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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滿是笑意。陳清羽驚訝,聞:“姑娘可是想來此處?”陳清羽一聽,臉帶難色,緩緩開口:“姑娘,今日可否有一姑娘被賣此處,她是我大姐,一時貪玩,偷換了丫鬟的裝扮。”說完,眼裡還帶有一絲傷心。那姑娘見陳清羽一說,反倒笑吟吟地答道:“姑娘,且隨我來,不過,到了百香樓,可不是輕易便可出去的。”陳清羽用帕子掩住自己的臉,裝出幾分傷感之色,但眼中卻看著前面引路地姑娘,難道此處與別處不同。
那姑娘帶陳清羽來到一廂中,見歡兒正坐在窗前哀聲落淚,而那位姑娘,卻一笑,退出了廂中。陳清羽上前,拿起帕子,走上前去,默默為歡兒擦去眼淚。歡兒見陳清羽地到來,忙握住她的手:“小姐,歡兒好害怕啊!”陳清羽滿臉無奈,又略帶心疼:“莫哭,瞧,眼睛都腫成小桃核了。你不要當心,若身上的銀子夠,我就贖你回去,若不夠,你就聽我安排,可懂?你啊,下次莫要再皮了,今日就是給你的教訓。”歡兒見陳清羽如此說,雖嘴上責怪,但心裡一定也十分擔心,便連忙點頭,止住哭聲:“小姐,歡兒明白。歡兒以後再也不亂跑了。”陳清羽欣慰地笑著點頭,將帕子遞給歡兒,起身,朝廂外走去。
那姑娘見陳清羽出來,眼中滿是趣味:“姑娘可是想贖裡面那位姑娘?”陳清羽點頭,但總覺不對。那姑娘拍手,一旁的丫鬟遞上一張條款。“這是那丫鬟被賣入時的字據,姑娘,可這字據不能用銀子換取。”陳清羽略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鎮定回答:“姑娘開口,我能做到的,我定會做。”那姑娘突露出神秘莫測的笑顏:“你,換她。”陳清羽不免呆楞,她怎麼也沒想到換人的條件是自己,但轉念一想,要是歡兒出去的話,此事更可以拖住父母親。點頭答應。那姑娘立即將一旁的字據死掉,而又作出了讓陳清羽不解的做法:“姑娘,你可以不立字據,但你要在此,等到你開苞之日才可離開。”陳清羽暗想,這百香樓定有古怪。“姑娘,我可與姐姐說幾句話?”那姑娘點頭。
陳清羽又進入廂中,對歡兒說:“歡兒,你先出去,記得去找將軍府的陌清禹將軍,對他說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他便會知道出來見你,他便會有對策來,且記住我的話,讓他找準時機,開,便是動。還有,若是爹爹問起,你就說我到表姐家暫住一段日子,記清楚了嗎,歡兒。”歡兒懵懂的點頭,忽又意識到:“小姐,你怎麼辦,這裡不能呆啊,小姐!”“你莫要當心,你不是答應了我聽我安排嗎,記得,快去將軍府。歡兒”“可是……”歡兒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陳清羽推出廂中,又見那姑娘身邊多了一丫鬟,便對那姑娘說:“姑娘,可否送她離開這裡,到長春街去。”那姑娘笑吟吟點頭:“陳姑娘,我們明白。”
時機
陳清羽見歡兒被人送走,才舒了一口氣。那姑娘開口道:“陳姑娘,這是墨竹,以後她會服侍你。”陳清羽不經疑惑,記得自己先前未曾表明自己的姓氏,而這位姑娘卻早已知道。望向她,見還是如先前的神情一般,無多變化,暗知這百花樓定不是個簡單之處,自己要多加小心為好。見一旁的墨竹生的也是極美,雖不是什麼絕色,但周身的氣質更襯托出來。
墨竹也在一旁打量著陳清羽,這位姑娘很美,不是一種空有的,而是靈動的美,細柳煙眉,一雙大眼睛,一身羅裙,更顯精緻。“陳小姐,奴婢是墨竹,今日小姐的起居住食均有我來負責,請多指教。”陳清羽點頭,笑道:“你我同為女子,不用在意什麼身份之分,喚我清羽便是。”墨竹略微驚訝,想起以前樓中的姑娘們雖不暗相爭鬥,只求過完自己一生,但從未有姑娘與自己這些婢女稱姐妹。”不免心中對陳清羽的好感倍生,“清羽小姐,請隨我來。”陳清羽見她也已改口,知這裡畢竟也有此處的規矩,也不再多說些什麼。
跟隨墨竹來到一處廂中,陳清羽見一路走來,所遇到的侍女都井然有序。望眼前這處居園,陳清羽恍如置身於月夜中。此處的梨樹種滿一片天地,微微的涼風,遠處還有以綠葉編織的鞦韆。而一小橋獨立,橋下有些細水流過。陳清羽不禁感嘆,室內怎麼有如此效果。漫步到屋內。見幾縷輕紗飄蕩。擺設著幾株梨花枝,而桌上有一對碧綠的茶器。一旁還有書桌,上面還有文房四寶。
墨竹恭敬地站在一旁:“清羽小姐,今晚您且歇息一會兒。明日,墨竹會一一為你表明這百香樓的規矩。方才,笙姑娘以吩咐奴婢該如何做,小姐莫要擔心。”清羽點頭,環顧四周,突想一人靜一下:“墨竹,你先去歇息,我想一人待一會兒。”墨竹點頭,輕步走出房,將門小聲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