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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書房,沒有我的同意,你以後不準擅自進來,懂了嗎?”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裡小氣?難道沒人教過你,所謂自己快樂,不如大家一起快樂,書房借人家用用有什麼關係,又不會少一塊牆壁,真搞不懂你。”
紫元長篇大論的說完,席不赦卻沒回答她半個字,他逞自在椅中坐下,一副“閒人勿擾”的樣子。
“喂!”紫元拉拉他衣袖。
“什麼事?”席不赦雖然答話,眼睛可沒有看她。
“你的字寫得很好。”紫元覺得這是個很中肯的稱讚,馬屁既沒有拍得過火,也肯定會令他高興。
被紫元一說,席不赦忽然注意到長卷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多了幾行字,且字跡凌亂,非但缺乏娟秀之氣,還有幾分橫衝亂撞的感覺,乍看之下還以為是誰惡作劇擺了幾根幹稻草。
“這是你寫的?”心中覺得好笑,但席不赦臉上仍維持著不動聲色。
“嗯,不賴吧!”紫元喜形於色,她的字啊!不是她要吹,實在是到達字人合一的境界,當朝封為國學大師的宋仰德老學上就常常誇她“字如其人”,當然,自信滿滿如她,從來沒有想過人家大學士老先生是在損她。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就連席不赦這等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人,也禁不住面色異動。
以染柳之姿,破不赦之固,
以欣汝之力,攬夫君共馳,
春風韶莘,雖形駭而元怡。
破不赦之固?攬夫君共馳?雖形骸而“元”怡?這些是什麼?公然的向他示愛嗎?席不赦半眯起眼看了她一眼,有了這張長卷為證,她再也無法說她自己是什麼小氣商家的女兒了。
“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身分?”席不赦穩穩坐在椅中,厚實的大手卻拉住了她,以防她心虛而逃。
紫元一聽,立刻亮起一張俏臉道:“你到底要問幾次?要不要我刻一張牌子掛在臉上,還是你要幫我將身分識別刻在身上?”
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