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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斌一早來跟我說,你和蓮花都要嫁他又是怎麼回事?”若不是聽到文斌一次要娶三個,意識到他會忽視嬋兒的存在,他也不會失控追著他打。
“那、那是譚公子為了讓你說出心裡話,才擬出來的計劃,本來是想引起你的護意,希望你在舉行婚禮當天搶婚,誰知你……”
為了想知道黎愷是不是還願意娶她,譚文斌提出這個主意,想激出黎愷的妒意,逼他說出真心話,甚至在舉行婚禮那天,演出“搶親”的戲碼;怎知才剛向黎愷報喜,譚文斌就先捱了他好幾個拳頭。
“你是說這些都是文斌的主意?”見她點了點頭,黎愷又道:“這是什麼餿主意引活該他捱了我的拳頭。”真是太便宜他了。
“可若不是譚公子,我便不知道你、你還愛著我,而我也不敢告訴你自己的心意……”她擔心他怪罪於譚公子,急著為他辯護。
“傻瓜!你直接問我,我也是會說的。”黎愷放肆地環住她的腰際,低頭吻了她一下。“其實從在客棧前看你為人代寫家書時,我就注意到你了,你怎能說我不愛你呢?”
“代寫家書?”
“是呀!那個做善事不欲人知的好心姑娘、為保住清白不惜偽裝成好吃鬼的朝嬋姑娘,你這麼機靈,會看不出我愛你嗎?”
聞言,她一愕。“你都知道?”
“我愛你,你的一切我當然都會知道!在挑圖選妻之前,我就已經先對你傾心了。”他握住她的手,貼近唇畔。
“是嗎?”她喃道。
突然間,她像想起了什麼一般,倏地羞紅了臉。
“那、我在湖邊做的事,你都看到了?”
“什麼事?”提到湖邊,他不清多想也知道她在問什麼,只是逗弄她的心情一起,便忍不住故意反問。
“就是那件事嘛!”
“哪件事?”他裝傻得很徹底。
兩人之間的心結開啟了,留下的只有全然的美好。
“沒事。”不回答就算了,寧朝嬋決定不再追問,微微推開他,嬌嗔地說:“我要去找蓮花了。”
黎愷手輕輕一扯,將她帶進懷裡。“哦,你是說在湖邊洗澡的事嗎?是呀!我都看到了。”
“什……討厭,你怎麼可以偷看?!”她槌著他的胸膛,但力道不重。
黎愷卻愛極了這樣又羞又窘的她,以及此時的笑鬧氣氛。
他再度貪婪地攫取她的小嘴兒。“嬋兒,上我的花轎,好嗎?”
尾聲
幾天後,黎愷和寧朝嬋以賓客的身分參加了譚文斌的婚禮。
席間,黎愷與譚文斌的師父也到了。
“師父,你一定要幫我說說師兄,都是他把我的眼睛打成這樣,才會害我變成單眼新郎。”譚文斌趁著敬酒時,向師父告了狀。
“你設計我還有話好說?”黎愷端出師兄的架子,但一旁的寧朝嬋卻是尷尬得低垂著頭;沒想到他的眼傷會這麼難好,在婚禮這天,眼圈還是半黑的。
為了證明黎愷的心跡,這個師弟真是太犧牲了!
“師父,師兄根本不是你所看到的那麼文質彬彬、斯文有禮,他最霸道了。”譚文斌還沒說夠。
而他們的師父只是滿臉笑容地撫著鬍子,沒有接腔。
“朝嬋妹妹,這種人你就別嫁他了,免得婚後被打,乾脆嫁給我當小……”“妾”字還沒有說出來,又猛捱了一記拳頭。
“她是我的!”黎愷悍霸地攬住寧朝嬋的肩頭,宣示他的主權。
見狀,周圍的人都笑了。
看來又有一椿好事近了。
“我和嬋兒決定一回到涼城就舉行婚禮,你想都別想!”黎愷宣佈道。
那天他們坦誠彼此的心意後,他便向她求親,而她也點頭了。
等了這麼久,終於讓他如願以償了,他怎麼能再拖下去呢?是以,他已經飛鴿傳書給在朔方寨的老爹,要他開始籌備婚禮。
“我想都不敢想哩!誰不知道只要一牽扯到朝嬋妹妹,你就會失去理智。”
“你儘管笑吧!”黎愷一點也不在意譚文斌的取笑,反正他說的也是事實,根本沒什麼好否認的。
只要嬋兒點頭答應嫁他,其它的統統不重要,他心頭甜滋滋地品嚐著這甜蜜的負荷。
“是呀!你儘管笑不要緊。不然等我進去找過新娘後,你可能會笑不出來喲!”寧朝嬋慧黠的眸子閃了閃。
譚文斌一愣。“什麼意思?”
“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