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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袍時,林振青一臉地鎮定,看那樣子像似知道會有這件事情發生一般。”
“這件事情太過蹊蹺,況且,以林振青的武功,那些御林軍侍衛又能奈他何?他為何這樣做?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
之前幾次三番去得林府,他都與林振青交過手,他的武功與自己不相上下,區區那御林軍侍衛又能奈他何?
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屬下也覺得猜測不透他的想法。”
東方流景眼眸微眯,須臾,說道:“他是不是被收歸刑部大獄了?”
“是的。”
“明日我去向納蘭昊月請一個令,去刑部大獄看看他,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北堂默微微點了點頭。
翌日清晨早朝的時候,因為林振青反叛一事震驚朝野,跟林振青一黨的都牽連在內,跟著林振青下大獄的三品以上的官員不下十人。
納蘭昊月在見到那個被人呈上來的龍袍時,氣得將龍椅都差點掀翻了,他怒氣蓬勃,當即就下令在二月初二這一日,將林振青斬首示眾。
東方流景立在太極殿內,他抬眸凝望著那個坐在龍椅之上的男子,怎麼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偏離了自己的規劃呢?
待朝臣早朝退下之後,東方流景留了下來,他隨著納蘭昊月去了御書房。
納蘭昊月見他跟來遂問道:“澤兒,你是不是覺得林振青就此伏法有些太過簡單了?”
東方流景回道:“是的,所以兒臣想去刑部大獄去看一看,探查個究竟。”
納蘭昊月說道:“嗯,朕現在就給你一個通行令牌,你去罷。”
東方流景拿了令牌之後便轉身離去,納蘭昊月盯著東方流景漸漸遠去的身影,眼眸微闔,不知在想些什麼。
刑部位於禁城之外,東方流景一路策馬而去,很快就到得了刑部。
刑部尚書迎了出來,隨後帶著東方流景去了關押林振青的地方。
大獄之中空氣潮溼,泛著一股黴味,東方流景一路行去,到得最末端的一間牢房時,尚書命獄卒開啟了厚重的牢房門。
待牢門開啟之後,尚書便對東方流景說道:“王爺,微臣守候在外,有任何事喚微臣便是。”
“嗯。”
東方流景淡淡應了一聲之後,尚書便轉身闔上了房門,帶著獄卒守候在了外面。
“哐啷——”東方流景入了牢房之後便聽見一陣鐵鏈撞擊的聲音。
他眼眸一睜,卻見在牢房中的一個角落裡坐著一個人,那個人的背影挺拔似松,即便是坐著的,卻也難掩他的氣勢。
林振青聽見有人進了牢房,遂轉過身來,他轉身的動作帶動了身上的鐵鏈。
當林振青轉身過來時,東方流景首先看見的並非他的臉,而是那一條鎖在他肩膀兩處琵琶骨上的鐵鏈,當他瞧見那鐵鏈時,身體微微僵直了一些。
納蘭昊月果真狠毒,他用釘子穿透了林振青的琵琶骨,然後用鐵鏈將他的兩個骨頭串了起來,為的就是要鎖住林振青的內力,讓他無法動彈。
林振青神色本是十分黯淡,然而,當他瞧見進入牢房的人是東方流景時,一雙眼眸忽而之間熠熠生輝。
“澤兒……”林振青不可思議地呼喚了他的一聲。
東方流景聽著這個稱呼,俊眉斂在了一處,薄唇微揚,冷聲道:“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喚本王?”
林振青聽聞揚唇笑了笑,嘆道:“是啊,我有什麼資格這樣喚你,畢竟,我是你的仇人不是?你竟然沒有失憶。”
東方流景眼眸微眯,身子微微震了震,林振青果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而今他出了事,自己前來探望他,他竟然就已經猜到自己是假裝失憶了。
“那樣刻骨的仇恨,你覺得我會忘記麼?”
那麼多人的血流淌在了他的心間,那是他一輩子的噩夢,他又如何能忘?
林振青點頭道:“是啊,那樣的仇恨,如何能忘?如何能忘?”
說話之際,林振青的手緊握成拳,仿似那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是他自己一般。
東方流景聽著他的話,心中微有詫異,卻是仍舊抿緊薄唇,沒有說話。
沉默須臾卻聽林振青說道:“你今日來是想要問我當年之事的,對吧?你問吧,反正我已經成這樣一副模樣了,我一定將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東方流景直接問道:“我身上寒蠱的母蠱究竟在哪裡?”
“什麼?”林振青聽了東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