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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大眼睛挺水靈的,高鼻樑上架了一付秀氣的眼鏡,顯得很文化的。一口普通話,說起來斯文得體,由於性格外向,又很謙虛,很受單位同志的喜歡。因為見多識廣,辦起來特機靈,且善解人意,理所當然的做局辦秘書。農民出身的洪美還是第一次遇到了這麼個美貌的女秘書,漸漸產生了愛慕之心。想想自己的身份,並且是有了家庭的人了,常常將莫明其妙的慾望壓了下來,猶如饞貓見到鮮魚,看的眼紅卻不能隨便吃,只好口水往肚裡咽。
一次農委因上報全縣糧食產量,沒有達到縣領導的要求,受到嚴厲的批評。明明是農業受災了,可領導偏偏要增加全縣的糧食總產,一生沒有說假話的洪美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之中。他幾次更改了糧食產量,心中那些缺糧少衣的農民的形象就浮現在他的面前,因此,每一次更改糧食產量都是內心的一次折磨。每次彙報工作,就臉紅心跳,內疚萬分,總有對不起百姓,對不起死去的父親,艱難的母親和勞苦的妻子以及瘠瘦的兒子感覺。但是縣裡根本不滿意他的彙報,說到底就是產量還是低了。在巨大的壓力下,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他終於病倒了。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韓笑代替他到縣裡作了彙報,她頭腦機智,反映靈敏,立即根據領導的要求,重新寫好了報告,送了領導那裡,作了有聲有色的回報,贏得了領導的讚許,洪美舅舅也就過了一關。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件事,讓洪美舅對韓笑刮目相看,本來就充滿好感,這次又發生質的飛躍。她不僅使你心情舒暢,情緒盎然,而且還是工作上得力助手。其實韓笑老早就鍾情於洪美舅了,只是她很含蓄,曾經做了幾次試探,見表舅沒有明顯的態度,不敢貿然行事罷了。她要放長線釣大魚呢。
這件事還讓洪美舅舅的工作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原來工作還可以這麼幹,幹了一輩子還不如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
洪美舅不僅工作態度變了,而且家庭觀念也發生了變化。
他回家少了,在單位的時間多了;他思念妻子少了,留心韓笑多了;關心兒子少了,關心韓笑多了……在韓笑的凌厲的攻勢下,他感到已經離不開她,一天看不到她的身影,聽不到她的聲音就好像少了什麼,就有心發慌的感覺。
一天,他終於回到幾年不回的家,母親見到兒子回來了,高興的嘮叨不停,兒子看到爸爸高興的翻了他的提包,希望能夠找到什麼好吃的。妻子更是忙個不停,給丈夫做吃的。
可是洪美舅並沒有在家過夜,臨走時冷冰冰向妻子提出了離婚的要求。槐花聽了如同晴天霹靂,一下子就暈倒在門檻上,兒子就像迷路羊羔,呆呆站在桌子旁,母親傷心地哭訴著:“洪美呀,這日子過得好好的,你怎麼要離婚?你怎麼能夠拋棄這個家。這幾年,你工作忙,回家少了,槐花沒有一點怨言,為了這個家,她起早摸黑,任勞任怨,吃盡了苦頭。這個家上有老,下有小,你走了誰能照顧這個家?嗚嗚……”
“媽,你別難過,我雖然和槐花離婚,但我還會照顧這個家,還會照顧你照顧兒子。”洪美舅態度堅決的說。
“洪美,你要和我離婚是什麼原因?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對咱媽不孝順,對兒子沒有關照好?”槐花流著淚悲憤的說。
洪美舅避開了怨恨的目光,扭頭看著天空的流雲。
“兒呀,媽老了,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是俺孫子還小呢,這個家不能沒有你……”
“爸,爸你真的要走,要離開俺媽?”
“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問!”洪美舅乾脆利落的對槐花說,“過幾天我回來和你辦手續。”
洪美舅舅頭沒有回就上了小車。車子在母親和妻子的哭聲中,嘀嘀,響了兩聲,一溜煙的走了。
幾天後,洪美舅如願以償的離了婚。不久韓笑也如願以償與洪美結婚了。
槐花沒有離開這個家,她也沒有辦法離開這個家,除非她再嫁人。可是她捨不得兒子和風燭殘年的婆婆。
建立新家的洪美舅舅再沒有回到老家,哪怕是看看母親和兒子。他在盡情享受新家的溫暖,享受洋媳婦的浪漫,新潮的生活。現在他是心滿意足,青春煥發。母親的思念,失去父愛的兒子對父親的期盼,深夜妻子的寂寞……這一切已不再是洪美的牽掛,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正當洪美舅舅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盡情享受年輕美貌的妻子的溫馨的時候,一場政治風暴悄然來臨。
一場史無前例的*來了,洪美舅舅成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