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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巴不得姜文曜整天不回家呢,段容楓被段家大公子調去處理火葬場的事,怡園小區暫時由它看守,只有姜文曜不在家,它才能自由活動。
和阿丟玩了會,姜文曜戀戀不捨把狗放進窩裡,去上班。回到零件廠離上工還有十多分鐘,工人們正聚在一起聊天,姜文曜對八卦沒興趣,但架不住一群熱情的大老爺們拉扯,只好搬著小板凳坐在邊上,聽他們侃大山。
“哎,你們聽說沒有,火葬場又鬧鬼了!”說話的是位五十上下的大叔,叫老張,長時間體力勞動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老些,但精氣神不錯,說起話來底氣很足。
“火葬場有不鬧鬼的時候嗎?”三十多歲帶著眼睛的阿飛接話,語氣略顯刻薄,但同事都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人不壞。
“哎,那怎麼能一樣,”老張瞪圓了眼睛,半長不短的鬍子都快豎起來了,“你們沒發現今天劉主任愛人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嗎!”
姜文曜想了想,以往劉嫂來廠裡總和相熟的工人有說有笑,可今天他去送飯,劉嫂連句“謝謝”都沒說,魂不守舍的,確實不太對勁。
“我堂叔的孫子不是在火葬場當燒紙工麼,聽他說啊,這次鬧鬼鬧的特別兇,不少員工都張羅著辭職呢!”老張接過旁邊小年輕遞過來的煙抽了兩口,眯縫著眼睛打量大夥。火葬場的工作說出去不好聽,但大部分崗位都是正式編制,不僅工資高,福利待遇也是本市數一數二的,要不是事情鬧得不可收拾,那些上班多年的員工怎麼可能辭職。
“到底出了啥事啊,我在這幹了十好幾年,聽過幾百個版本的鬼故事了,也沒見哪次這麼嚴重啊?”老錢是零件廠的老資格,早些年有機會調到分廠當個不大不小的領導,但因為分廠離家遠,老錢就沒同意,姜文曜記得老錢是工人裡工資最高的。
“具體咋回事我那大侄兒也說不明白,只知道前些日子吧,火葬場收了一具沒有腦袋的屍體,好像是車禍還是被人殺了,哎呀,我這年紀大了,記不住了。”老張敲敲頭髮沒剩幾根的腦袋,菸灰掉了一地,“我就記著那人的屍體一直沒人認領,按火葬場的規矩,把人一燒,骨灰撒到後山就完事了。”
可害死這人的兇手始終沒抓到,火葬場又忌諱燒這種屍骨不全的屍體,所以火葬場的領導就想等等看,萬一兇手被抓住,找回死者的頭顱,好歹也給人家個全屍。屍體被放進停屍房最裡面的冰櫃,連同其它送來的屍體一起,由停屍房的看守孫哥管理。
孫哥是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乾瘦乾瘦的,老伴早年去世,兒女都在外地上班求學,就剩孫哥自己,平時就住在停屍房外面的空屋子裡。這幾年火葬場幾個主要功能區安裝了攝像頭,不用非得人力看守,所以孫哥晚上搬到保安處和值夜班的保安聊天喝酒,困了就睡在保安處的休息室。
前天夜裡,孫哥和保安小李小吳打撲克的時候喝了點酒,心血來潮,非要跟兩個小年輕去火葬場巡邏。路過停屍房的時候,孫哥聽到裡面傳來奇怪的敲擊聲,擔心有外人混進停屍房褻瀆屍體,急忙衝進去。
“你們猜怎麼著?”講到關鍵處,老張賣了個關子,看大夥一臉亟不可待,這才壓低神秘兮兮地聲音說:“結果啊,裝著無頭屍的冰櫃自己開啟了,那具沒有腦袋的屍體手刨腳蹬地爬出來。孫哥那人膽子多大啊,也被嚇得半死,被小李小吳架著跑回保安處。”
眾人想象著那幅畫面,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回到保安處,孫哥冷靜下來,越想越覺得是自己喝多酒看花眼了,可他又沒膽子回去確認。最後還是小李提出來,看看停屍房門口的攝像頭,如果真詐屍了,那屍體肯定不會老實待在停屍房。
正如小李說的那樣,攝像頭記錄下那具沒有頭的屍體離開停屍房的畫面,不知是不是錯覺,那具屍體走到攝像頭下的時候頓了頓,身體向後仰了個弧度,畫面外的人們被嚇出一身冷汗,他們讀懂了無頭屍的意思——它在透過攝像頭“看”他們。
幾個人戰戰兢兢縮在保安室,就怕無頭屍找上門,萬幸,一晚風平浪靜了。天亮後員工陸續上班,孫哥壯著膽子去停屍房檢視,發現無頭屍不知何時又躺回了冰櫃。攝像頭記錄了它走出來,卻沒發現它是如何回去的。
“昨晚那屍體又跑出來了,孫哥嚇得半死,大半夜就給領導打了電話。領導一聽那還得了,連夜趕到火葬場,看完錄影後毛骨悚然,立馬聯絡高人來處理。”老張說的搖頭晃腦,眾人聽得汗毛倒豎。
姜文曜想起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