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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身後慢慢的走,兩人之間像是有了一場默契,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夜風凜冽,刮到她臉上更有一種被燒燎似的疼。空腹飲酒,再加之承受了那麼一場災禍,蹦了一小會兒,她便背靠著牆呼呼喘氣,身體綿軟的蹲向牆根,再也沒了力氣。
“你到底要逞強到什麼時候?”他看著她,終於說了這個狼狽不堪夜晚的第一句話。
“什麼是逞強?”她抬首問她,黑亮的瞳眸在昏黃的路燈下泛起粲然的光,“難道我死皮賴臉的向你求助,這才是你心中的識實務知大體?”
她冷笑一聲,耳邊又響起今日通話時藍若琳的慵懶鼻息,只能倔強的別過頭去閉上眼睛。
她最無助的時候不是沒想祈求他的幫助,可是他卻以最特別的方式,給了她最慘痛的一擊。
“四年未見,伶牙俐齒的本領見長。”他突然伸出胳膊抵住牆壁,完全將她禁錮在他的懷抱之內。冷凝的眸子折射出近乎妖冶的光芒,毫不留情的將她的所有尷尬與無措收入眸中,最終化為指肚的一劃,圓潤的指肚如同流過的春水,輕輕漫過了她的唇瓣。
因為之前咬唇太厲,他指肚所漫之處,激起她細細刺刺的一陣癢痛。微痛讓她的意識豁然甦醒,容沫恍然覺察現在氣氛的尷尬,剛要用盡氣力推開他的掌控,卻在撐臂的剎那,被易明晞另一隻手猛地按住在牆上,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強勢的氣息已經逼至她的唇角,似是要傾訴幾年來的壓抑與迫切,他的動作瘋狂而又霸道,沒等一會兒,便完全席捲了她的唇舌。
她咬著牙,苦苦維持自己最後一道防線,告訴自己那可憐兮兮的自尊只有在最後這一點得以掌控和維持。可是他的力道是如此蠻橫,堅定如斯,竟也抵不住他的索求與渴盼。疲憊之下,她身體的無力回應便在他的熱情下徹底轉化成了迷失與回饋。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已經將胳膊攀於他的脖頸之上,忘情與沉迷在接觸到他眸光淡然的笑意瞬間轉換成了無盡的羞惱與驚惶,她用盡全力,憤然將他推開。
“你對我還有感覺。”他唇角微彎,粲如碎鑽的眸瞳漾起戲謔的神色。
“我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有感覺,何況是面對著一個還算可以冠的上美男稱號的男人。”大腦突然恢復了前所未有的清醒,清醒的她可以心有餘力的來回饋他的譏嘲冷諷,許是因為淚水沖刷的緣故,入目的眸光澄澈如鏡,彷彿剛才的狼狽從未發生,容沫盈然淺笑,“易總不知道法國嗎?那可是最浪漫的國度,這樣一個吻又算是什麼,頂多算是身體某部位不小心碰觸而已。”
“是嗎?”他只是挑挑眉角,似乎是不置可否,“看來某些人仍是不敏而好學,比起四年前,吻技依然生澀的讓人萌動。”
想不到他會用同樣的刻薄來回擊自己,容沫大窘,一時找不到相同力度的言語回擊,只能單蹦著向路邊的計程車候車點走去。易明晞仍是走在身後,雖然無語,但她卻聽到了他低低的笑意。
很快便來了一輛計程車,容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後車坐,剛想關上車門,便看易明晞以手擋住。“易總,就不勞您送我回家了。”她冷冷一笑,再次伸手觸及車門。
“我是不想送。”他唇角微勾,再次流溢位一聲輕笑,“如果你有錢的話。”
容沫一愣,恍然記起自己今夜慘到極點的遭遇,最終挫敗的低下頭,卻依然固執的握住車門把手。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在吃若琳的飛醋。”
“你……”心裡介懷的事兒猛地被揭起,還想與他再說些什麼。卻在後視鏡裡發現了司機不耐的目光,趁著她怔愣的功夫,易明晞晞已經坐到了她旁邊,流暢的報出一個地址。
易明晞坐定之後,轉頭看向容沫,眸光冷星微耀,映出深邃幽怨的光華。“我給你兩個選擇,”他正過頭去不去看她,“一個是開啟車門就這樣跳下去,另一個就是乖乖的跟我回家。”
聞言,容沫怔怔的看了他良久,最終只能挫敗的跌回座子上。
雖然已經回國半年,但是容沫基本遊移在X大—毓泰—公寓三點一線,平時基本不去別的地方,因此對這個什麼蘭山路絲毫不知曉。只見車子兜兜轉轉了半天,最終在海邊的一棟別墅間停下,四周均是適應溫帶生長的椰子樹,寬大的樹葉徹底將別墅裝點成了世外桃源的世界。若不是司機熟識路途,恐怕她已經徹底迷失在這樣的方向中。
車子停下,易明晞卻不管她,只顧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她一彈一跳的艱難尾隨至後,最終在路邊的一個景觀石上徹底停下,自己到底是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