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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可以看出此人現在應該是十分開懷的。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教主啊!”他都已經刻意地收躡聲響,卻還是一樣被發現了。
任老三走到男人面前,微躬身子單膝跪地,做個行禮的動作。“任老三見過教主。”
男人——五毒教教主白聿揚爽朗地笑笑,在對面桌上也斟上一杯茶,示意屬下落座。“快起來吧!你一路辛苦。”
任老三起身在椅子上坐下,忙不迭地一口氣將面前的茶水喝個碗底朝天,又向白聿揚要了一杯,照樣灌個精光才道:
“不,不敢說辛苦,任老三隻是盡本份罷了!”
白聿揚微笑點頭:“如何?”
單單兩個字的問句,但任老三已經追隨白聿揚好些年,自然懂得他問什麼,兩人之間的默契幾年下來可不同一般。於是道:
“那些個臭道士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回雖然給我們打了回去,但應該不多會兒又會再來。”
白聿揚沉吟了一下,這個早在他的估算之中,只是……
“查出他們為什麼硬是要來犯我們了嗎?”他們五毒教偏處四川一地,向來與中原井水不犯河水,這樣無端生釁真的沒道理。
日前,一群身穿月牙白色道袍的道士,趁著他們五毒教人在舉行一年一度的祭祖慶典時,偷偷摸摸地上了凜木崖,每抓了人就逼問:
“長生不老藥在哪兒?誰有長生不老藥?”
要是不回答的,他們就胡亂殺人、傷人,使得教中人死傷了好幾人。後來,有人趕緊來慶典中找到白聿揚,這才制止了他們的暴行,否則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事後,白聿揚派了任老三偷偷跟在道士們之後,去查探他們的來處跟目的,所以這時任老三是來向他回報查探結果的。
說到這個,任老三就一肚子氣。他吹鬍子瞪眼睛地說:
“我偷偷跟著這些個臭道士下山,他們的人多半有傷,走得也不怎麼快,於是我就一路偷聽他們說話。只聽他們說什麼『沒拿到藥,師父肯定是要生氣的』、『師父都當上了國師,還要長生不老藥幹嘛』,媽了個巴子!指使這些個小道士的人居然是大明國國師,叫什麼賈思通的傢伙!”
“賈思通?”白聿揚雙手抱胸,思索了一下道:“大明皇帝迷通道士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個道士聽說法力無邊,會施法,會煉丹、會治病,還能起死回生,所以大明皇帝十分寵信他,似乎還傳言要給他個大官做。”
“起死回生?我呸!”任老三不屑道:“真有人能起死回生,那這世上沒死人了!再說,他能起死回生,又何必千里迢迢地來這兒找長生不老藥?長生不老個屁,誰不會老啊?咱們教裡可沒有什麼八、九十歲的『少女』!”人嘛!該老就老,該死就死,硬拖著賴他個什麼?老不死嗎?
白聿揚大笑地再給他斟上一杯茶:“莫氣忿。”
這個任老三是血性漢子,標準的衝動派,看不過去的事非要說上一說、管上一管的。
“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透的,是什麼地方傳出訊息,讓他們以為咱們五毒教裡有長生不老藥?而那賈思通,說能起死回生的確是託大了,但道術有它奇妙的地方在,這個你我都是見識過的。”
上一回那些惡道士來犯,就施展了不少法術,讓他們在驚異之餘也不好輕舉妄動。
任老三啐了一口:“那是妖術!”
他死也不承認對方使的是法術,因為上回惡道士們來犯時,他一度被惡道士們施法術給牽制住了,丟了個大臉被他引為平生恨事。
“好了,法術也好、妖術也罷,總之敵人沒有那麼好應付。”白聿揚端起杯子飲了一口茶:“剛剛你還沒說完,再說下去。”
任老三摸摸鼻子又道:
“我跟著他們到老河口,知道他們要搭船回北京稟告他們師父,所以也就沒再跟上去,只是聽到他們說,要請師父讓皇上發兵攻打五毒教什麼的。我心想,明朝要真的發兵來攻可不得了,所以就趕緊回來了!”
白聿揚搖頭,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大明皇帝不會發兵攻打我五毒教的。”
任老三奇怪地看向白聿揚,不懂他的篤定:
“教主,為什麼大明皇帝不會攻打我教?”他沒道理不打啊!如果他真心想要什麼狗屁長生不老藥的話。
“他就是想打也力不從心。大明朝開國至今已經腐敗不堪,皇帝昏庸、內臣不修,而外在受倭寇騷擾日久,邊疆又有韃靼與女真人虎視眈眈,要他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