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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邊冷意更加強勢了。
聶凌卓不說話,舉止卻依然不減他的強勢,強行的摁著年初晨,不肯她離開,“一起看看雪吧,你要知道,你是多麼的榮幸,你是第一個有機會和我在這兒靜靜觀察雪花的女人!”
多麼的不可思議!
以前的聶凌卓,賽車,美女,泡吧……所有極限,刺激的事兒都是他喜歡的,熱衷的。
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心思澄淨的和一個女人什麼都不做,只是牽著手,一起安安靜靜的欣賞雪景,尤其,這一刻還有一些關於未來的構想在不斷的顯現,不斷的明確著他未來的人生裡會有誰……
“切!不稀罕!你以為我稀罕嗎?我冷啊,我只知道我現在很冷。”年初晨的口吻又再度惡劣了,叫嚷嚷的,眼底分明有對聶凌卓的抱怨和怒焰。
她的眼神來來回回的打量著聶凌卓身上價值不菲的大衣,一定很暖和吧。
聶凌卓卻是目不斜視的凝向不遠處,低低的唸叨,“大雪滿初晨,開門永珍新……二百五是寒冬季節出生的……”
“你……你這是調查戶口呢,還是怎的?今天特怪呢!不對,不止今天特怪,你平時也是奇奇怪怪的。男人奇怪還是其次,沒紳士風度才是最讓人不可饒恕的,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身為男人的風度啊!這個時候,看到身邊的女人凍成狗了,不應該紳士的脫件衣服給她點溫暖嗎?沒常識,也看了電視吧,電視裡面都是這樣演的,學著點吧!”
年初晨嘮嘮叨叨的言語裡盡顯埋怨。
聶凌卓早已經習慣了年初晨向來不聽話,又多話的個性,終於轉頭瞥了她一眼,從頭至腳的審讀,看著她的的確確冷得哆嗦顫抖的身子,聶凌卓眼底並沒有一點點同情心,更沒有像年初晨所說的脫件外套披在她肩上,這根本不會是聶凌卓會幹的事了。
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