。“也好,坐!不要站著說話。”天閒發現到現在除玉蟾和朱絲還站著不動。朱絲對天閒的話充耳不聞。她是學建築的,對於東方傳統的建築方式很好奇,而從這些復古的器皿上則能看到古老建築的影子。
“由她去吧。她就這樣,很難想象以她的性格會學建築。”除玉蟾微笑著說,目光卻又落在天閒的寒鐵琴上,“可以為我彈一曲嗎?”除玉蟾很喜歡古琴,不過一直談不到精通,白天吃過虧,不敢再自己動手,只能央求天閒。
“當然可以。”天閒道,移步到放寒鐵琴的桌子邊。天閒席地而坐,將寒鐵琴擱在自己腿上,十指如綿,撥動堅硬如鐵的琴絃,一串高亢的音符,從天閒指間流出,飄蕩在四周。花語也靠坐在天閒身邊,取下掛在一邊的玉笛,和天閒合奏起來。至於除玉蟾,慢慢沉浸在如詩的樂聲裡,聽著聽著,從座上緩緩站起,和著音樂聲居然開始翩翩起舞。
一時間,這八號樓內仿若仙境,九天之樂,催人慾醉,仙子婆娑,搖曳生姿。可惜欣賞到除玉蟾讓人陶醉舞姿的卻只有朱絲、天閒和花語。不過就是琴笛合鳴之聲,就已經讓四周住宿的學生,包括七號樓的幾位沉迷在幻境中。
一曲結束,整個校園竟然呈現出一種剎那的平靜。
“好,太好了!”朱絲第一個打破這種醉夢。除玉蟾發覺自己剛才情不自禁,忙坐回座位,臉上升起一團紅暈。
“玉蟾。”經過剛才琴笛合鳴,羅衫伴舞,不覺更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天閒的稱呼也顯得親近許多,“沒想到你居然還精通這麼古老的舞步。”
“不,你的琴彈得才真好。”除玉蟾低頭輕聲道。“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朱絲很不識趣地打斷這兩人的對話,“好了,你們‘情’也‘談’了,舞也跳了,該說正事了,把人請回去吧,也好讓大家先熟悉一下。”
“也好。”天閒把琴擺回桌子上,跟著除玉蟾、朱絲進了曾經讓無數男生嚮往、現在卻變成死亡集中營的七號樓。這下男生宿舍可開了鍋,自從那幾位大姐住進去,除了開始不知真相的,已經快一年多沒人進那溫柔鄉了,沒想到這天閒才來一天,就有這殊榮。
“我是天閒。你們好!”登門拜訪的天閒簡潔地道,習慣使然顯得有些僵硬。“我是花語。”花語的聲音就比天閒柔和多了。
“我是謝雅,剛才見過了。”謝雅欠了欠身。
“我是吳佩,你們好。”吳佩也起身打招呼。
“柴文,哼!”想來柴文的氣還是沒消。
幾人圍著餐桌坐定,才由謝雅將趙清清的事詳細地說給天閒聽,同時謝雅還帶著期盼的神色看著花語。畢竟在靈界,花語的名氣比天閒要大的多。“我不行。”花語歉然地搖搖頭,她不是超度師,沒有辦法幫上忙。“那你呢。”謝雅問天閒,看來還是得求助與天閒。“不清楚,我得看到了才知道。當然我一定會盡力就是。”天閒答道。“我想冒昧問一句,你身上的邪氣是怎麼回事?”謝雅不是很客氣地問道。她對天閒依舊疑慮未消。“邪氣?”天閒看著花語,按理說花語是專門高階占星師,對於望氣之學該很精通才是,可為什麼自己從來沒聽花語提過?面對天閒的詢問,花語攤開雙手做出不知道的表情。“什麼邪氣?”天閒收回目光,問謝雅。“是妖惑星之氣。”謝雅從天閒的表情中看不出一點做作的痕跡。
“哦,妖惑不能算邪惡啊。它在東方的名字是紅鸞星,掌管姻緣而已,怎麼會邪惡?”天閒倒沒想到謝雅有這眼力,就是專業占星師的花語,也不能一眼看出他體內吸收欲魔之力後形成的除了主星天閒之外的紅鸞星力。“我知道,雖然我學習的是西方除靈術,可是我母親是扶桑巫女,我想看看你的掌紋可以嗎?”謝雅道。天閒心中一動,沒想到這謝雅居然還清楚東方的相術,看來她母親的巫女等級可能還不低。想必謝雅是想透過掌紋看出自己星力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