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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自然是個個招呼,有的自以為夠分量的還跑過來握個手啥的。
走進父親的副局長辦公室門口,熊麗推了一下門居然沒開。她想父親可能不在裡面,便拿出鑰匙開啟門走了進去,正好看到父親正摟著一個年輕水靈的姑娘在卿卿我我。
熊公直處變不驚,低聲道:“小倩,你先出去一下吧,這事以後再說。”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鎮定和不容置疑,讓這位慌亂失措的姑娘很快恢復了行動能力,她整理了一下不整的衣衫,低頭走了出去。
熊麗沒想到一貫威嚴持重的父親居然也在偷偷搞女人,一時有點接受不了,看這女人從自己跟前經過,氣不打一處出的她揚手就想抽她這女人一巴掌。誰知,這女人倒也不笨,一貓腰,硬是避開了重點,讓熊麗的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肩上。
熊麗剛想補上一腳,熊公直威嚴的聲音響起:“小麗,夠了!”
雖然恨自己的父親亂搞,但想到自己還需要託庇於父親的官威下才能在這爾虞我詐的官場上生存和發展,便狠狠地低罵道:“騷狐狸,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看那姑娘狼狽而去,熊公直意猶未盡地搓了搓手,暗想:“嘖嘖,這水娘皮,那手感還真不錯,要是小麗再晚點過來,搞不好已經騎上了。這好不容易勾到手的,真是可惜了,以後要再說服她就範,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看到父親貪婪的目光還在望著那女人的背影,熊麗不高興地說:“爸,你怎麼能這樣做?你對得起媽嗎?”
熊公直不高興地說:“我怎麼不能這樣做?我還有一年半載就要退下去了,所謂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我現在不玩,以後就算想玩人家能讓我玩嗎?”
熊麗剛要破口大罵,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到底已經是快30歲的女人,她很快冷靜下來。這事情,以男人的立場,其實也不算什麼,倒是自己太小心眼了。
這樣想著,熊麗恢復了常態,把自己和歐陽宏談的情況向父親說了。
聽女兒談起了正事,熊公直總算鬆了口氣。耐心聽完女兒的一番述說後,他若有所思道:“這個歐陽宏會不會有什麼來頭?要是沒什麼來頭的話,倒也是個可造之材啊。”
熊麗不解地問:“應該沒有吧。要是他有什麼大的來頭,也不會落魄到在機務段幹了近六年的機修工了。我都打聽清楚了,他是農村人,04年從江浙省金烏鐵路學校畢業後分配到柴桑機務段,在單位上一直比較弱勢,據說經常被工長扣錢,簡直和個250一樣。
不過,最近2年似乎有點上進了,忽然變得敢拼命、會交際起來,不過也僅止於此,只能讓他在崗位上混得輕鬆一些罷了,還是偶爾有人要欺負他的,但他似乎很容易激動,所以別人欺負他也慢慢少了起來。
然後,最近他請假在家打遊戲,並且從家鄉帶來兩小姑娘同居在一起,可能是為了解決他兩個姘頭的就職問題,找到我這裡租攤賣菜了。”
雖然女兒把這個歐陽宏說得如此不堪,但熊公直自然不會這麼簡單地看問題:“嗯,這樣說起來,這個歐陽宏的變化應該是近2年的事情了。這天下之大,奇人異士不少,能夠種植那兩種極品蔬菜的人,依照類似的情況可可以猜測,或許是某位是修真界的高手。或許是他獲得了某位大能的親睞,苦學兩年後,最近才出山起手吧。你看,他這麼多年在單位幹得好好的,怎麼以前沒見他請假,現在就忽然請起假來了呢?顯然,他有事情要做,所謂打遊戲泡妞,只是他釋放的一個煙幕罷了。”
熊麗細細一想,也覺得這樣分析是最合情合理的,便對父親說:“對,肯定是這樣。我也說他怎麼這麼大膽敢跟我頂嘴,還一副很有底氣的樣子。看來,你說得沒錯,他背後肯定有人。”
熊公直舒了口氣:“小麗,這事情你雖然開始辦錯了,但總算及時糾正過來了,沒有辜負我培養你的一番心血。而且也試出了這個歐陽宏的一些情況,也算是錯有錯著了。目前來看,我覺得你需要儘可能拉攏他,最好讓他跟你談戀愛甚至結婚,這樣你今後的成就可能會無可限量。至於這個選送特種菜的事情,倒不是那麼重要了。”
熊麗聽老父說得簡單,眼眶一紅道:“我也知道這個歐陽宏大有來頭,攀上他肯定大有好處。可是,我是結過婚的女人,年紀也大了,實在話,你是沒有見過他,此人不但一表人才,而且隱約有龍行虎步之象,我…我覺得自慚形愧,配之不上。再說,關於他來頭極大,目前也只是個猜測,貿然去巴結討好他,是否太過冒失了?”
熊公