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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故意這麼做的,李毅為人狡猾,想也知道一切都在他的計畫中,我若現場逮到人,他也一定有辦法撇清關係,想逮他絕非易事,我這是在放餌,等著大魚上鉤。”
“失敬、失敬,我都不知道原來你計畫得這麼周詳,還以為你是讓女人迷得團團轉,只顧著和人家在小房間裡卿卿我我,才讓人得逞。”
一口口水噎到,某人嗆咳了幾聲。
“喉嚨不舒服嗎?啊~~福叔說那個小姐姓艾,需不需要請她來照顧你……”
“你少和福叔一樣起鬨了。”雲一嘯警告著。
“是起鬨嗎?我聽說那天所有的人都有進行搜身,唯獨那位艾小姐接受某人特赦,真是好大的面子喲!”
“少拿寶兒開玩笑,寶兒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是個單純的女人。
“我是關心你呀!怕你讓女色給騙了,畢竟你是我們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哥哥關心弟弟是很應該的。”縱然那名女子跟李毅、白豔兩人沒關係,但只要曾在會場出現過,都有嫌疑。
“關心我?哼哼!你和風把所有工作都扔給我,這叫做關心我!”雲一嘯才不相信他們有這麼好心,分明是心存報復。
“風去日本找靈兒了,而我,說過要參加朋友的婚禮……”
“問題是你少爺十天前就說要參加,我想那個婚禮早該結束了吧?你是不是也該回歸到工作崗位上?”
停頓三秒,“糟糕,雲,通訊器似乎受到干擾,我聽不見你的聲音……”
一陣“嘶嘶沙沙”聲穿插在對話聲中。
“傅宇翔,你別老用捏紙這招逃遁……”
幾秒後,雲一嘯只能對著失去音訊的對講耳機乾瞪眼。
視線下移,觸及掌中把玩的玉佩,胸口火氣來得快也去得快,眼底只剩不解和困惑。
橫看豎看,這都是一塊極為普通的玉石,他不過是遵照父親的意思將它戴在頸上,沒想到居然有人這麼重視它,把它當成了寶。
不過怎麼說這都是他家的傳家之物,老祖宗有明訓,此物只傳後代子孫,他怎能隨隨便便借給不相干的人看,讓人動手摸?
但她是不相干的人嗎?
若不相干,他做啥連著幾天定時去她家拜訪?還專程護送玉佩去和她相處一小時以上?
欣賞著她對玉佩巧笑自語的陶醉模樣,他整個人飄飄然,好似掉了魂……
玉石倏地被大掌緊緊握住,不會吧!他迷上了小災星的笑容?怎麼可能!
約定的時間一到,某個堅持不相信,嘴裡低喃著不可能的男人,雙腿卻很自動走向停車處,駕車開往他嘴裡猛嚷嚷的女人住處。
原本窄小的巷子因為警車和看熱鬧的人群變得更加擁擠。
大老遠便見到這番“特別熱鬧”的情景,雲一嘯劍眉聚攏,他來到成了觀光景點的公寓,站在圍觀的人群身後。
不需問,公寓自動播報器——房東婆早已開始繪聲繪影做現場實況。
“大家來評評理,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麼不知羞恥的盜賊,好歹也遵守一下行竊守則吧!居然在大白天就登門行竊,偷東西也就算了,還像是跟我這屋子有仇一樣,四處亂翻破壞,好好一間屋子全被毀去……”
“到底是哪一層遭竊呀?”有人發問。
“不就三樓!不知是哪來的盜賊這麼兇狠,屋子裡被破懷得慘不忍睹,連我這個房東見了都心疼,更何況是艾丫頭,要不是我剛好要去五樓收租,怎麼會見那丫頭家被闖空門?
“那丫頭也真是的,傻愣愣的坐在亂七八糟的客廳裡,既不呼叫也不報警,就連警察來問話也都完全不理。”房東婆的表情略為擔心。
“艾小姐當時該不會也在場吧?”
“不知道,不過看她的樣子像是受了驚嚇……”
警告,強烈颱風撲近,瞬間截斷了房東婆的聲音。
狂風遠離,被颳起的衣服、頭髮迴歸原位,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方才有人衝進去嗎?”
無人回答,因為風速太快,實在看不清楚。
“好,我方才講到哪裡?哦~~對,真是要死了!有我坐鎮,居然還有人敢在我的頭頂上拔毛,要是我年輕個十歲八歲……”
房東婆嘹亮的聲音清晰迴盪在樓梯口,但對於一口氣衝上三樓的雲一嘯,卻啥也聽不進去。
他心裡只有一個混亂的念頭——寶兒出事了!
屋內,滿地散佈著桌椅廚櫃、盆栽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