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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感應到了主子的勇氣,彩梅也跟著壯起膽子。“未來姑爺,小姐說得對!我們沒有理由離開啊,您為什麼要趕我們走?我和小姐又沒有犯錯——”
完了,蠢材!韋鍛天捂住眼睛幾乎不敢看接下來的發展。
向來斯文溫煦的巖子君不知何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利落地拔起魏忠腰間的長劍,利刃毫不留情地直劃過彩梅的右臉頰——
伴隨著那急閃而至的凜冽刀光,女僕的臉頰立刻滲出一道鮮紅血跡,
梁辛蘿當場嚇得說不出任何話,而彩梅則是渾身癱軟的直接跪倒在地。
“我巖子君叫你們滾,還需要任何理由嗎?”巖子君一字一句清晰地咬出,手中的長劍依舊抵在彩梅的喉間不肯抽開。
“未、未來姑爺……”彩梅嚇得當場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你這丫頭好大的狗膽,誰許給你這樣的權力讓你膽敢假借我的名義去官府密報抓人?說!是不是梁辛蘿給你的指示?如今驚動了地方官洩漏了我的身份,你以為郡南王會不知道我這一次的調查行動嗎?你知道你這一密報壞了多少事!”
巖子君越說越氣,手中持握的劍刃又往女僕的喉間抵近幾公分。
最重要的是,她這一密報逼得襄湖不得不離開他身邊,讓他不得不忍痛放開她……該死!
當初他為了留住襄湖不知費盡多少心思,又是動用官勢扣押賞金、又是使出迷藥迷昏她,他做的種種無非是想留住襄湖難以捉摸的身影。
如今,卻為了梁辛蘿和這一個該死的賤婢,而讓他失去此生最摯愛的女子。
“君、君哥哥,你快放開彩梅,你不要傷害彩梅,君哥哥!”梁辛蘿跪倒在地匍匐著爬向女僕的身邊,原本妝點得嬌媚動人的臉龐上淚痕斑斑早已失去平日的光華。
巖子君手中的長劍依舊沒有移開,他眯起危險的雙眼側頭凝視梁辛蘿,眼眸裡盡是強忍的悲憤和怒意,出口的語氣卻冷靜的駭人,“你會心疼你的女婢,那我呢?”
襄湖離開了,和石三走了。帶著對他的狐疑和猜忌,而他甚至沒有機會、沒有時間跟她解釋密報官府的人根本不是他。
憶起易襄湖當時溼紅著眼眶決絕轉身離開的那一幕,巖子君忍不住悄悄顫抖。將視線轉向戰慄不已的彩梅,有那麼一瞬間的衝動,巖子君幾乎想將手裡的劍刀刺進她的喉間圖求一時的痛快。只要事關易襄湖,他巖子君什麼都做得出來。
“子君,冷靜點。”韋鍛天看出他眼神中的殺氣,及時上前按捺住巖子君的手。
巖子君緩緩揚起眉睫,韋鍛天震驚地瞥見他深邃瞳眸裡的隱隱淚光。拍拍好友的肩,感覺巖子君那一襲光耀顯赫的朝服之下微微戰慄的身軀,韋鍛天輕輕將他手裡的劍刃取下扔給一旁的魏忠。“唉,佩劍被人搶的。”
魏忠連忙收神,“是,韋大人有何吩咐?”
“聽見巖大人方才的話了?還不趕快把這兩個人送走!”鈍才。難道非要鬧出人命才覺得熱鬧嗎?
魏忠斂起臉,不顧梁辛蘿的反抗,硬是將她們主僕兩人推出房門外,即便是闔上門扉,卻依舊聽得見梁辛蘿的哭喊,“我要跟我爹孃說去!君哥哥,你會後悔這樣待我的,君哥哥,我一定叫你後悔莫及……”
當房裡只剩下巖子君和韋鍛天,四周的沉靜死寂彷彿連根針掉下來都清晰可聞。深深吸口氣,韋鍛天率先有了動作,他坐下來,替自己和好友各倒了一杯茶。
“喂,來唷,喝茶。”
巖子君彷彿置若罔聞,只見他僵直著秀逸身軀站了半晌,突然掄起拳頭就想往桌上砸。
嚇得韋鍛天連忙快手快腳的撲抱起桌上的茶杯、茶壺。“喂喂,想擂桌還是擂牆那是你的事,不過這壺難喝的爛茶是無辜的,你別傷害它。”
睨了他一眼,巖子君拳頭握了握又鬆開。“我在想,或許這拳頭打在你臉上我會更快活。”
“呵、呵呵,你扮鬼嚇人?裝這種聲音說話,以為嚇得倒我?”
“為什麼把石三引到這裡來。”巖子君厲眼一掃凝視好友。
韋鍛天聳聳肩,“他一直追著我嘛,你也知道的啊,人家只習慣讓女人追,不喜歡給男人跟啊。所以只好趕快把他帶到這裡來,讓那傢伙去追易襄湖追個夠。”
砰的一聲,巖子君的鐵拳重重擂在桌面上,茶壺、茶杯無不震動蹦跳。
“嘖嘖嘖,茶水都溢位來了。”
巖子君驀地一把揪住韋鍛天的衣領,如獵鷹般氣勢惡猛地俯首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