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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坐視其被陳飛飛的無良師父收走,都將是人界的一個極大隱患。而且第二種結果更加危險,因為你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我才不信陳飛飛的師父不惜賠上自己的女徒弄出這種邪氣逼人的玩意兒來,自己心裡就沒什麼進一步的打算。這種明知道會有事但偏偏不知道是什麼事的感覺最是令人揪心。
這時候陳飛飛身上的血繭越來越淡,幾乎已經看不真切了。陳飛飛緊閉的雙眼微微一動,似乎馬上就要甦醒。我們無比緊張地盯著白衣男子,想看他有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見白衣男子面露興奮之色,踏前幾步,好像要採取行動了。
莫守玄沉聲道:“小子,準備好,一會我發力維持空間穩定,你看準時機操縱手鍊飛過去貼到那個血魂身上,我想辦法把它吸收進來!”
我崩潰道:“什麼?讓我操縱這玩意飛?我連汽車駕照都沒有!”
莫守玄不耐煩地道:“很簡單的!比開汽車容易多了!先看看那人要怎麼做……咦?快看!”
我被他嚇了一跳,連忙應聲望去,只見那白衣男子的身後不遠處,不知道什麼時候臥著一個人。那人肘膝著地,正緩緩地弓身蓄力,看樣子目標居然是那名白衣男子,我不可思議地道:“這人哪兒來的?他想幹什麼?”
莫守玄緊盯著影像喃喃道:“我說我的感覺不會出錯,這人就是我剛才感知到的那一個。看他的身形是個練家子,而且擺出的架式是奔著目標後腰去的,這是那個白衣男子的盲點啊。”
我越看越覺得那人影眼熟,直到那人猛地一躍而出後,我腦中電光石火般一閃,終於認出來這人是誰了:江家棄少江潤田!
沒等我想明白他為什麼要對白衣男子下手,江潤田已經幻起一道殘影一掌直襲白衣男子的後腰處。白衣男子彷彿毫無覺察,仍然盯著陳飛飛緩步向前,就當我們以為江潤田快要得手的時候,白衣男才無比自然地一揮手臂,一掌拍向來者。
面對這隨意揮出的一掌,江潤田竟然不敢硬接,只見他掌勢急收,滴溜溜一個轉身繞到白衣男子身後另一側,沉腰坐馬一拳轟向目標背後,白衣男子仍不回頭,雙臂略分向下微微一振,只見江潤田一拳剛打到一半就被隔空一股大力卷得離地而起,連退了六七步才穩住身形。我看得毛骨悚然:這怎麼跟x芳太極拳似的!一揮手就能傷人啊!
莫守玄卻出聲讚道:“好渾厚的勁力!氣機外放,以氣禦敵,單從武道而言,這人絕對穩居我見過所有高手中的前三名!”
我無語道:“我說莫叔,他可是我們的敵人。敵人這麼強,你還高興個什麼勁?話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幫幫那小子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莫守玄搖頭道:“不行,現在還不能動。以血魂之強大,我們只能有一次絕殺的機會。況且現在就算我們把他打敗有什麼用?你能收血魂嗎?”
我一想也是。我們對血魂的瞭解程度幾乎就是靠莫守玄從傳說中得來的一點資訊,只知道它很強,非常強,我們對付不了。所以只能將收服血魂的希望寄託在陳飛飛的師父身上。在她師父沒能出手壓制住血魂之前,我們還真是動不了他。
我們眼睜睜地看著江潤田穩住身形後一次又一次向白衣男子撲去,卻每次都被白衣男子揹著身輕描淡寫地揮手逼退。等到江潤田第四次撲上來的時候,白衣男子終於微感不耐,他皺起眉頭,轉過身來,五指虛抓,江潤田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脖子一般提了起來,江潤田懸在空中,不斷扭動腰身運力猛掙,卻始終掙不開分毫。他的臉漸漸憋得通紅,幾分鐘後終於白眼一翻,手腳無力地垂落下來。
白衣男子又等了片刻,見江潤田始終沒動,於是手腕一抖,將趕蚊蟲一般將江潤田遠遠甩到一邊。江潤田剽悍的身軀嘭地一聲摔落塵埃,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我擔心道:“他不會死了吧?那我們這可算是見死不救了……”
莫守玄搖頭道:“他死不了。只是暈過去了。我能感覺到他的生機未絕。”我這才長出口氣,於情於理,我真的不希望江潤田有什麼事。真要只是暈了過去,那倒沒什麼大礙。還省得我們一會動手的時候被他看見,那樣的話我還要事後想辦法和他解釋。我這人最討厭編謊話騙別人了,真的。
白衣男子像幹了一件微不足道地小事一般神色自若地轉過身來,偏著頭看了陳飛飛一會,邁步上前,一指點向她的眉間。
我和莫守玄眼見此情景都一陣緊張:來了!他要收服血魂了!
然而正當白衣男子的手指即將堪堪接觸到陳飛飛時,他忽然臉色一變,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