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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原本躺在地上的姐妹花都坐了起來,迷惑地看著周圍,似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然後她倆簡單交流了一下,站起來捂著嘴走了——舌頭不適嘛。
我們眼見她們二人的反應並沒有什麼異常,也都放下了心。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校門,龍飛虎先小跑過去把他的新車——就是洛洛賠給他那輛食堂用的二手面包開了過來。我一看這麵包被他擦得鋥亮,看得出來龍飛虎對這輛新座駕還是頗為愛惜的。不過車門一拉開我就石化了:那車門真的改成了剪刀門,還是反方向的。人家的剪刀門是向車尾方向開,他這門改得往車頭方向開。我習慣性地想拉開車門的時候差點以為我把車門拽壞了。一輛八成新的二手面包車的車門怪異無比地斜著指向空中,看上去充滿了後現代超現實主義風格,龍飛虎望著目瞪口呆的我,得意地道:“怎麼樣怎麼樣?之前洛洛給我車的時候這門壞了,一拉就脫軌。我順勢給改成這樣了,拉風吧?”
我好不容易合上了張大半天的嘴,心想拉風倒是未必,這車門改成這個熊樣,一跑起來漏風肯定是難免的了。相比而言,其他人倒顯得淡定得多——他們就是坐這車來的。連陳冰也是。我們相繼上了車,算上夏露7個人剛好能坐下。安安不自然地扭著身體,奇怪地道:“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擠了呢?按理說只多出一個人不應該呀。”她扳著指頭數著:“大個子和莫寒哥哥坐前面,後面有我,李響哥和陳冰姐……”說完她恍然大悟,一指我道:“我差點忘了你分離出來了,合著就多一個你!”
我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什麼叫就多一個我?這丫頭也是邪門了,處處針對我。難道看我好欺負?想到這我裝成色迷迷的樣子,狠狠盯了安安胸脯一下才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呀妹子,你現在正在發育期,說不定哪兒就多出幾斤肉。所以啊有些時候還是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比較好……”
安安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她臉就紅了,不知所措半天,才轉頭向陳冰告狀道:“陳冰姐……你看路澤啊,他對我耍流氓,人家還沒成年呢!”
我擦,你都十**了算成年了好不好?不過這話我沒說出來,陳冰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就脖子一縮不敢吱聲了——沒辦法呀,人家以後還是我的“房東”呢,我這客魂沒幾天就得回人家那裡報道去,不服管不行呀。
李響坐在外邊關了半天門沒關上,龍飛虎在前面看不下去了,下車走了過來,很瀟灑地一擺手,意思是看我的,然後只見他乾淨利索地伸手抓住反向剪刀門,一扭一拉一推一拍,咣噹一聲車門就關上了。龍飛虎關好車門,好整以瑕地拍拍手,得意地哈哈一笑轉身上車了。李響伸手使勁一拽,關好的車門紋絲不動。李響扶了扶眼鏡,說了一句讓我們均感無語的話:“一會到地方了還得他下來開門。”
龍飛虎沒聽到這句,也可能是聽見了裝沒聽著。他發動好車,看著後視鏡裡問我們:“去哪兒?”
陳冰低頭和夏露說了兩句,抬頭道:“清浦嘉苑。”我們一聽都有點意外,因為那是我們這座城市裡為數不多地別墅小區,但凡有頭有臉的富豪大腕們都以在那裡安家落戶為成功標誌。看不出來,這小妮子居然還是個白富美,怪不得女人緣這麼不好。長得漂亮還有錢,單純無知沒心機,人家不欺負你欺負誰。
麵包車一路賓士,車裡眾人也沒人說話。李響和莫寒都倚在靠背上閉目養神。安安低頭研究著玉碗,看來今天晚上她學的東西派上用場後對這玩意兒興趣大增。夏露倚在陳冰肩膀上好像睡著了,陳冰看著窗外默默無語。而我——大家都不說話我吱聲幹什麼,況且我也不知道該起什麼話題,畢竟有夏露這個“外人”在,說點什麼都不方便。
一路無話到了清浦嘉苑門口,保安很有禮貌地出來攔住了我們的車,友善地詢問我們是做什麼的。不過他按在腰間警棍上的那隻手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他一定把我們這些人當盲流了。
夏露這時候醒了,她開啟車窗衝保安打了個招呼,保安定睛一看不由大驚失色:“夏小姐!你怎麼在這車裡?需要幫忙嗎?”說完他一邊警惕地掃視著我們,一邊往後退了兩步,看樣子馬上就要喊人了。我趕緊道:“哎那個誰,我們是夏露的朋友,她在學校有點不舒服,我們送她回來的。你快通知她家裡人把她接回去吧。”
保安一聽臉上肌肉鬆弛了不少,趕緊過來幫著開門,結果他開了半天沒弄開,龍飛虎冷哼一聲,下車過來一拍一推一扭一拉,是的沒錯,注意觀察的朋友們會發現,正好是關門那一套動作反了過來。在保安吃驚的表情下,麵包車剪刀門嘎吱著升起,那造型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