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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認真的去關心過,去過問過。
他承認,他是個失職的兄長,也是個失職的兒子。
但是……
聶凌卓深知自己不該心軟的,他不能心軟,一旦心軟就預示著他與年初晨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婚姻,即將結束。
“凌卓,媽活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很想你能改變想法,能為聶家生個兒子,能代代的傳下去,至少不能讓我們聶家斷了香火。我已經很對不起你爸爸了,我這一生唯一愧對的就是你爸爸,所以,我希望有生之年能為他做一點事,你爸爸臨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可那些年,我也是迷失了心智忽略了你。”
“對不起,凌卓,到這個時候說抱歉,說對不起的話,我知道已經晚了,但我還是想彌補的,只是沒想到我只會把事情弄巧成拙。”
……
聶夫人的這一番番話,讓聶凌卓依然是無言以對,他不知自己還能說什麼。
這個時候,若是趕走癌症晚期的母親,這是多麼的天理不容。
但是……
聶凌卓有諸多的猶豫,他陷入了兩難局面。
而年初晨這一次這是不能原諒聶夫人,再也不能原諒她了,就算不喜歡女孩,就算聶夫人再怎麼希望生個男孩,但這樣“殺人”的手段,年初晨這一生都沒辦法諒解她。她的孩子,就這樣被活生生的,被血淋淋的給扼殺了……
“初晨,這一次你絕對不能心軟了,該死的,她居然卑鄙到這個地步,你回去讓聶凌卓馬上趕走她,要是聶凌卓不照做的話,你讓他做個選擇,你,還是他媽,二選一!這一次太過分了!你絕不可以退縮軟弱,明白嗎?”
於笑笑在得知年初晨的流產是與房間裡的花草有關時,氣憤得恨不能上前去揪聶夫人的腦袋,狠狠的扯光她頭皮。
“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啊,以前就是你的婦人之仁,念及一家人,她把你當成家人了嗎,不管怎樣,這次絕對要給他們一點點顏色看看。”
如果是以前,於笑笑的餿主意一定會遭到年初晨的反對,她絕對也不想做得這麼趕盡殺絕的,但這回就像於笑笑所言,只能讓聶凌卓兩選一,有聶夫人就沒她,有她就沒聶夫人。
尤其,聶夫人還惡毒的將所有的責任推給正管家,甚至在化驗結果沒有出來之前,她還不斷的指責她,說她是多管閒事,說她是不安分的在家裡養胎,所有的事情都歸咎於她的錯。
這樣的婆婆,年初晨自認為沒有福氣消受得起,如果聶凌卓的選擇是聶夫人,她無話可說,他們之間就真的徹底完蛋了。
孩子的失去,讓年初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悲痛中,她的心裡,是滿心的難受與憎恨,恨意連綿不斷的翻騰,湧動。
原本年初晨很篤定,聶凌卓一定會站在她這一邊的,定然會和她並肩作戰的,畢竟聶夫人就是“殺”死他們孩子的“殺人兇手”,這個恨意是一輩子都無法消除的。
從醫院回到聶家的年初晨,在得知正管家因為內疚自責,在她流產住院的當天,被聶夫人狠狠的斥責,趕出聶家之後,這讓年初晨心下的火氣與怒意瘋狂加劇了。
果然這裡是聶夫人的“天下”,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為所欲為。
年初晨當著聶凌卓,聶夫人的面,開誠佈公的攤牌,“凌卓,你選一個吧,我是沒辦法和你媽住在一起的,我也不會讓步和你一起去住嘉山的別墅,這兒就是我的家,我不會走,我要和珊珊在這裡生活。”
她為什麼要讓步,她不想讓步,也不要讓步。
就像笑笑說的,她再也不能婦人之仁了,每一次退讓之後,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像聶夫人這樣的人只會變本加厲,從來不會見好就收。
“年初晨,你別太過分了,你真把這兒當成了你的家啊!這是聶宅,是我們聶家名下的。你憑什麼要趕走我們!我哥是不會讓我們走的,我們也不會走,要走的人是你!別以為我哥疼你,你就無法無天,目中無人了。”
聶瑜言語裡的攻擊,甚至蔑視,到如今對年初晨來說一點兒也不會讓她難受了,她已然徹徹底底的看清楚了聶瑜和聶夫人的真面目。
年初晨不在乎聶瑜怎麼說,她在乎的是聶凌卓的想法和做法,她的眸光投射向聶凌卓,這個時候,她對聶凌卓是深信不疑的,很相信聶凌卓會替她主持公道,會給她一個交代。
她的孩子就這樣走了,但不能白白的走,至少與此相關牽連的人,不能就這麼被原諒。
聶夫人試圖解釋,“初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