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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夫人深知兒子的人脈廣,他的辦事能力遠不是莫辰軒所能企及的,但是,暫時凍結瑞士銀行存款的這件事情,聶夫人心裡憋悶得慌,聶凌卓耳畔聽著聶夫人的一頓指責,原本還挺生氣的,可越聽,聶凌卓唇上泛出的笑靨裡是對聶夫人的深濃輕蔑,“你火氣沖沖而來,我還以為你是擔心我的眼睛,原來是因為我凍結了瑞士銀行的存款,如果你只是為了這筆錢而來,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機了。”
聶凌卓的態度異常堅定,恍如清清楚楚地告訴聶夫人,瑞士銀行這一筆錢絕對不會因為她是母親,就可以隨隨便便供她動用。
“凌卓,我知道你在生氣……”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不走?趁著我還能好好說話的時候,立刻離開。”聶凌卓毫不猶豫的下逐客令,冷然的氣息自周身騰起。
“我只是借用,不是想私自吞了這一筆錢,弘信遇到了困難,難道你也想眼睜睜的看著弘信有危機嗎?凌卓,你是在因為年初晨那個丫頭跟我生氣嗎?這……真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呀!她說要離開幾天家裡有事,我總不能說讓她不走嗎?”
聶夫人依然還想說服聶凌卓暫時動用瑞士銀行的一筆錢,提到年初晨時,極力的撇清關係。
“我的眼睛是看不見,我的心卻不是瞎的,你想做什麼,你和莫辰軒,莫天想幹什麼,我心知肚明,原以為總有一天你會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可沒想到你不但執迷不悟,還把歪腦筋動到瑞士銀行爸爸留給奶奶的存款上來了,簡直無藥可救了。”
失望,失望透頂了!
即便一直以來,聶凌卓和聶夫人的關係不好,可她始終是母親,這一股失望由始至終還是源於他們是無法割捨的血緣關係。
“在奶奶回國之前,這一筆錢,誰都不允許動,除非我死。”聶凌卓愈發嚴肅了,“如果弘信旗下的金融機構需要依靠家族的老本才能勉強撐下去的話,你還不如早點關閉結束這一專案。”
他給出聶夫人忠告。
聶夫人也看到了聶凌卓的認真和決絕,但是弘信目前面臨的危機因為這一專案牽扯而來,若是專案崩塌,弘信一直以來苦苦經營的信譽也會遭到嚴重的損害,而聶凌卓的態度顯然不想出手幫助弘信。
“就算我不動用這一筆錢,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肯接受術後治療,什麼時候才能回弘信上班!弘信是你爸的產業,你忍心不插手什麼都不管麼?你身為兒子,扛起聶家的責任心去那了?”
聶夫人完全猜不透聶凌卓到底在想些什麼,抑或是有在籌劃著什麼,這樣的他,令聶夫人害怕。
“年初晨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候治療,你自己看著辦!”聶凌卓絕非要挾,清清冷冷的言語裡自有他的篤定和勝算,他算準了年初晨的離開是因為聶夫人,更是算準瞭如今深陷泥淖的聶夫人一定會因為必須救弘信,勢必會不得已答應他的要求。
“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年初晨的離開跟我無關,不過是個不入流又窮酸的女人,在你心裡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你可以拿自己來開玩笑,你太令人失望了。”
說到年初晨這個人,聶夫人快要被他給氣炸了,不知道為什麼聶凌卓竟然被年初晨這丫頭給迷糊得暈頭轉向,根本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了。
“彼此彼此。”
談到失望,有他失望嗎?
聶凌卓以為至少聶夫人還會念及到一點親情,關於瑞士銀行父親留給聶奶奶的一筆為數不小的存款,她絕對不會有想法,沒想到,她所做的事總是那麼的讓人心涼透徹。
既然如此,聶凌卓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往後所做的,也別怪他無情。
莫辰軒儼然已經成了聶夫人的貼身跟班,即使來醫院,聶凌卓是那樣不希望見到他,還是跟來了,在病房門外等著,剛才她和聶凌卓所說的一切,也全然聽見了……
“媽。”
“什麼話也別跟我說,我快氣死了。”聶夫人捂住泛疼的胸口,胸口硬生生地疼,的確是被聶凌卓給氣炸了,踉蹌的坐在醫院走廊座位上,呼吸微喘,“是我錯了,當初就不應該領那個女人回家!沒想到年初晨,竟然還如此有心機,能讓凌卓牽腸掛肚的不得心安,她遠比當年的藍彩兒更勝一籌。”
莫辰軒聽著聶夫人的指責,尤其在病房裡聶凌卓的堅定,莫辰軒感受到了,擰了擰眉梢,“既然哥希望年初晨回來才願意出手幫助弘信,媽媽應該讓年初晨回來才是……”
“你瘋了,我好不容易花了錢,花了心思讓年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