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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晨擺出嫌棄的眼神,望向那一道阻隔她和聶凌卓的浴室門,真想不通,像聶凌卓這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為什麼偏偏要來這兒受罪!
在聶家,別說是水籠頭沒水,就算是再困難的事也有人替他解決,非要來這兒“受罪”做什麼呀,害得她也一同陪著受苦受罪的。
“二百五,給我滾來!”
聶凌卓囂張又狂妄的猛然敲擊著浴室門。
這大力的震響聲,令人既心煩意亂,又人心惶惶的,“喂,你夠了吧,你這是要把我這裡拆掉不成!”
他們家就這麼一點大,而且看起來好像還不牢固的樣子,可聶凌卓這傢伙分明就是在故意拆臺!
“磨磨蹭蹭的,快點!”聶凌卓繼續催促。
當年初晨進去浴室的時候,聶凌卓竟然是光著身子的,“啊……沒水就沒水呀,你脫得一件不剩幹什麼呀!快點穿好!穿好衣服哪!”
年初晨一時半會還矯情了,聶凌卓也露出鄙夷的神色,“裝吧你!又不是沒見過!”
“喂,說話客氣點呀!現在是你有求於我,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年初晨真不知道聶凌卓的腦子究竟是傻逼,還是他這麼的不懂事,求別人不就得口氣好一點,態度好一點嗎?好一點,會死啊!
瞧瞧他,一個**樣兒!
“快點看看!到底是什麼回事,什麼爛玩意,冷死了!”聶凌卓抱怨連連,望了望浴室,不禁嘀咕,“鬼地方,這麼冷。”
“我可沒讓你來啊!是你自己死皮賴臉的賴著不走,你說你……煩不煩啊!”他不煩,她都快煩瘋掉了!
“我叫你動作快點,快檢查是怎麼回事,你哪來那麼多囉嗦。”聶凌卓雙手環胸,既然是光著上半身,態度惡劣,可舉止間絲毫不影響他專屬的貴族氣息和韻味,彷彿這個男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自有他的風雅和迷人所在。
“知道了,知道了,別吵!”年初晨的耳朵快被他給催出繭子來了,然而,她越是被催,年初晨做事也有點手忙腳亂的,摸著水籠頭,左看看,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嘛?以前他們家水籠頭不出水的時候,就是像現在這樣敲敲打打的,很快就來水了。
可是,怎麼這一回不見效了?
年初晨頂著一頭的疑惑,也頂著一頭的壓力,“喂,你走開一點點啦,擋到我了!”
年初晨不滿聶凌卓靠得那麼近,他的身子幾乎是貼黏上她的後背,浴室本來就很小,裝下兩個人空間更加的狹窄。
聶凌卓可不是會乖乖聽話的人,年初晨越是抗議,他索性更加放肆的貼向她的背脊,故意的挑逗!
“你可不要太過分了啊!我願意給你修水籠頭,你就應該偷笑了。到底誰是男人啊!這些活兒,本來就是男人乾的,喂,聶凌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她越想越想不通,被聶凌卓給氣得面紅耳赤不說,心跳的速度狂肆的加劇。
尤其伴隨著聶凌卓一點兒也不君子在她身上開始胡亂的摸索時,年初晨身子僵硬到快要崩裂了,“聶凌卓,你不要得寸進尺,放手,拿開你的手……”
“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試過很多次了不是嗎?難道之前那麼多次的親密都不能讓你明白的弄清楚這件事?”
聶凌卓的話語呢喃又無盡誘惑的在她耳邊吹噓著,溫熱又似乎帶有魔力呼吸恣意的竄入了她心間,“你在這兒可不能胡來,我警告你啊,聶凌卓。”
聞言,聶凌卓泛出嘲諷的取笑,警告他?可能嗎?
他可是最不聽警告的人!
年初晨說出口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自量力”,她的警告根本對於聶凌卓而言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還要不要用水呀!”年初晨試圖轉移話題。
“你覺得用水比這個更重要嗎?”語畢,聶凌卓的吻已經不偏不倚又大力狂肆的貼上了年初晨的後頸窩,貝齒和肌膚之間彷彿有化學反應產生似的,既讓年初晨疼痛的同時,又好像有說不出的情緒滋生,恍如有些許的渴望撩起,又似乎不是。
年初晨推搡,卻正好給了聶凌卓一個絕好的機會,正巧將年初晨給扳正面對自己,聶凌卓的吻從頸項轉移到她的紅唇上,嬌嬌軟軟的唇瓣給人無限的震撼和衝動,聶凌卓的身和心都在瘋狂的顫動,渴求和**拼命的交雜在一起,想要她的衝動是那麼的狂烈。
年初晨的胳膊被悍然的鎖於他的掌心下,聶凌卓此時此刻猶如大火球一般,向她傳遞著炙熱的溫度,原本寒冷的浴室裡,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