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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說,當然是她父皇派出來尋訪她的精英分子。
唉——看來她的性命發發可危,自身難保之下,她是沒立場多幫陽平想想了。
“趙姑娘!”一陣細碎的敲門聲傳來,是莊裡丫環在叩她的門。
探出她那張美麗的面孔,紫元小心翼翼的開啟門,接著她賊頭賊腦的左右張望。
好險!只看見香絹一個人站在門外,她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趙姑娘,你在看什麼呀?”香絹見她那副樣子,忍不住的問。
紫元胡亂的以笑容搪塞過去,“什麼事?”她稍一定神才問,奇怪香絹怎麼會這麼晚了還來找她,這是過去不曾有過的事,穩沒好事。
“莊主說趙姑娘晚飯沒吃,特別叫我做了消夜,姑娘趁熱先吃了吧!”香絹帶著笑意的將托盤放在桌上,她竊笑是因為從未見過大當家的對誰這麼關心過,連住進來好幾年的楊姑娘,他都是平淡對之,但是對趙姑娘,似乎特別溫柔。
“莊主?!你說的是席不赦?”紫元實在不敢相信自己有這種好運,他竟然不生她的氣?也不提她去盤問?
她一頭霧水。
香絹掩袖一笑,“是的,是莊主沒錯。”
看到香絹笑得像什麼似的,紫元略為失神,怎麼回事?難道她傍晚那些古怪透頂的行為還沒惹怒他?
打發走香絹,理所當然就呼嚕呼嚕的解決掉那碗可口的消夜,她肚子確實也餓了,填飽了最重要,其他的,等明天再來煩心吧!好事是不會跟隨她太久的,通常這種寧靜只能解釋為——暴風雨前的寧靜。
南宮遊鮮少看到席不赦這副莊嚴凝重的樣子,他直覺的預感,像是烏雲要罩頂似的陰暗。
“什麼事啊?大當家,瞧你那副如喪考批的樣子!
莊裡的弟兄們都以為你快殺人了。“席不赦不親自動手殺人已經很久了,所以南宮遊還有興致敢不怕死的開他玩笑。
的確,此時的席不赦冷硬得沒有一點折扣,他的挺鼻薄唇斂著笑意,強悍的坐姿進發出一種教人直冒冷汗的氣勢,他掠奪、冷漠的天性又抬頭了。
“我確實想殺人。”席不赦撇撇後,眼裡那種平淡又蓄勢待發的猛銳是嚇人的。
“既然把我找來,就一定有事要對我宣佈,說吧!
我洗耳恭聽。“南宮遊一副懶洋洋的調調,向來他這副視天下等閒看之的德行會教人發狂,不過對於席不赦來說,卻是失效的,已經沒有任何事足以令席不赦發狂,包括接下來要說的這件事。
“那丫頭是永欽公主。”席不赦半眯起眼睛,聲音非常沒有溫度,冷峻的程度可以使一個大男人顫抖而逃。
“永欽公主?!”南宮遊總算稍稍有端正些坐姿了,這代表他正被這個訊息所吸引,“你說的是小美人?”
他不笨,自然知道席不赦指的是誰,看來席不赦的憤怒不輕啊!居然連名字都不願意叫她了。
“永欽公主,本名趙紫元,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女兒,原婚配耶律步。”席不赦語氣冷靜的說,最初當探子將這個訊息確實的捎給他時,雖然心中早有譜,但他仍是要微一凝神才能鎮靜下來。
而那幅手工繪的畫像栩栩如生,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紫元就是身分尊貴的永欽公主。
“天!她竟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們怎麼沒注意趙紫元就是永欽?你是怎麼發現的?”南宮遊實在好奇,這種事一旦揭發出來可不是好玩的,紫元的命運若不是回宮就是再去和親——如果耶律步還要她的話。
席不赦簡略的敘述了傍晚發生的鬧劇。
聽完,南宮遊唇上出現充滿興味的神采,“於是,你立刻派探子探刺訊息,而所得到的訊息和你料想的無誤是嗎?”
席不赦不予作答,但眼中那股肅殺之氣已明顯得表示了答案。
“嘿!真想不到,你打算怎麼做?”南宮遊一瞼幸災樂禍的看著席不赦,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席不赦進退兩難的樣子,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
“沒有打算。”席不赦神色依舊淡然。
南宮遊故作憂慮狀,微一思忖即又加油添醋的道:“但是她現在是全天下極力搜尋的重要人物,若不將她安安穩穩的送回宮去,恐怕她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總有被發現的一天,你……不會是想娶她吧?”
席不赦冷然的給他一記眼光,“你的廢話愈來愈多了。”
“我是為你好啊!”南宮遊擺出狗頭軍師的嘴臉道,“在這方圓百里之內,誰不識得你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