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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我不禁又想,剛才我到底做了什麼?明明還什麼都沒說,為什麼她好像就能讀到我心裡的想法呢?難道就是因為我猶豫了一會麼?在這方面,女人的直覺真是可怕得很。
我原地站了一會,索然無味地轉過身,一腳踢開了一顆擋路的石子,心中滿是鬱悶之情。我不由長嘆口氣,心中默唸道:“別了,我還未開始的初戀……”
這時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冷笑道:“這麼好個小姑娘都給氣走了,心裡一定不好受吧。”
我嚇了一跳,霍然抬頭四處張望,這才發現我身前不遠處站著一位職業裝女性,面帶冷笑,眼神凜咧,正是cst的冰霜美人任雪。
我四處看看,發現她是一個人來的,不由得訕笑道:“這麼巧啊任處長?你也來散步?”
任雪臉上毫無笑意,淡淡地道:“一點也不巧,我也不是來散步。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我大感意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奇道:“找我?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哪有什麼值得您特意來找我的地方?”
任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她說完轉身揹著手自顧自地走了。根本不管我有沒有答應,好像我就該天經地義般地跟著她走一樣。我腹誹著這種霸道的作風,腳底下卻不由自主地挪動腳步跟在了她後面。看著她筆直的後背線條,我忽然想道,雖然她和曾雪兒的名字裡都有一個雪字,但兩個人的性格卻是天差地別。曾雪兒是歡快的,天真的雪,讓人感覺到綿軟和舒適,而任雪則是冰刀雪劍般的雪,只能讓人聯想到寒冷和不可接近。說起來任雪和之前的陳冰倒是蠻像的,都是冰雪型別的冷美人。
任雪一路引著我向前走去,似乎是知道我跟在後面一樣,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就徑直來到了一家藏匿於一條街巷衚衕深處的小小咖啡廳。我又發現了她和陳冰的一個共同點,都愛找這種不起眼的小咖啡屋談事情,不過陳冰找的咖啡屋雖然也比較安靜,但還是處在鬧市區。窗外人來人往盡是世俗景色。而任雪選的這家咖啡屋卻開在人跡罕至的偏僻之處,我都懷疑這地方能有人找得到嗎?搞不懂這兒的老闆是出於一種什麼考慮選的這個位置。
進門後我打眼一掃,果然不出我所料。裡面也就四五個卡座的面積,卻連一個客人都沒有。一張老舊的實木吧檯後面坐著一位滿頭花白的老婦,腦袋正一點一點地打著盹。任雪也不說話,而是很熟絡地自己走過去拿了個看不出來是什麼年頭的黑色瓷杯,伸手拿起吧檯上的咖啡壺,倒了一杯黑咖啡挑了個座位坐下了。然後她抬頭看看我,好像剛想到我的存在,略帶抱歉地道:“你自己倒咖啡喝吧,我不知道你的口味。”
我左看右看,吧檯上就一隻咖啡壺啊,是你帶我來的哎,幫我倒一杯會死啊?還不知道我的口味,這一把咖啡壺裡裝的不就是黑咖啡嗎?還能倒出來別的?我腹誹著倒了杯黑咖啡,又老實不客氣地從旁邊的盤子裡拿了幾塊燕麥餅乾,話說我還沒吃飯呢,肚子都有點空落落的了。任雪帶著奇怪的目光看著我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裝餅乾的碟子走了過來,坐在了她的對面。我先往嘴裡塞了塊餅乾大嚼起來,只覺甘香可口,不由得讚了一聲,隨後又抿了口咖啡,頓時差點把杯子都扔了——真特麼的苦啊!
我從來都沒喝過這麼苦的咖啡,就像是喝了一口黃蓮濃汁一樣,嘴裡滿滿的全是苦澀。我有些無措地四處張望著,卻連個裝水的瓶子都沒看到。無奈之下我只得苦著臉坐在那裡,努力地吧唧著嘴,祈禱這股人世間至苦之味快點消散。
任雪看著我的窘態,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她端起杯子,輕輕地搖晃了兩下,抿了一口後閉目品味了一會,才睜開眼睛道:“有沒有感覺到,這裡的咖啡很不同?”
我被苦味弄得麻木的舌頭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一點知覺,聞言大著舌頭道:“你確定這玩意叫咖啡?不是麻沸散啊?我怎麼感覺舌頭都不是我自己的了呢?”
任雪低頭望著杯裡黑如濃墨的液體,輕聲道:“這種咖啡叫馬里亞納,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是因為它的苦味能像世界最深的海溝一樣深不見底。一般人是喝不慣它的。這種咖啡,在這個城市裡也就這家店裡有。”
我悻悻地道:“怪不得這裡人這麼少。誰來沒事花錢找罪受。”
任雪正色道:“你錯了。這種人間的至美之物,只有懂得欣賞它的人喝到它,才是一種不可意會的享受。不會品味它的人,花再多的錢也是喝不到的。店主根本就不會讓你喝。”
我愕然道:“還有這麼奇怪的規矩?那我算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