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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事情,都是她母親操辦的。 所謂易家,也就冠了我的姓氏而已。你應該知道,毓泰是她母親家族的基業。”
容沫愣住,這個她一直知道。與其他人家不同,易明晞是子承母業的。毓泰在易明晞執掌之前,一直冠以“彥”姓。
他繼續淺笑,“我那時候還在利比亞交接事務,她母親就給我打電話說明晞要結婚,物件是景茹。我一直是開通的,以為這麼匆忙的結婚必然是明晞的主意,或許真的遇上物件了。 回來才瞭解了一切。可是,根本無法阻擋。因為他母親就是那樣的人,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絕的人。她信仰的是同歸於盡的信條。”
“明晞結婚後的第二日我便飛回利比亞,當時就給他母親留了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要懂得適時放手。”他看著她的眼睛,眸中流淌出無力控制的辛酸,“可是,事情還是如此……”
原來這所有事情他竟然都不知道,容沫只覺得不可思議,眸中毫不掩飾驚詫。這看似和睦的一家人,如何會出現這樣奇怪的事情?
她看著易父,又問了一句,“那當時,您參與到毓泰的事情裡來了嗎?”
“參與了。”他毫不否認,“易明晞的姑姑參與了,就是我參與了。在官場上來說,最講求親親裙帶關係,何況,當時我年輕氣盛,心裡只有他母親一個人,好不容易追到手,自然憑著一身膽氣為她做一切事情,愛情矇蔽思維,等我發現她不經我允許動了殺念,已經後悔莫及了。”
“所以,我這幾年出外忙於工作,也是消極逃避。”他又是笑,那樣的笑容竟極像她心裡的那個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