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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思緒起伏,陳冰在辦公桌那邊見我茫然無措,有些不耐煩,自顧自地說道:“既然你對上班睡覺和頂撞上司這兩件事無言以對,咱們就說說下一條。”
我怎麼就無言以對了?我在組織語言好不好?我是怕說出來你聽不懂啊!
我剛要張嘴,陳冰冷冷地語音再度響起:“聽說,你有招(zhao)妓(ji)行為?而且在公司裡廣為流傳?”
問了這個問題,陳冰挑了挑眉毛,眼中的厭惡之情已經十分明顯。
我再一次懵了。這他媽哪跟哪啊!
誰說我招(zhao)妓(ji)了?我怎麼就招(zhao)妓(ji)了?我一大好單身青年,我潔身自好,我德藝雙修,我囊中羞澀,我雙手健全……呃,反正我至於嗎我!
我憤憤不平地望著陳冰,一時竟說不出話來。陳冰察覺到我目光中的質疑和驚愕,她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似乎在嘲弄我還死不認帳。
“啪”陳冰把手裡的資料往桌子上一扔,身體往座椅上一靠,目光從黑框眼鏡下沿部位向我射來,冷哼一聲道:“我想,我沒必要重複一遍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豆漿門’事件了吧?”
豆漿門?這三字一出還則罷了,我卻如當頭一盆冰水澆下,一直涼到腳後跟。一幕不堪回首的往事浮現眼前——
這事兒得從前幾天開始說——話說我最近倒黴次數密集了點。當時,我正在公司辦公區內廢寢忘食地做表格。以前看修真類小說,描寫長時間過渡時都來一句:洞中修煉無日月。我想我以後出個自傳,大部分時間都應該來一句:埋頭做表沒個點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頭也暈眼也花。我想怎麼也得半個來小時了。要不我不能累這樣。我剛直起腰決定歇一會,電話又響了(為什麼要說又呢)。
“嗡——”電話在辦公桌上一陣振動。公司規矩,辦公區內電話一律調成震動。據說這條規定剛公佈的時候公司幾個大齡剩女都樂壞了,因為她們的手機都是防水的。
呃,邪惡了邪惡了。這前後沒啥聯絡,別多想啊。
我接起電話,看到電話上赫然顯示著:房東張姨。我當時就怵了!一算日子,可不咋的!房租到期了。
話說我這個房東張姨,年輕時絕逼是個風騷人物。年近四旬了,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說話那個腔調,含糖量特高,你立馬就能聯想到前些年某些特色電話聲訊臺。我不知道你偷摸打過沒,反正我當時青春年少,對那些小卡片上的內容好奇得緊,偷摸打過幾次,然後當月電話費就多了四百多。我爸交完話費也很淡定,就是找我合作了一下,請我聽了一晚上皮帶抽在皮肉上的響聲。他出力,我受力。代價是我半個月走路都不利索。反正從那後,我對這種型別的女人聲音就有過敏反應,一聽就條件反射地屁股疼。
租她家房子也是個偶然,想起來我就憋屈得慌,當初怎麼就能找到她家的房子呢?租之前說得那叫一個勾心奪魄,什麼左邊鄰居住的模特右邊鄰居住的空姐,樓上是藝術學校女生宿舍,樓下是動漫cosplay愛好者俱樂部,專門cos美少女的。整棟樓就我這屋熱水器是新換的,以前的租客就是受不了鄰居美眉們總來借浴室所以退租了。
你說她怎麼能把一個獨自在外求租的單身男性的心理訴求研究的這麼透徹呢?所有和單身男青年租房子有關的美好幻想她都給說出來了,我嚴重懷疑她看過兩部甚至兩部以上的都市****類yy網路小說。當然,這是我後來想明白的。那房子具體怎麼回事我待會再說。不過我先劇透一下所謂的cos美少女俱樂部的真面目,其實一句話你就能明白我的感受——你見過cos美少女站著小便的嗎?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一咬牙接了電話,電話裡傳來了張姨甜得膩死人的中年婦女語聲:小路兒呀,知道我找你啥事吧?
小鹿兒……我他媽還羊駝呢。
我一臉假笑,連聲說,知道知道,我都準備好了。晚上你過來就行。
張姨電話裡一陣歡愉地浪笑,膩得我菊花一緊,我都懷疑她老公天天和她說話怎麼還沒得糖尿病。這穿透力太強了,耳朵裡癢的不行,我就下意識地把電話挪開,掏了下耳朵,一不小心按了擴音鍵,於是電話裡冒出了這麼一句:
“那我晚上就去你那哦,你把錢準備好呀!”
把錢準備好呀……準備好呀……好呀……
國產山寨手機的大功率外放功能優勢,在這種空曠安靜的辦公區內展現得淋漓盡致。一名中年婦女刻意裝嫩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