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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馨和鄒玉斌好了。
曹豔玲有些驚詫地,怎麼可能?
我看到她寫給鄒玉斌的信了,也許他們倆早就好上了,基本上方可馨每次來這,鄒玉斌都在。
你看到信裡寫什麼了?
沒看到,只看到信封。
但鄒玉斌怎麼可以和你相比呢,你們倆不是一個段位。
人家現在是研究生了。
喔,這樣啊。方可馨到是挺愛才的。你不是也考了嗎?
現在還不知道結果。
你沒問題的,要有自信。
謝謝你的安慰。
曹豔玲呵呵地笑起來,哎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虛,一直都覺得你高不可攀呢。
你笑話我。其實,我對你一直都挺有好感的呀,你還記得,那次美齡美廳跳舞結束的時候,我只和你握手告別的?
曹豔玲記起來,好象是有那麼回事。可她並不想這麼快就答應了林放。這個久經沙場的女人知道,什麼來得快去得也快。
天不早了,我還要去乘醫院的班車呢,你送我?她徵詢地問道。
林放一邊答應著,一邊站起來跟著她往外走。
走在前面的曹豔玲,臉上陰陰地露出計謀得逞的微笑來。
第二十四章那束殷切的目光
方可馨沒能等來林放,卻在那個玫瑰花綽約多姿的花影后面,等來了另外一個人,羅家祥。
在通訊訓練大隊旁,是軍區空軍後勤部的農場。那些把通訊訓練大隊包圍著的田地,都屬於農場所有。農場是個團級建制,一般在這樣級別的單位裡都設有衛生隊。已經升任後勤部衛生處處長的羅家祥,到農場衛生隊視察工作,順道來看方可馨,他這樣對方可馨說。
他們倆站在方可馨宿舍的門前,初夏傍晚的光亮映著門前玫瑰的色澤,真實而又純厚。
站在羅家祥面前,過往的一切便順著他殷切的目光;飄飄灑灑地眼前飛舞起來,她沉默地抿著嘴,目光散亂而###。
學習還順利嗎?羅家祥打斷了他們間的緘默。
還行?
你們這風景不錯,你看視野多開闊。
放眼望去,綠油油的玉米苗,在沒有阻攔的地裡,被風吹著一浪一浪地綿延起伏著,如同方可馨時下的心情。
方可馨掙扎在自己的感情世界裡;除了門前那幾株玫瑰之外,他很少留意這裡的環境。而玫瑰的香與豔,總是把她帶進與玫瑰相關的情感的思緒裡。
方可馨笑笑,院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方可馨的問話,讓羅家祥一時有點無言以對,他尷尬地笑著說;沒什麼,就是順道來看看你。
其實,羅家祥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要來看一看方可馨。他只是覺得,這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女孩子,躲在他心的角落裡,時常探出頭來,與自己的心相對而笑,讓他的心有些偷偷地歡喜。
同學們已經成群結隊地從外面散步回來了,無論從那個方向往自己宿舍裡走,他們都會朝方可馨和羅家祥站著的方向,盯上那麼一眼,這讓方可馨很不自在。
羅家祥無聲地轉過身去,朝大門走去。因為沒有告別,方可馨躊躇了一下,只好跟著他往外走。
大門外是一條機耕道,被車碾壓出的車轍裡,還殘存著昨天的雨水。他們走在路的兩旁,隔著殘存著雨水的車轍和他們間的靜默。
羅家祥抱著雙臂沉默地走在前面,為了避開地上的泥濘,方可馨蹦蹦跳跳地跟在他的後面。羅家祥眼角的餘光一直沒有從方可馨身上移開。這麼可愛的女孩兒,應該有一個好的未來。他想幫她。
方可馨你學習結束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你自己想怎麼樣,給我說說。
我想改行做幹事。
不想做護士?
是呀,我從小就討厭醫院那個味。
政治部不屬於我管,我幫不了你。
那你可以幫我調成都來嗎?
為什麼要調成都,你父母不是在重慶嗎?
我男朋友在成都。方可馨申辯著。
叫什麼名字?在什麼地方工作?說出來就調你到成都。
方可馨一時語塞,要讓他編個人出來不難,但要羅家祥相信太難了。她只好嘿嘿一笑,換了一種極其誠懇的對羅家祥說。
我是想調成都來,也許改行的機會大一些。
這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