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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良庸的好,卻不承認端木良庸的家族地位。
只是沒有人比端木良庸更適合家主這個位置,至少在端木良庸嚥下這口氣之前,他們都不會出來鬧。
二十年前,他們鬧過一場,那一場失去的東西太多太多,牽涉了太多的人得失利益。
應該說端木家族在那一場事變當中,也深受其害,家道從此中落一點不為過。
只是這些年來沒有人提及,也無人敢提及,這是老爺子心頭的疼,誰也不敢去碰觸。
中堂的位置做的人並不是很多,能在端木家撈到一張椅子的人本來就不多,沐楓數著,除了中間那把,還有七把椅子,六男一女坐在上面。
這就應該是端木家族當代中最顯赫的幾位人物了,無論哪一位代表端木家族出去,都能威震一方。
很可惜,沐楓一個人都不認識,他無法從他們的年齡和性別上分辨出什麼來,也不知道他們中自己到底是該叫爺爺還是叫叔伯。
至於那位唯一的女性,年齡確實不大,三是開外的樣子,看著自己的眼神分外的柔和,明顯的對自己有好感。
其他的六位男性,則明顯的帶著對沐楓天然的排斥感,眼神雖然不是很凌厲,但是分明帶著蔑視。
木成把沐楓領到了這裡之後,抬手示意沐楓進入正堂之後,然後規規矩矩的站在了堂廳口處。
沐楓掃了他一眼,他眼觀鼻鼻觀心,根本沒有再看沐楓。
沐楓抬腿踏入了正堂,正堂上方富而好禮四個大字雋永其上,正堂下竟然擺著文聖的碑位。
文聖的碑位下方才是端木家族的始祖端木賜的位置,這位叫子貢的孔門十哲,孔子曾稱其為“瑚璉之器”。
他以言語聞名,利口巧辭,善於雄辯,且有幹濟才,辦事通達,曾任魯國、衛國之相。
他還善於經商之道,曾經經商於曹國、魯國兩國之間,富致千金,為孔子弟子中首富。
“端木遺風”指子貢遺留下來的誠信經商的風氣,成為漢族民間信奉的財神。有“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之風,為後世商界所推崇。
子貢在學問、政績、理財經商等方面的卓越表現有目共睹,有耳共聞,在當時聲名甚至在自己的老師之上。
就是這樣的一個家族,在延綿了千年之後,經過數次的社會動盪之後,在建國之後重新踏入了人們的視線中,還是拜端木良庸這個偏遠分支的子弟來完成的。
就是為了這儒商兩個字,不知道每一代的人要花多大的代價,沐楓是深切能體會的到了。
二叔爺多年來灌輸自己,心裡就是對燕京這幫老傢伙憋著一口心頭氣,也是在為他們對爺爺這些年的不公較勁。
沐楓也是帶著一口氣來到燕京的,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弄斷了大叔爺那條腿。
所以沐楓也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他只是奇怪端木良庸那老不死的怎麼還沒出現。
難道就憑現在這幾位所謂的端木家族的主事人,就想把自己搞定,那他們可是有點小瞧了自己。
沐楓走進廳堂,鬆鬆垮垮的站在那裡,聲音不高不低的說:“我來了!”
只有那位女子衝他露出了善意的笑容,其他的人都選擇視若不見,彷彿沒有聽到沐楓剛剛說的話。
沐楓也不在意,靜靜的等待著,前首第二位置的一位中年人,突然嘀咕道:“幾年未見了,估計這次也不會出來……”
沐楓停在耳裡,心中一動,大家把目光都盯向了後堂的側門,每次都是服侍端木良庸的靜嬤嬤出來通知。
沐楓顯然已經不耐煩了,讓老子來燕京,到了就跟自己擺陣勢,人不出來也就算了,還讓自己枯站在這裡,太沒有道理了。
他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在了那張本屬於端木良庸坐的椅子上。
眾人全部的愣在那裡,六個男人齊齊的望向了沐楓,那是一種沒有任何情感,只有憤怒和痛恨的目光。
這個位置恰恰是這些年他們盯著著位置,這些年來,他們每天都在挖空心思,希望能早一日坐到這張椅子上。
沐楓只不過是剛剛來到燕京,他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坐到了這張椅子上,這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理解,自然就難以接受。
兩個人已經暴怒的站起身來,不顧形象的指責著沐楓,“豎子,你放肆!”
沐楓笑嘻嘻的說:“我怎麼放肆了?”
“這,這不是你該坐的地方……”
沐楓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