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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睜開了眼睛,轉動了一下腦袋,她想起了昨夜的那個吻,那般地纏綿那般地絕望,最關鍵的問題是,她沒有推開他。
今日南宮燁一旦吻上了她,除開怔愣的剎那她旋即就推開了。
一樣是吻,為何感覺卻不相同?
為什麼?
林瑾瑜伸手觸碰著自己的胸口,那裡仍舊有些起伏不定,她究竟是因為跑得太快而心跳加速,還是因著南宮燁吻了她而心跳加速,還是因著……她想起了昨夜那個吻?
“啊……好混亂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瑾瑜雙手抓著頭,兀自在門邊站了一會兒之後便離開房門處換了一件衣衫,開啟房門之後便交代起素鳶來。
“素鳶,你在府裡候著,我出門辦些事就回來。”林瑾瑜撂下話語後也不管素鳶是個什麼反應便起身離開了莫言軒。
“小姐……”素鳶起身追了兩步,但是,林瑾瑜的腳步飛旋而去,不多時便消失在了宣王府之中。
素鳶莫名其妙地拍了拍頭,完全想不通,她返身朝莫言軒行去,入了軒之後便見姑爺已經坐在了庭院之中。
“姑爺好。”素鳶朝南宮燁福了福身子。
南宮燁瞅了一眼素鳶,問道:“你家小姐去哪裡了?”
素鳶搖頭道:“小姐她只是說她出去有事要辦,具體去哪裡奴婢不知道。”
“嗯。”南宮燁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林瑾瑜出了宣王府之後便去了一趟布莊,她進去買了一身貼合身材的男子衣衫後便出來了,出來之後又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換上了男子衣衫,又將頭髮拆了,簡單的梳了一個男子的髮髻便朝傾城賭坊行了過去。
她之所以去傾城賭坊是要去找顏秋那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她要將他拎去顏秋的墳前讓他給顏秋磕頭認錯!
如果不是他將顏秋賣去了雅苑,顏秋又怎會被樊少毅那個畜生玷汙?又怎會咬舌自盡?
這所有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那個不知羞恥的父親幹出來的!
兜兜轉轉之後,林瑾瑜便立在了傾城賭坊的前面,她抬眉凝了一下傾城二字,嘴角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賭坊的名字居然可以起得如此附庸風雅,是個什麼意思?意思就是隻要一進了這個賭坊,便可以財富傾城了麼?
當真是笑話!
林瑾瑜袍擺一掀,入了傾城賭坊。
當她的身影剛剛躍入賭坊時,此時賭坊二樓的一間密閉的房間之中,一抹高大的身影透過雕花的窗欞見到林瑾瑜時,劍眉顰在了一處,他凝眸望著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完全思索不出她怎麼會到賭坊裡來。
這個女子做出來的事還真是有些驚世駭俗,當真讓他提了一絲興趣。
“主子,您在看什麼?”身後的侍衛忽然之間問了一句。
他唇角微揚,彎起一抹危險的弧度,只道:“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獵物。”
“獵物?!”身後的侍衛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表情有些訕訕的。
林瑾瑜自進了傾城賭坊之後便在人群中尋找起來,昨日,她已經命聽風將顏秋那個死不要臉的爹的畫像給了她,方才出門時,她已經將那張老臉清晰地印在了腦袋中,而今她在賭坊之中仔細地尋找了一番,終是在投壺的地方到了那個死人的身影。
他此時握著一把的短箭,拿箭的手有些微微顫抖,一雙眼眸直盯著前方不遠處的酒壺,此刻,林瑾瑜似乎在他的眼眸裡面見到了大大的美元符號!
靠!這個人,為了錢,什麼豬狗不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他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顏老握著短箭正準備投的時候,林瑾瑜卻是去到他的身旁悄聲說道:“這位大爺,我見你手抖得厲害,要不我幫你投,投不中我給錢,投中了你得錢?”
“什麼?!”顏老一聽這話耳朵都豎了起來,他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林瑾瑜,吱唔地問道:“年輕人,你沒發燒吧?”
林瑾瑜張開嘴,笑得坦然:“到賭坊裡來的人,誰不是圖個樂子,今日爺高興了,怎麼?你不願意?”
她就不相信,這些賭徒會不喜歡有人送錢給他們,他們之所以沉淪在這樣的場所之中,可不就是因著錢的誘惑麼?
顏老眼眸之中瞬時泛起了精光,愣了須臾忙地點頭道:“好,好,你來幫我投!”
說罷將手中的短箭遞給了林瑾瑜,林瑾瑜拿著短箭,隨後朝他說道:“錢呢,我是一定會給你的,但是,你要陪我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