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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是有點冷的小帥哥;習慣相似——快兩年了這兩人的桌上就沒有亂過的時候。其實他們確實是有諸多地方相似的,唯一一點很大的不同應該就是林顏和易言川對待人的方式吧。林顏喜歡對著別人笑,哪怕是說出拒絕的話也是極有禮貌一臉抱歉,讓人無法挑出什麼毛病來;而易言川就完全不一樣了,他最習慣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俗稱面癱。他對待人的方式也和林顏不一樣,直來直去,有點為所欲為我行我素的味道。
可是他們卻都沒有發現其實林顏和易言川連這一點都是很相似的。區別只在於林顏懂得掩飾和假裝而易言川不是。這也許可以說明他之於林顏的好叫做坦誠。但那也不能就說林顏怎麼怎麼樣畢竟只有林顏這樣才比較讓人舒坦。他們在一起的組合簡直完美的無可挑剔,舉個例子吧——假如你是以挑釁為目的遇見他兩,易言川一定會冷冷的刺你兩句,腹黑之程度無人比擬,還叫你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閉了嘴;林顏一定會在下一刻笑眯眯的對你安慰兩句,你立刻就舒坦的連自己來幹嘛都不知道了。如果你朝易言川望兩眼一定可以發現他眼中毫不掩飾的鄙夷和不屑,其實很簡單,因為林顏不見得是在誇你也許是在罵你,只不過你聽不懂罷了。但是易言川一定可以聽懂,因為他們之間有一種默契。
很久之後林顏回想起易言川還是不得不承認,那是個除了聖昀之外第二瞭解她的人,或者說他是和林顏最有默契的人。但是終究他們所知道的她都是一部分的她,這一部分的她除了美好,聰明,脆弱,堅強,成熟等等只有很少很少是她的消極面,比如黑暗比如自私比如悲傷。
那就是林顏。
“下堂課數學。”林顏低下頭從桌子裡掏出數學書,極快的接過話來答。
“啊?怎麼會是數學呢。”易言川懊惱的抓了抓腦袋,有點煩躁的說。“我本來記得這堂課是音樂的呢,唉。”那張不輕易有什麼表情的臉終於出現了一點憤憤加不耐還有憂鬱,其實在他和林顏在一起的時候,不自覺就會很放鬆,連表情都能變的豐富起來,比和別人在一起要好得多。所以說林顏是個不麻煩的人,她太聰明太懂得隱忍和退讓,也懂得適可而止。可這也就是她的壞處吧。什麼樣的性格都有其積極面和消極面呢,這時她的好也許就成了彼時她的壞。
但至少此刻還是很好的。林顏無奈又好笑,邊翻開數學書到昨天學的那頁邊說:“易言川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了。知道下堂課是什麼還問我。”
易言川終於有點訕訕的笑了笑,但還是十分理直氣壯的無所謂的說:“都問了快兩年了能不成習慣嗎。”
“是啊是啊,你也不問我被你問了快兩年了有沒有習慣。”林顏開口,手裡的書上停留著她清秀而工整的字型,即使是數學書也沒有任何草稿之類的跡象。乾淨得一塌糊塗。
“不過好好地音樂課怎麼就成了數學呢,今天都上了第二堂了,真煩哪。”易言川側過臉望了望林顏手上的書,“八十七頁”他默唸,又嘟噥了句:“這麼幹淨跟課堂作業似的。”一邊翻開了手上的書。
有那麼一瞬間林顏有點沒有看進去書裡的東西。但那倒不是因為煩躁之類的,林顏從不拿這個當做藉口。身邊屬於男孩子的味道突然靠近,甚至連呼吸都可以聽見。好像有點溫熱的氣息,有點溫暖的味道,甚至是有點讓她留戀的。但也僅僅是片刻罷了,一下子就轉過頭去的男孩子,就那樣消失的氣息。林顏就彷彿嘲笑的笑了笑。果然她就是不應該貪圖什麼的,何況是從來就不屬於她的東西。
“你說為什麼好好地音樂課就變成了數學課呢。”易言川繼續抱怨。說到這裡請不要認為他是話癆。易言川同學跟話癆這一說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知道你唱歌好聽啦易言川。這麼想念音樂課!”林顏好笑的說。
“誒!哪有啦,我什麼時候說過!只不過這段時間一直都挺累的啊。不然我怎麼敢在林顏大人面前抱怨呢,是吧是吧。”易言川這下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只好最後加強了語氣,無比‘哀怨’。
林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望望易言川搖搖頭:“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啊!大人什麼的叫得我···其實還蠻舒服的!哈哈。”
易言川無比怨念的望著林顏,開口說:“大人。”
林顏忍住笑意,安慰他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幾天就要期中考了嘛。挨挨就過去了的,再說數學你一向都喜歡的。考完了就放假了回家好好玩兒兩天去。”
易言川收起了他搞笑的一面,其實這樣的他並不多見吧。“期中考就更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