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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
平靜了一番日子,陳建明又收到了聖旨,率令千金來到宮內,晚上將會有一晚宴。陳建明暗道不妙,到陳清羽閨中。陳清羽見爹爹來得急,步子有些微亂,不免覺得有大事發生,果不其然。陳建明擔憂道:“羽兒,皇上召你我入宮,這可如何是好?”陳清羽眉頭微抿,抬手摸著青瓷茶杯杯沿:“爹爹,皇上是否還未娶妻。”“正是,莫非……”陳清羽也如陳建明所想:“爹爹,想必今日不止我們陳家入宮……”陳建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爹爹不會讓你去冒險,爹爹馬上告訴皇上你抱病不得入宮。”說完,抬腳正準備跨出門外。陳清羽叫住了他:“爹爹,莫去,若皇上派人探查,發現是假,豈不是立了個欺君之罪,更好除掉我們。”“那可如何是好,爹爹身為一代武將,連自己的兒女都保護不了,有何用!”陳清羽只是笑道:“爹爹莫急,女兒自有辦法。爹爹晚上等著女兒。”
晚上,陳建明看著女兒一身白衣素裙,青絲散落,只有一處髮絲用青簪挽起。不禁有些錯愣:“羽兒,會不會過於單調,更招人耳目。”陳清羽只是神秘一笑:“女兒就是為此。”二人便上了馬車,當馬車駛入宮門時,陳清羽撩開窗簾,望著那宏大輝煌的宮門,心中無限淒涼,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她只覺得,今晚的賭注,讓她無力。嘆了一口氣,放下手,緊握著手中的帕子。馬車漸行漸遠,也離那喧囂的殿堂越來越近。
陳建明與陳清羽下了車,見各大家族小姐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而自己一身青白,愈加顯眼。一旁的人都在議論陳清羽的寒酸,但陳清羽反而笑了,有一種悲涼,為了榮華富貴,為博得一人笑,勾心鬥角。這皇宮外表光鮮亮麗,卻也是最骯髒最噁心的地方。
坐在座位上,皇帝端坐在上方,開口道:“西王,你旁邊那位素衣女子是誰?”陳建明回答:“回皇上,正是小女陳清羽。”“哦,陳清羽……”陳清羽笑答:“回皇上的話,民女就是陳清羽。”宇文邦突漏出神秘莫測的笑顏,幽幽開口:“京城才女,西王,你覺得朕如何。”陳建明心中一抖,知皇帝所指何意,望女兒在一旁依舊自如,心知她有所想法,無奈,卻又回答:“皇上乃真龍天子,一統江山,心繫百姓。”宇文邦又笑問座席中的素衣女子:“你覺如何。”陳清羽起身,直視眼前之人:“皇上既知民女心中所想,又為何要問民女。”
宇文邦笑著,宴席上女子皆是華麗衣著,不管就是想奪人眼目。而她,卻一身素衣,引起了他人注意,又立馬讓人明白她心中所想。“陳清羽,你隨朕一同去一地,座席上的座位上的眾位愛卿慢慢享用。朕先行一步。”“臣等恭送皇上。”“不必多禮,來人,上歌舞。”“是,皇上。”
黑與白
陳清羽慢步在宇文邦身後,她知道若今日之計不成,那等待的是至親的分離和自由的囚牢。一入宮門深似海,光鮮亮麗的外表,藏在其中的是無盡的黑暗。裡中人想早日擺脫,在外人極力苛求。如今,只有一人,去猜測這帝王心。一晃神,就來到一座處所,不似宮殿般華麗,但卻無形中透著威嚴。而眼前人,早已卸去了在殿前的笑顏,面無表情“你隨我來。”陳清羽只覺怪異,此人改口稱我,雖沒有階層之分,但語氣冰冷淡然。不想多想,邁步進入屋內,見屏帳中微光透出一個人影,不是女子的體型。心中明瞭是誰。
又環顧四周,見是一書房佈置,四處的藏書,文人的名畫珍藏,少了份奢華,多了份淡雅。陳清羽也不多拘束,開口道:“不知皇上帶民女來此處是為何,可是讓民女結識陌將軍,還是觀賞這屋中的珍書藏畫。”宇文邦不變聲色,微抿了一口茶:“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陳清羽眼色稍暗,語中無一絲猶豫:聰明人。”“既然你知道我討厭聰明人,為何又要顯現出來。”陳清羽微笑出來:“清羽來此,就是為了讓皇上討厭我啊。”“那我也不多說了,你也應該明瞭你父親所處的形式,如果你願入宮,我說不定能放過你父親一命。”
陳清羽也不再笑下去,有些話,挑明瞭說,更好:“皇上,民女不絕自己有何絕色,也不知自己有何價值。清羽怎麼想,也覺得拿清羽一人來換家中至親的生命的條件,對皇上有何利益可言。皇上是否嚮往那世間最純真的時光。”宇文邦搖頭,低頭看向手中的瓷杯。陳清羽走到位子旁邊,將茶水倒在衣服上。宇文邦和陌清禹皆不解,二人眼中充滿了震驚。“皇上,清羽有幸福的家,它不及這皇宮大,卻比這皇宮溫暖。清羽若是答應了皇上的提議,那清羽便會如身上所穿的這件衣服,終會被玷汙,再被人丟棄一邊,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