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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故意找茬,林姑娘負責清點嫁妝,昭和公主有一個金鳳簪嫁妝乃是風皇后所贈,十分珍貴,方才林姑娘被昭和公主召喚至帳篷之中想讓林姑娘為她梳妝,可是那金鳳簪卻應聲而裂,昭和公主本想因此對林姑娘發難,林姑娘卻說她可以將髮簪還原,昭和公主又說明日清晨非要戴上這個金鳳簪,林姑娘便只好去城裡找了金匠。”冷焱辦事素來利落,且回稟時皆沒有模稜兩可的話語。
南宮燁聞言右手一拍,狠狠地擊打在了手柄之上,這個納蘭婉玉,當真是刁蠻到了極點,如此折騰,林瑾瑜今晚怕是不能休息了。
隱藏於黃金面具之下幽深若海的眼眸微微轉動,南宮燁薄唇微啟,說道:“冷焱,你去透露點資訊給鈴鐺,讓她去給南宮焰報信。另外,再過幾日便入東琳界了,東琳的第一個城池上饒有皇家別院,你先著人去讓上饒太守準備一下歌舞伎,一定要找長得美豔眼神又惑人的那種歌舞伎。”
這個納蘭婉玉這麼閒麼?竟敢找林瑾瑜的茬?既然很閒,那麼他就給她弄點事情來讓她做一下,免得閒過頭了。
冷焱點頭道:“是。”
南宮燁聞言,睫毛微垂,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線。
……
林瑾瑜一直守在金匠鋪,直道寅時三刻那名金匠方才將金鳳簪打造好,做完之後那金匠打著哈欠說道:“姑娘,若不是看在錢的份上,這樣做活兒真是要人命啊。”
“謝了。”林瑾瑜接過金鳳簪拿在手中看了看,那個鳳簪果真同之前的一模一樣。
拿著金鳳簪林瑾瑜一路飛掠回了營地,當她回到自己的帳篷時,卻見納蘭睿淅竟是穿著一襲月白色長袍立在了她的帳篷之外。今夜的他看著與往日不同,他的墨髮全部放了下來,只用一根絲帶系在身後,這樣的他看著不似以往般冰冷。
納蘭睿淅看著深夜而歸的林瑾瑜,修眉顰起,似有擔憂:“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去做什麼了?”
自昨夜酉時起便有士兵來告知他說林瑾瑜出了營地,後來用膳時他也沒有看見她,他一直侯在自己的帳篷內等著她,等來等去也沒有等到她回來,終是忍不住到她帳篷外來等候,這麼大半夜的,她做什麼去了?
林瑾瑜看著納蘭睿淅,月色下,男子的容顏如雕刻般俊美,白色長袍異常的醒目,這麼晚了,他立在這裡是做什麼?在等她麼?
“這麼晚了,你立在我的帳篷前做什麼?你不用睡覺的麼?”
納蘭睿淅抬步朝林瑾瑜走來,他說道:“昨夜酉時我的部下看見你出了營地,我便四處著人尋你,後來又見你一直未回,心下擔憂便侯在了帳篷之外,你到底去做什麼了?”
林瑾瑜心下感動,他是自酉時起便一直在為她擔憂麼?這麼大半夜的也不睡覺,還來她的帳篷前等候著。
不是都跟他說清楚了麼?他為什麼還這樣呢?
“你斷不需要如此,我與你之間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林瑾瑜放下話語準備掀簾進帳。
然而卻在掀簾之時,竟是被納蘭睿淅一把拉住了手臂,納蘭睿淅的力道遒勁有力,這一拉扯之下林瑾瑜直接撲進了他的懷中,納蘭睿淅順勢將林瑾瑜摟了個滿懷。
淡淡的龍涎香味溢入鼻端,這是她第二次靠納蘭睿淅這般近,上一次的他,酒氣沖天,燻人得很,而今一靠近,才知他的身上竟是有著這樣一種香味。
納蘭睿淅的體溫似乎一直偏高,林瑾瑜的臉頰撞在了他的下顎處,臉頰貼在了他的脖頸之上,他的面板溫度比較高,在春天微涼的夜晚裡,只覺溫暖如陽光。
“我說過,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女人!”納蘭睿淅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林瑾瑜的臉頰之上,霸道地宣告著他的所有權。
耳前的髮絲被納蘭睿淅炙熱的氣息微掃而起,拂在臉頰上,癢癢的。
聽了這話,林瑾瑜眉頭收斂。
什麼叫她是他的女人?
她不是誰的誰,她只是她自己而已。為什麼就是講不通呢?
正待反駁時,卻聽風中一道鬼魅般的聲音幽然響起:“二位真是好興致啊……”
話音低沉如鬼魅,聽不出到底是讚賞還是諷刺。
南宮燁?!
林瑾瑜在聽見這個聲音時,汗毛倒豎,瞬間就將納蘭睿淅給推了出去,臉頰微微發著燙。
她轉眸一看,南宮燁穿著白色衣衫臉帶黃金面具,坐在帳篷前當真是半點人氣都沒有,這麼晚了,他也不睡覺麼?不僅不睡覺,還如此地神出鬼沒?
眼神在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