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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得更嚴格。太陽曬得她犯暈,到了學生工作大樓,卻突然想不起通知上說是在哪間辦公室。幸好大廳處有宣欄展示各組織的辦公室門號,免了讓她望著門牌挨個地找。
單青正在專注地找著組織名,眼角看到有人經過她向樓道走,在轉角的時候退回來站到了她跟前。
“你不是來開會的嗎,站在這兒幹嘛?”
單青看著眼前的男生覺得有些面熟,應該是哪個面試過她的學長。沒辦法,當時處於犯暈狀態,她是真想不起來了。有些尷尬,氣自己怎麼就在這時候腦袋短路。
“學……長……”
對方衝她一笑,比劃了個向前的手勢,說:
“走吧。”
單青便在神遊的狀態下跟著人家走了。
後來想起這事,單青就想敲自己的腦袋。幸好沒跟錯,而對方居然就是自己組織的會長。把這事說給謝夢馨聽的時候,還被嘲笑地不輕,說單青是為男色所惑,連哪個組織叫自己開會都不知道。要是能這麼判斷就好了,因為三個組織通知開會的時間都擠在了一塊兒。
“你都沒有和其他兩個組織打招呼說明自己要退出嗎?”
對啊,自己明明是跟其他兩個組織打了招呼的呀!看單青的表情,謝姑娘跟轉珠似的一個勁兒地泛眼白。
第一次開組織大會的時間正好與單青所在方陣的加練時間相沖。中午的時候她匆匆扒了幾口飯,拿上一週的工作小結就去辦公室請假。出來的時候急急跟老成員們打了個招呼就向樓梯口衝。正要轉彎下樓,迎面走來了嚴肅的會長。自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見他扯了下嘴角,之後的每一次,他幾乎都是在板著臉開會或是訓人。於是,單青條件反射了——抬頭、挺胸、收腹,一個標準立正。開口打招呼:
“會長。”
這舉動,還穿著一身迷彩……地洞呢?單青急急打了個招呼就要閃人,卻見譚會長指了指自己。低頭一看,發現工作證還掛在脖子上,又連忙轉身跑回辦公室,把工作證掛回去。
大夥看著單青一臉的如臨大禍,都笑起來。單青正要跨出門檻,又撞上正要進門的譚正紀,點點頭側身避過他就出去了。下樓時單青還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太陽曬出幻象來了,剛才那撲克臉似乎——在笑?
單青戀床,在學校的這一段時間都沒能睡好,每天平均不到四個小時的睡眠。白天走方陣,居然就沒倒下,但偏偏卻在演習當天因為沒吃午飯加了條低血糖,總算是發暈了。所幸當時已經走完了方陣,各隊只是在操場上站著看錶演,也因了犯暈,讓單青不用忍受兩個小時的站軍姿,能夠坐在草地上看錶演。
這事也不知怎麼地就被傳到了譚正紀那,於是慰問簡訊就大大增加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以前,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每天都會詢問自己睡得可好,讓自己在失眠的時候給他發簡訊打發時間。單青有些感動,但也沒有多想。畢竟他是會長,而自己是部委,就是因為這層關係才會有現在的關心。換成其他的部委也一樣,作為一個會長,他也需要同其他成員搞好關係,鞏固自己的地位不是麼?
過了試用期確定了正式成員後,社內就組織大夥一塊兒去野遊。單青的腳踏車是開學的時候買的二手車,臨行前看後車胎沒氣就去修車行檢查了車胎,確定車胎沒問題才上路。但讓單青跌眼鏡的是,這後車胎沒怎麼著,這前車胎居爆了。無奈中她給在前方的部長打電話,說現在還沒走遠,自己的車胎爆了就不去了。電話那頭有人問怎麼了,單青沒聽清那邊的對話,只聽到最後部長說了句在原地等著,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單青牽著車站在馬路邊上,看有車子逆向騎過來,靠近了才發現來的人居然是譚正紀。他看看車子,安慰單青說沒事,把車子寄放在附近學校就好。幸虧這一片是教學園區,拖了車子放在學校門衛室窗前鎖上就行。
這來回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單青就在譚正紀的後座上渡過了。後來再坐在這個後座的時,譚正紀還說起她那時的拘謹,手只抓著坐凳的鋼箍,就是再晃也不抱他的腰,連他衣角都沒碰一下。
學生時代的愛戀總喜歡用兄妹來做掩飾,當譚正紀再單青的空間留言說希望能夠成為可以一直照顧她的哥哥時,單青憋不下去了。這麼拖泥帶水、婆婆媽媽的,整得她真難受,覺得自己越來越靠近漩渦的中心。
單青在網聊的時候捅破了這層曖昧,沒想到這譚正紀倒是也表明立場了,單青拒絕,說:
“那就兄妹吧!”
他給回了句:“即使現在是兄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