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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的話絲毫沒有出乎杉木的意料。 這個女人的心思全放在她乾兒子身上了,現在找自己問作案手法,肯定是想找機會告訴工藤新一。 這樣一來的話,等後面工藤新一醒過來之後就可以推理出真相,也就不會抑鬱了。 好歹毒的心! 拿別人的自由來換取自己乾兒子一時的快樂。 你就寵他吧…… “不好意思,作案手法事關僱主安全,所以我不能告訴你,你和工藤新一不是都很聰明嘛?我相信你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推理出來的,作弊可不是一件好事。” 杉木笑了笑,算是把貝爾摩德的要求給擋了回去。 只不過,聽了他的話,貝爾摩德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難看了起來。 “啊啦?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合作伙伴的嗎?小弟弟,你要知道,永遠不能得罪女人,女人的報復心可是很厲害的,而且她會惦記一輩子哦。” “借你吉言,不過這是我的原則問題,所以真的很抱歉了。” 看到杉木十分堅持的樣子,貝爾摩德最終也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暫時把這件事揭了過去。 不過她也不是這麼輕易就可以打發的,又磨了杉木一陣,逼著杉木答應她不能對小蘭和工藤新一下手之後,二人的合作這才算是徹底達成了。 之後貝爾摩德就繼續假扮成新出智明,前往醫務室去檢視工藤新一的狀況去了。 至於杉木,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這個母愛氾濫的傢伙,現在好不容易得了點空閒,他可不想去醫務室湊熱鬧。 再說了,現在的他名義上可是在外地,貿然露臉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這次的犯罪策劃,說實話順利程度是有點超乎杉木的想象的。 本來這次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共同出現,杉木還擔心他們會不會一眼就把自己的計劃看穿,結果沒想到,兩個人現在一個自閉昏厥、一個自閉裝死。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要知道,這次如果沒有他出面策劃的話,鴻上舞衣絕對會淪為工藤新一登臺的背景板,被他一眼看穿計謀,然後被抓起來吃牢飯。 可是有了他的策劃之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都這個年代了,太過於傳統的犯罪手法肯定會被偵探們一眼看穿的,作為一名資深的犯罪策劃師,杉木現在有了一個新的感悟。 往往偵探們的能力是很強的,但是受限於身份和道德約束,有些操作他們是沒有許可權進行的。 而警察們則是能做很多偵探們做不到的事情,但是他們的能力往往參差不齊,至少目前在東京的搜查一課裡面,杉木可以確信是沒有人能比得上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的。 如此一來,就給了他鑽空子的機會。 就比如說這次,他讓鴻上舞衣把兇器藏在了屍體的體內…… 是的,兇器其實很常見,就是一根兩三厘米長的細鋼針,被他粘在了戒指上面,趁著鴻上舞衣藉口上廁所的時候,兩個人偷偷在走廊裡完成了交易。 之後,鴻上舞衣便摸黑戴著粘上了毒針的戒指回到了觀眾席上,趁著蒲田耕平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他的後腦勺刺了一下。 由於箭毒蛙的毒素髮效很快,幾乎是刺破面板的瞬間,蒲田耕平便喪失了語言能力,身體也因為失去控制,栽倒向地面。 而這個時候,她就只需要趁著上前檢視情況的機會,偷偷用戒指將鋼針完全頂入面板裡,然後再扭動一下手指,將粘合的部分撕斷,這一切便結束了。 等到警察過來的時候,他們雖然第一時間會檢查傷口,但是受限於鋼針刻意被杉木製作得十分纖細,再加上後腦勺本來就是頭髮比較茂密的地方,憑藉肉眼和手是根本發現不了傷口的。 想檢查出傷口,只有把屍體的頭髮都剃掉,或者拍X光片。 可是,偵探們是沒有這個權力的,警察們一天要處理那麼多的案件,也不會在這件事上大費周章。 更何況,就算真的發現了傷口又能如何呢? 鋼針、毒藥、戒指都是杉木精心製作的,和鴻上舞衣的聯絡也只有醫院裡的那一次。 僅憑這些就想給鴻上舞衣定罪,未免也太過武斷了,沒有人會這樣做的。 這樣到了最後,要麼警察們找不到足夠的證據,斷定這起案件為自殺。 要麼找到了傷口,也檢查出了鋼針,可是證據不足,還是沒辦法定鴻上舞衣的罪。 再加上蒲田耕平,他還是有家人的,人家著急入土為安,誰願意陪你們警視廳浪費時間呢? 總的來說,這就是一個死局,根本不可能定案的一個死局。 藉助屍體藏匿兇器,還製造了很多假象,誘導警視廳和偵探想到口服毒藥上面。 毫無疑問,這次是屬於杉木的大勝利! 想到這,杉木的嘴角不禁揚起一個弧度,口中也開始哼起了一段在尋常人看來從未聽過的曲調。 現在,他要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了。 剩下的事,就只有那個工藤新一接下來要面對的突發案件了。 有一說一,這一次的兇手和鴻上舞衣不同,杉木對他沒有什麼好感。 渣男,特別還是個利用感情來複仇的渣男。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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