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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小個子看不過去了,出聲說道:“大鵬哥,死人的玩意兒你要它幹啥,這小姑娘也挺可憐的,咱拿了她的錢,就給她留點東西唄。”
大鵬哥回頭吼道:“媽的你跟我玩良心發現啊!不落忍你別跟我出來劫道啊!你參加紅十字會去多好!”
小個子憤憤道:“大鵬哥你這說的啥話,我劫道是靠本事吃飯,咋能去那種地方?我丟得起那人嗎?”
瘦猴又一巴掌把小個子的腦袋拍在了副駕駛後座上:“哪來那麼多廢話!你有什麼本事你有本事?你有本事還能讓你爹攆出來?鄰村兒的人都知道你吃飯就一個頂仨,幹活就當半個人使,把我們三道嶺村的臉都丟盡了——”
大鵬哥抓狂道:“別在這說我們是從哪兒來的啊!你們腦袋都讓驢踢啦!是不是非得逼我要殺人滅口背上條人命才老實啊?!”
小個子和瘦猴悚然緘口,趕緊低頭默默地翻包。車內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
大鵬哥轉過頭,面色猙獰地說道:“小姑娘,你要識相就趕緊配合點,要不一會兒我不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我心裡一哆嗦,沮喪地對陳冰說:“給他吧。”
說完我心裡一陣難受,二十多年了,我混得一事無成,沒想到今天不但身體混得託管了,還得跟個大姑娘擠一個軀殼,現在連爺爺留給我的最後一點念想兒也沒能保住。
“不能給!”陳冰在心裡擲地有聲地對我說。
我一愣:“你瘋啦?他們三個人,還有刀!這裡也沒個人影兒,我們一個弱女子——你一個弱女子能做什麼?惹急了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陳冰不滿地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那是你爺爺的遺物!我今天早上叫你來我辦公室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還特自豪地想和我說這手鍊的由來,不過我沒想聽。看得出來你很在意這東西,人要是連點守護自己珍貴事物的勇氣都沒有,那活著還幹什麼?”
我愣了一會,一股熱血直衝頂門:是啊,我是個男人,是個爺們!我這些年活得夠窩囊了,沒錢沒事業沒女人也就算了,我不能連骨氣都沒有!人都是有底線的,沒有人是徹底的軟弱者!今天這手鍊我要是保不住,我就連最基本的尊嚴都丟了!我就真成了徹頭徹尾的loser!
主意已定,我沉聲問道:“你想怎麼做?”
陳冰果斷說道:“我左手車門邊裡有瓶口氣清新噴劑,一會我控制左手拿出來噴拿刀那人眼睛,你同時以最快速度控制右手開啟車門,跳出去順著車頭方向跑,我穿著平底鞋能跑起來,這樣後面那兩個人下車追我們也不方便。能在他們之前跑到衚衕口我們就贏了!”
我一咬牙:“就這麼辦!幹了!”
我二人同仇敵愾,陳冰左手悄無聲息地摸上車門邊,一邊開口先說道:“大哥,你看咱們有得商量不啊,要不我給你張卡,告訴你密碼,你把手鍊給我留下好不好?”
大鵬哥終於不耐煩了:“我說你這娘們別給臉不要臉……”
陳冰猛地把手裡那瓶口氣清新噴劑舉起來,對準大鵬哥的眼睛猛按下去,一股帶著薄荷清涼氣息的霧狀體噴薄而出,大鵬哥猝不及防大叫一聲,扔下刀捂住了雙眼,幾乎在同時,我控制的右手拉開車門,跳出去向著車頭方向快速跑了過去——整個過程多說也就1秒多點,配合得天衣無縫!
兩個人的意識配合起來,控制一具身體竟然有這麼高的效率!這一刻我深深明白了為什麼在《射鵰英雄傳》里老頑童周伯通本來被黃藥師困在桃花島十幾年,沒事就讓人家吹個蕭戲弄一番,不順心了甚至把他雙腿都給打斷了。而等他學會了左右互搏分心二用後就完爆黃藥師,不綁起一隻手想輸都難——你想啊,人本來是個單執行緒系統,你不可能在絕對的同一時間上做好兩件事,至少你想一邊投籃一邊射門就肯定不行,就算你身體協調性異於常人,勉強做到了,效果也不會好。因為你主體意識的注意力只能在一個點上。做好一件事的同時另一件事就沒辦法正常處理。但是我和陳冰這種情況完全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們分工明確,兩個意識同時行動,就能夠最大限度地發揮人體的能力,所以可以想像這將是多麼地強大。比如說現在我就跑得很快,我八步趕蟾的絕技是小時候被狗追出來的,真不是浪得虛名。沒等車後座的兩名劫匪反應過來,我們已經跑出20米開外了。
陳冰在心裡急道:“別跑這麼快!我的身體受不了!一會摔倒了就完了!”
我也感到這時候意識和身體明顯配不上套了,就像你有個寶馬的發動機裝在了qq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